衆兄弟恍然大悟,酷哥身負王命,怪不得他神出鬼沒,掃蕩金三角各路黑幫大佬,原來他是奉命行事。
衆兄弟溼漉漉地站在酷哥左右,團團圍住他。宋提查似有不忍,他嘴巴抽動幾下,苦笑了笑:“兄弟們,我們都是尻子兄弟,都是共過命的生命兄弟。今天,兄弟確實是王命在身,不敢暴露身份。這樣吧,兄弟們,你們暫時認我這個豹哥,日後大事已了,我擺大酒給兄弟們陪罪。告訴伊蓮、瑪蓮這輩子我們不可能做夫妻了。我欠她們的,只能來生還她們的情了。”
宋提查虎目含淚,衆兄弟跟着他熱淚盈眶。可是宋提查還是義無反顧地跟兄弟們抱抱拳頭告辭了:“兄弟們後會有期,恕我王命在身。不敢多耽擱。兄弟們,多保重,後會有期!”
“豹哥後會有期!”
“酷哥後會有期!”
兄弟們此刻只能用淚水紛飛,模糊了雙眼,不忍心看着酷哥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走掉,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重逢。他們這輩子認定酷哥是他們的領袖,主心骨,是他們崇拜的偶像。
許小豹揮淚與兄弟們作別,看來以後來花姐娛樂城這段時間不能來了。許小豹讓伍輝、楊尚武、秦至簡收拾好會館,莒訥、木欣宜也各自回家,他也要回皇宮跟妻兒團聚。
當晚普密蓬國王設盛宴,還請來了昭披耶夫婦、班爺,看來宋提查旗開得勝,解了總理府之圍,那是大快人心。
宴會上,宋提查只是窮於應付,並沒有慷慨激昂的陳詞,也沒有痛飲慶功酒,而是謹小慎微。宴會結束後,泰莎看宋提查還是愁眉苦臉,推了他一把:“怎麼了?是不是又看到美女了?世界上美女這麼多,不可能給你一個人包了好不好?”
帕米也很生氣:“怎麼了嗎?真的一露面就美女纏身了?”
“金三角的兄弟,不知從何得到信息,竟然找到了我。我們抱頭痛哭了一場。”宋提查有點悶悶不樂。
“這有什麼嗎?像個小女生一樣,還放聲大哭。別人以爲你們發神經。”蒂娜鄙夷不屑地說。
“我給你出個主意。全部搞定。”攀不顧觸電的風險,吊到老公脖子上,真有火花直竄,她素來不怕觸電,不過是肉麻一麻,顫幾顫有什麼大不了的。
三姐妹中,她最跳皮、淘氣,鬼點子也多。要不是她出的餿主意,她們三姐妹也不會嫁一個老公。
“說呀。寶貝。”宋提查忍不住捏了捏她瓷娃娃的臉蛋,她美靈靈的眼睛對着他飛閃飛閃地。
“不行。你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我就告訴你。”
“還怎麼享受?給你按摩?來吧。我們一起修持真氣。我今天的真氣可旺盛了。真的。二十萬人的真氣,讓我感覺元氣大增。”
於是宋提查帶着妻子、兒子們也愛上了修持,因爲感覺很渾身舒暢。沒錯,今晚她們感覺有種懸浮感。太神奇了!
修身完,先給四個兒子洗浴,然後是哄兒子睡覺。再是他們四個人的幸福時光。最後,宋提查才摟着懨懨欲睡的攀:“寶貝,你還不爽,你都快進入夢鄉了。快說吧。我怎麼跟他們相處?”
“喂,你好討厭。我剛要進入美夢中,你吵醒我,你還我的夢來。”攀亂拳打着他。這可是有趣得很,打一拳
,就觸一下,已經關了燈,火花就哧地閃一下。
泰莎抱怨說:“攀妹,別鬧了。你不告訴老公,他肯定不會讓你睡着的。誰叫你吊他胃口?”
“喂,我不弔他胃口,老公今晚有這麼賣力嗎?我偏不說。除非——”
“除非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幫你洗腦。你再不說,我有辦法,從你腦海裡淘出來。”
“好啊。你就淘出來吧。我可不想說。玩夠了你,我才告訴你。”攀吃吃笑着。
帕米也很好奇:“老公,你是怎麼做到給人洗腦的?”
“你們都想洗一下腦。不行。以後我想什麼,你們知道。你們想什麼,我也知道。那多沒意思。”宋提查現在已經有一個魯玉和思祺知道他的心思,他可不想讓她們隨隨便便知道他的心思。他有時候真有點心術不正。
“可你不跟我們通靈,小妹是不會告訴你的。看你怎麼哄她開口?”帕米其實故意扇動小妹不要說,四個女人合夥來對付他一個人。現在他們的利益高度一致。
“那我也只要跟攀通靈就行了。”宋提查說罷,還真運行《洗髓真經》,攀渾身一熱,可是那三個也不顧一切地抓住老公或攀的手,她們聯在一起,看你怎麼辦。宋提查沒辦法,只好用真氣貫通五個人成爲一個循環體系,那就不用說五個人一起通靈了,雙方的腦電波都可以接收。
原來,宋提查此時確實急於想知道有什麼妙法子,讓兄弟們安心。泰莎急於想知道老公又在外面惹什麼情?帕米想知道,宋提查在外面是不是胡作非爲?蒂娜想知道老公對她是不是虛情假義。
攀的計策真的很好,宋提查上蹦三尺高,他忍不住親了攀:“妙計啊。不過,老爸這個頑固分子會同意嗎?”
“阿爸要看你的孝心了。據我所知,你哄走他的寶貝女兒,至今沒給他送一件禮物。你的心意到了,阿爸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帕米是昭披耶的長女,深知老爸的心思。
“老爸喜歡什麼?我只知道他喜歡錢。我送了他很多的錢哦。我只是沒跟你們說,當年翁天平的錢,一半歸老爸,一半歸金三角集團,還有古堡、翁天平的地皮都歸他,我幫他打理的兩大旅遊景區,現在是五A級景區,一個古堡探秘,一個湄南河源頭漂流。那可是財源滾滾,我還要送什麼大禮給他?你以爲你們三姐妹是白給我的,那是天價。再說,他也沒一分賠嫁。我們華夏嫁女都要紅妝十里。”
“什麼紅妝十里?”
“也就是說,你們的陪嫁擡在路上,要有十里長的隊伍。我可沒要你老爸的陪嫁。”宋提查不懷好意地說。
“放心。老爸腿一蹬,他的財產都是你的。現在不過給他高興高興。”帕米冷冷靜地說,“早知道你如此薄情寡義。我們三姐妹嫁不出去也不嫁給你。”
“嘴是兩片皮,說話不用力。”泰莎奚落她,“當年,我不過跟老公訂了一個親,你們爲了捷足先登,竟然無所不用其極。現在木已成舟,翻過來掉過去,怎麼說都可以。”
“喂,泰莎妹妹。我敢跟你打賭。你想獨霸老公,你完全做不到。不說有賴欣怡,還有劉娜、蠟桑、陳豔芳、邱惠嘉、魯玉,現在又冒出思祺、熊智美。哪一個都不是你能搞定的?老公不是在你班家住了
那麼長一段時間,你有沒有搞定?”帕米跟泰莎打嘴仗。
“沒有我們三姐妹,可能老公跟你永不再見面了。因爲首先,他拋不下他的三個龍仔。”蒂娜說的至誠至理的話。
“別說這些沒用的話。老公又有一個難題:怎麼取悅老丈人。老丈人不同意,他也是白搭。”攀趕緊打圓場,她可不想造成老公的錯覺,她們三姐妹欺負泰莎一個,其實她們是手足情深的。
“我知道了,但我不說。”這回是帕米。宋提查趕緊淘出她的心思,果然是好計!
宋提查這回可是心滿意足,拍着四個老婆:“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泰莎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理他。宋提查知道她心裡很不爽,他可不想泰莎難過,他在她耳畔悄聲說:“我今天給你找到一個絕色媽媽。她缺乏父愛,特喜歡長輩。懂管理,善經營,是難得的人才。我還真捨不得放她走。”
“誰啊?”
“暫時保密吧。我不會讓老爸孤獨生活下去。”
泰莎偏偏要探清老公說的是誰,她一碰觸老公的額頭,儘管手焦痛了下,產生一朵極炫的電火花,但還是探出來是誰。她眼睛一亮:“這個人,我同意!”
宋提查老牛吃嫩草,當然有好戲看了。想來對她還是有點殘忍,但守活寡更不容易,這樣她們還是一家人,她應該會接受的。
這樣想着,眼皮子一粘,大家都酣聲四起了。微光中,五個人睡得十分安祥,但遠在千里之外的另外八個女人可就要諳盡孤眠滋味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提查就獨自回到了昭披耶的府邸。昭披耶正在打拳,一見宋提查風塵僕撲趕過來,他做了一個象拔的姿勢,和緩的語氣問:“昨天的事幹得不錯,給老爸長臉了。”
宋提查得謙虛一點:“其實,這是投機取巧。老爸應該最清楚。這麼容易排解了他們的矛盾。這不過是剪鏃療傷,不起根本性的作用啊。”
“對。對於恐怖分子就是一個字:剿!你的虎賁軍,我馬上給你成建制了,一個旅,八千人夠不免?”昭披耶用徵詢的語氣。
“阿爸,兵不在多,而在於精。你給我全米式裝備,配齊北約指揮系統。那絕對是一支現代高科技的科幻之軍。”宋提查先拍拍他的馬屁,然後說,“阿爸,我給你做的鍼灸有效嗎?”
“有效!有效!”昭披耶眼放奇異的光芒,“小傢伙,你還有這一手絕活。你阿媽都感謝你。我昨天想跟你說此事。陛下昨天開心,跟他多嘮了幾句,你早早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要隔三差五,給我鍼灸一回。否則,我這精神提不起來啊,你看早早起來,就是沒有睡眠,但又軟綿綿地打不起精神。你那天鍼灸之後,我睡得香,吃得香,白天可以做活,晚上還能做功課。真是神了!前天還能維持一下,昨天完全不行了。”
宋提查壓抑着笑,六十歲的人,像十八一樣拼命,當然第三天就要疲軟。
“小傢伙笑什麼?阿爸的身體,你不過問,誰過問。阿爸有個三長兩短,你阿媽,就是你贍養,你跑得掉嗎?阿爸多活一年,你就多享福一年。帶銀針過來沒有?我倒時準備了一套,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手。”昭披耶早就猴急了,拉着女婿進內室做鍼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