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菲心中有多愛山御,就有多恨鬱澄秋,她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彷彿就是自己攥在手中很久的糖果被人搶走了,自己心中珍藏多年的寶貝拋棄了自己,她知道,這一次,山御是真的被鬱澄秋搶走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山御只能是她一個人的,這一瞬間她幾乎拋棄了自己的一切身份地位,心中所思所想完全就是怎麼整死鬱澄秋!
她走進電梯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站在監控死角去拿出紙巾擦了一下淚水,很快又恢復成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出了電梯電話就響起來,她不想接電話,可是鈴聲非常大,很多人都向她看過來,有人過來和她打招呼,她只好趕緊接電話表示自己很忙。
打電話的是趙英,他拿了薛芳菲很大一筆錢,自然做起事情來非常盡心盡力,昨天才探聽到鬱澄秋回到n市的消息,今天他又給薛芳菲帶來了好消息。
“到我家說。我現在回去。”薛芳菲說完就掛了電話,心中想着是該好好計劃一下了。
趙英驅車到薛芳菲家,剛剛在門外停下薛芳菲的車子就回來了。? ?w?她家門外依然有很多狗仔在蹲守,薛芳菲讓趙英直接將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然後直接上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薛芳菲家,她放下包,十分疲倦,但還是讓趙英趕緊說。
趙英不敢怠慢,仔細說了這幾天的調查結果。
“我重新梳理了鬱澄秋的人際關係。她沒什麼朋友,看她不順眼的人倒是有,而且這個人來頭不小。”趙英打開電腦給薛芳菲看照片,“就是這個人,她是鬱澄秋的同學,名叫夏霽。”
薛芳菲看了看不認識,示意趙英往下說。
“這個夏霽是帝都過來的大小姐,但是嫉妒心重,處處和人別苗頭,這個鬱澄秋就是她的重點關注對象。”趙英很是下了一番心思。黑了外交學院一個同學的賬號進入校園論壇。仔細的瀏覽了很多帖子,又親自去學校打聽,所以現在說起來侃侃而談,“上個月鬱澄秋出車禍住院她還到過醫院。據護工說她那天還和山先生的妹妹起了衝突。”
“什麼衝突?”薛芳菲心念電轉。想着這個夏霽是否可以利用。聽到鳳慕安還是有些好奇的問。?`
“具體是什麼也不清楚,但就是互相看不順眼吧。”趙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又說起夏霽的事情。“我查了這個夏霽的朋友圈,我發現她認識蘭心,而且還參加了蘭心的生日會。”趙英知道蘭心和薛芳菲是認識的。所以提起這個。
“她認識蘭心?”薛芳菲重複了一遍。心中很快有了構想。
“對,只是生日會那天因爲她男朋友的事情提前回來了。”趙英查了夏霽的航班記錄,很快就能明白。
“我知道了,你繼續盯着山御和鬱澄秋,還有儘快查一下山御這幾天有沒有在哪個餐廳預訂或者包場。要快。”
“我明白了。”趙英點了點頭,這個工作他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趙英走後,薛芳菲給蘭心打去了電話,問她夏霽的事情。
蘭心最近也是焦頭爛額,但是好友的電話自然是接的,兩人用的是facetime,她看到薛芳菲臉色不太好,關心的問:“你怎麼回事?臉色這麼差?”
“我沒事,”薛芳菲無精打采的說,“這個夏霽你認識吧?”她將手機對準電腦上的照片。
“認識啊,”蘭心看了看,“她怎麼了?惹到你了?”
“沒有,我就先問問她什麼來頭,”薛芳菲說,“我最近正想着招兒對付一下那個鬱澄秋,聽說這個夏霽也看她不順眼,所以,你懂的。”
“哦~我明白了,”蘭心拉長了音調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是不是?”
“聰明。”薛芳菲這才笑了起來,“趕緊說說。”
“夏家在帝都勢力不小,他們家的大小姐嘛,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所以脾氣難免有些壞,不過人還是好的。”
“你介紹我們認識認識唄?”薛芳菲聽了是個脾氣壞的大小姐,想着是把好槍。
“那沒問題,”蘭心爽快的回答,她這幾年着意經營,和夏霽關係還算是不錯。
“你最好了!”薛芳菲隔着屏幕親了親蘭心。
“少給我上**湯,快說說你怎麼回事?”蘭心洞若觀火,十分冷靜的問。
薛芳菲黯然下來,“山御準備向鬱澄秋求婚了!我從來沒見他這麼鄭重過,心中有些難過。”
蘭心聽了心中一驚,她知道薛芳菲有多愛山御,現在山御要和別的女人求婚,她不難過纔怪的,“你打算怎麼做?我能幫你做什麼?”多餘的話蘭心也沒說,她自己還以腦門的官司,要說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她知道這有多難受,因爲她感同身受。
“沒事兒,”薛芳菲聽了蘭心的話心中一暖,趕緊打起精神來,“你別擔心,我挺好的,就是覺得好不容易養起來的瓜被人給摘了,不能這麼便宜了她。我非讓她不那麼容易摘到我的瓜。”
“哈哈哈,這什麼破比喻。”蘭心哈哈大笑起來,“我一會兒直接飛過來,正好在那邊有個工作,晚上就來找你,順便約夏霽晚上一起吃飯。你等着我。”
薛芳菲十分感動,默默的看着蘭心掛了電話,左思右想到底怎麼做才能攪黃了他們的求婚宴。
蘭心說到做到,放下電話就安排家裡的飛機待命,她回家帶上簡單地行李就直奔機場。通過貴賓通道登機後,機組人員過來說了注意事項,飛機隨機起飛向n市飛去。
她已經很久沒到n市了,這次完全是爲了幫薛芳菲,也是爲了躲開一下有靳淵的城市,她都感到十分悲傷。一路想着自己和薛芳菲的情路,不禁有些好笑,十分感慨,這大概就是因爲上天是公平的,她們都生的美貌、家世一流,朋友衆多,事業成功,所以才讓她們在情路上坎坷吧。她躺在牀上,看着機艙外的流雲,有些淡淡的厭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