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鬱澄秋在靳淵的懷中醒來,看着他還在熟睡,心情很好,繼續閉上眼睛假寐等着他醒來。
沒多久靳淵也醒了,他一整晚都摟着鬱澄秋,現在也依然沒放手,看到鬱澄秋微微笑着的臉,就知道她已經醒了,輕輕將手抽出來,“餓不餓”
鬱澄秋睜開眼睛對着靳淵笑,輕輕搖了搖頭。現在時間還早,兩人都是極爲自律的人,加上嚴格的訓練,每天準時在清晨六點就會自然醒。雖然睡的比較晚但是醒過來也毫無壓力。
“我去給你弄點早餐,你再睡一會兒吧。”靳淵起身拿過衣服套上,溫柔的對鬱澄秋說。
鬱澄秋看着他行雲流水的起牀樣子,加上他剛纔的話,心中給他打了一百分。
靳淵因爲執行任務需要,廚藝還算是不錯,很快就弄好了營養豐富的早餐,他擺好早餐之後纔過來叫鬱澄秋,鬱澄秋估算着時間,已經起牀洗漱完畢,還十分輕快的將昨天晚上弄的滿是狼藉都整理好了。
“來來吃早餐,你弄這些做什麼,用不上你,”靳淵將她帶到餐廳邊走邊說。
“怎麼嫌我弄的不好啊”鬱澄秋不服氣的問。
“這種小事呢交給我就行了,你何必操這份心。”靳淵理所當然的說,他曾經詳細的調查過鬱澄秋,知道她小時候經常被繼母虐待,六七歲的時候就整天讓她做家務,大冬天的也不能休息,更過分的是她的弟弟迷妹出生以後她大冬天還要幫他們手洗衣服,理由是手洗比較乾淨。靳淵剛剛看見這些資料的時候也不怎麼在意,可是隨着他對鬱澄秋的感情越來越深,他每每想起鬱澄秋之前受過的這些苦都十分心疼,並暗暗發誓ui後決不讓鬱澄秋再做這些事情,免得她傷心。
鬱澄秋不知道靳淵的心思,還以爲是他的紳士風度,所以毫不在意的笑着說,“這種小事情我也會做的啦,我小時候經常做的,而且能做的又快又好,你信不信”
靳淵看着她自豪的樣子,心中痠痛,但也不露出端倪,“我當然信,我的澄秋做什麼都是最棒的。”
“那是必然的。算你有眼光。”鬱澄秋笑呵呵的回答。愉快的在桌邊坐下,開始誇獎靳淵做的早餐,“你這種級別的大廚給我做早餐,我實在有些惶恐。”
“以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專屬大廚”靳淵得了誇獎也十分開心。他漸漸發現鬱澄秋在他面前沒有那麼拘束了,也沒有那種冷淡的樣子了,像是一個正常的青春美少女,對此,靳淵十分的欣慰。
兩人吃完早餐之後時間還早,鬱澄秋報的拉丁語培訓班離這裡也不遠,兩人一起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早間新聞,靳淵這纔想起要給鬱澄秋錄入門鎖的信息,兩人弄好之後一起出門。靳淵先將鬱澄秋送到培訓班門口才調頭回團。
從這天起鬱澄秋就開始和靳淵秘密生活在一起,由於兩人白天都很忙,幾乎都是晚上才見面。加上兩人超絕的幹跟蹤技術,一時間還真沒有人能識破兩人已經在一起的事實。
而就在鬱澄秋和靳淵過着神仙一般生活的時候,遠在法國的艾倫終於查到了一些頭緒。他之前被人綁架,從中國綁架到日本,他十分憤怒,可是又因爲對方計劃的十分周密,他們幾乎沒查到什麼東西。
失去孫萌的艾倫非常沮喪,他在剛回到法國剛開始那幾天抑鬱,集團的很多事情都沒管,漢克甚至派人找來了心理醫生。經過將近一個月的治療和自我治癒,艾倫情緒才恢復了正常,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追查竹內組的所有事情。
漢克自然全力配合,事實上在艾倫情緒不穩定的這一個月時間內他們也在不懈的追查這次老大被綁架世間的全部過程。只是因爲沒有方向而導致工作效率降低。現在艾倫開始配合工作,將當時的情況做出詳細的說明,他們查起來自然也就沒那麼難了。
竹內組是日本有名的黑幫,他們很快就查到竹內組的竹內豐,艾倫一看照片就知道是這個人。毫不猶豫的讓手下直接動手,血洗竹內組。
愛倫丁集團養着自己的私兵,處理這種規模的黑幫和玩兒一樣,在事前經過周密計劃之後,竹內組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將總部設置在名古屋的竹內組高層全部滅了。這種辦事效率讓整個日本都爲之膽寒,警事廳的官員草草將事情定性爲黑幫械鬥,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愛倫丁卻因爲這件事情在日本打出了名頭,他們也就不再管其他的事情,真的開始在日本做起生意來,很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和山口組分庭抗禮的地步。
當然這些事情艾倫是不關心的,他得了竹內組團滅的消息就不再管這件事情。現在的他雖然說情緒穩定,但是對孫萌的思念卻絲毫沒有減淡,他常常陷入自責之中,這件事情要不是因爲他貿然進入中國,也不會發生,要不是因爲他帶着孫萌去帝都這事情也不會發生,現在的艾倫已經完全忘記了明明是孫萌自己要去帝都看她的男朋友。
艾倫一想到孫萌死了以後她那個混蛋男朋友竟然也就象徵性的找了找就不再管了,然後又開始出沒各種娛樂場所,懷中不是摟着哪個小明星就是模特,整天一副花天酒地的日子,簡直就是混蛋中的混蛋,枉孫萌對他那麼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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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實在是不平啊,靳淵只知道他的女朋友無緣無故失蹤了,而自己卻承擔了她的死亡,這真是太不公平了艾倫從來就是那種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人他派人調查了靳淵的資料。看出他在帝都的地位舉足輕重,也可以說是靳淵家裡的地位更重要,他儼然是中的一員,這次孫萌在帝都出事,說到底還是因爲帝都的安全措施太差,艾倫這麼七拐八彎的腦回路一路想過去,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不能讓靳淵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