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久拉自己明明白白的知道張郎私下裡定下的未婚妻是白小白,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安久拉並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把張郎讓出去。
在她看來,自己和張郎之間,也許會有什麼不同的發展……
決不能就這麼簡單的讓給白小白那小丫頭。
這是安久拉的想法。
後天就是新生的交誼舞會,按照自己的部署,張郎肯定是一個舞伴都找不到,畢竟沒有學生會拿着自己未來前途開玩笑。
張郎在新生的交誼舞會的舞伴,一定會是自己。
這也是她安久拉向白小白宣戰的第一步!
安久拉收拾着碗筷,看着如同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帶着無框眼鏡看書的張郎,嘴角發出一個小惡魔一般的微笑。
張郎,最後一定會是自己的。
師弟,你絕對逃不出師姐手掌心的。
此刻張郎在看書,打了一個噴嚏,暗道天涼了,是時候加一些衣服了。
第二天,安久拉還在睡覺的時候,張郎就來到了和蘇蕾約定的“雙馨樓”。
兩人跳完了舞后,一起去校門吃了一頓飯。
下午的時候,張郎帶着蘇蕾去購置跳舞的衣服了。
此刻,在百貨超市之中,看着價格昂貴的,一萬二千塊錢的白色女式禮服,蘇蕾的腦袋有些發懵。
“張郎,這衣服太貴了一點兒吧,你看便宜的也可以……反正只是一個小舞會而已。”蘇蕾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
“呃,不行,必須要奢華一點兒。”張郎連忙搖頭,開玩笑,他這次的目的可是在新生的交誼舞會當上國王,要不然,怎麼能夠引起白小白的注意呢?
所以,張郎並不在意價格,只是在意款式到底對蘇蕾來說,合不合適。
“你看,這長裙禮服,配合你修長的身材,不是ting好的嘛,你剛纔試穿的效果也非常不錯的。”張郎momo下巴,如是說道。
“我……我……”看着服務員對自己非常期待的眼神,她一時之間非常不好意思,沒好意思第一時間說出口,她本來以爲自己不過是試穿而已。
“小姐,你穿的這舞服非常漂亮的,真的是大小合身。”服務員比較客觀的說道,同時也是爲自己的業務業績添加籌碼,要知道,在百貨商城之中,沒賣一件東西,都可以得到相應的酬勞。
而且現在蘇蕾手中商品的價格可是一萬兩千塊錢,這要是賣出去了,就等於是賣出了同類差不多幾十件商品,自己這個月的保底工資可以說是有着落了。
這已經是帝|都百貨商城默認的潛在規則了。
“可是太貴……”蘇蕾的話被張郎打斷了。
“貴不貴的不是問題,我和你說,你必須穿這衣服,就當是我給你買了,你試衣服的時候,不是自己也說自己喜歡嗎?買了吧,嗯,就這樣,服務生,買單。”
張郎生怕蘇蕾反悔,立刻用了一個先斬後奏的做法。
“好的先生。”服務員立刻收起蘇蕾的衣服,整齊疊好,開好產品的價格單子。
張郎愉快的去交錢了。
而蘇蕾心中則是大大震撼了,難道說,張郎是因爲自己說喜歡這衣服,纔給自己買下來了嗎?
“我說小姐,這樣的男朋友可真不多見了,要好好珍惜。”服務員看着張郎離開的背影,非常羨慕,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釣到這麼一個金龜婿。
“呃,他不是我男朋友的。”蘇蕾連忙否認。
“哈哈,小姐你害羞什麼,若他不是你男朋友,怎麼會給你這樣昂貴的禮物呢?”服務員笑呵呵的說道,她心情非常不錯,完成這一筆交易,保底工資已經到手了,這個月又可以買自己看上的那款仿製的路易威登包包了。
“呃……”聽到服務員小姐的話,蘇蕾內心複雜,心中彷彿是有另一扇窗戶開啓了。
是啊,若非是自己的男朋友,怎麼會給自己買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難道說,張郎一開始就要追自己?
不管是在火車上還是在燕京大學的時候,都是這樣想的……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蘇蕾推翻了,若真是那樣的話,張郎不會連自己的姓名都不問了。
可是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張郎爲自己買這麼昂貴的衣服呢?
一時之間,縱然是華國最著名的大學,燕京大學的高材生,蘇蕾也發現自己的小腦袋不夠用了。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難以猜測的題目哎,張郎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而對自己“一擲千金”呢?
蘇蕾還沒有想通的時候,張郎已經回來了。
“怎麼了,蘇蕾,你的臉蛋兒好像很紅,病了嗎?”張郎本着張神醫的職責,伸手就mo了mo蘇蕾的額頭,看看這丫頭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沒事……”蘇蕾有幾分慌張,臉紅着躲開張郎的手。
“不行,若是真的生病了,一定要早治療,你別動,我看看你的熱度。”張郎沒想到蘇蕾竟然是一個非常不配合的病人,當下只能霸王硬上gong了。
一手抓住蘇蕾的雙手,一手mo了mo蘇蕾的額頭,溫度差不多。
張郎還有些不放心,用自己的額頭碰觸了一下蘇蕾的額頭,這纔算是檢查完畢,放心的說道:“嗯嗯,確實沒有發燒,以後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呢,尤其是到了冬季,你這個女孩子更應該注意。”
“……”
蘇蕾沒有說話,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張郎了,爲什麼他可以隨隨便便的跟自己做這麼親密的事情,難道說他真的是把自己當成女朋友來看待的嗎?
而在不遠處,百貨商城的服務人員給了蘇蕾一個“你懂的”眼神。
蘇蕾只好無視遠處的眼神,拉着張郎急匆匆的離開了。
“幹嘛走的這麼急?”張郎不解的詢問道。
“你的衣服還沒有選呢,快點兒去選吧。”蘇蕾只能夠如此“機智”的回答。
“哦哦,也是呢。”張郎點點頭,反手主動拉着蘇蕾。
蘇蕾這會兒也沒有掙扎,反正都被別人當成男女朋友了,就這麼被誤會吧!
男生和女生挑選衣服的時候,速度果然是不同的。
蘇蕾挑選的時候差不多花費了三個小時,而張郎只不過是用了十分鐘。
一款白色的傑尼亞男式舞服。
說是舞服,款式倒是和西服差不多。
兩人挑選完畢,分道揚鑣。
“說好了,明天晚上七點在燕京大學的胡楊樹會館中集合啊。”張郎擺擺手。
“嗯嗯!”遠處蘇蕾蹦蹦跳跳,像是小兔子一樣提着衣服走了。
不得不說,女生都是愛美的人,漂亮的衣服,也會讓人心情愉悅。
張郎看看天色,已經到該吃晚飯的時候了,去和安久拉最後一頓晚餐了。
紅色的蠟燭搖曳着,閃露着溫馨曖|昧的光芒。
安久拉想了想,這也算是第一次在家中吃燭光晚餐吧。
看着面前吃着自己做的晚飯吃的正香的師弟,而且是完全不考慮一下氣氛的師弟,安久拉就覺得來氣。
安久拉決定去做點兒什麼,來開導一下這個不開竅的師弟。
在紅色的檀木桌子底下,安久拉悄悄褪掉了冬季穿的大白兔拖鞋,自認爲是非常隱蔽的把雙腳朝着張郎伸了過去。
“呀,你幹什麼?”安久拉的小腳一把被張郎給抓住了。
張郎拿捏着安久拉的小腳丫,非常的滑和嫩,竟然敢不穿襪子就襲擊自己,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啊。
張郎放下筷子,依然沒有放下安久拉的腳,反問道:“師姐,你到底想幹什麼?正吃飯呢,你踹我幹什麼?”
“我踹你?這事情我可是沒有做。”安久拉連忙否認,她已經修煉到了撒謊的時候不臉紅的地步了。
“算了,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敢飯,家法處置。”張郎迅速的把碗裡的飯給扒拉吃飯。
聽着張郎“大放厥詞”,安久拉嘟着小臉,幽幽說道:“師弟啊,明天就要舉行新生的交誼舞會了吧……”
“是啊,有什麼事情嗎,別告訴我時間和地點你都和我說錯了?”張郎一愣,這時間可是安久拉告訴自己的,她怎麼反過來詢問自己,這算什麼事情?
“不是的,不是的。”安久拉連忙搖頭,“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舞伴的事情決定好了嗎?你想想啊,若是明天的新生的交誼舞會之中你沒有舞伴,那怎麼能夠得到國王的稱號?”
“這個師姐你就不用操心了。”張郎悠悠然說道,喝了一杯飯後的清茶,神清氣爽。
他可是知道自己之所以十幾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一個舞伴,肯定是有這個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師姐的“功勞”。
雖然不清楚安久拉到底是爲了什麼才這麼做,但是張郎既然已經把事情解決了,那麼也就懶得和安久拉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了。
“呵呵呵,不用師姐操心,看來師弟確實長大了。”安久拉雖然笑呵呵的說着,但是心中已經怒罵了開來,這個不開竅的師弟,難道說這麼多天來的努力都算是白費了嗎,竟然還不邀請自己。
不,一定不是這樣子的,師弟說不定會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腆着臉來求自己當舞伴,到時候自己到底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想到這裡,安久拉的心情又稍稍好了一些,主動去刷盤子了。
而張郎則無所謂,繼續去安久拉的書房閱讀書籍去了,他需要了解一下帝|都的人文地理,還有一些人際關係情況。
對於安久拉主動刷碗這件事情,張郎只能是說一句:“做的不錯,朕心甚慰,以後你就可以從丫鬟提升爲通房丫鬟了,感謝寬宏大量的朕吧。”
當然,若是安久拉這個女神老師刷碗的事情被燕京大學的粉絲們知道了,那麼張郎或許會遭到五雷轟ding的待遇。
第二天一早,張郎就出去了,中午也只是給安久拉打了一個電話說中午和晚上都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