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蕾結結巴巴的樣子,張郎哈哈一笑。
小姑娘有時候清純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逗逗。
可是逗完之後,張郎忽然發現這不是傳說之中的大叔或者是怪蜀黍對待蘿莉的做法麼?
自己不過是二十的弱冠之齡,難道說是已經老了麼?
想到這裡,張郎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而蘇蕾看到張郎笑了之後,馬上就知道這傢伙在逗自己,當下嗔怪的看了張郎一眼,錘了他xiong膛一下。
動作都非常的親暱,看起來就像是在蜜月時期的小情侶。
而此刻,出來接水喝的李文江看到這“甜蜜”的一幕,牙直癢癢。
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調/戲一個女生,竟然還被打。
而且,這個對自己不假辭色的美女蘇蕾,竟然和張郎這麼的親熱。
簡直就像是……
不過,李文江終究只是一個小人,他在背後看了看兩人,沒有敢上前去嘲諷幾下。
他可是知道,張郎有着打人都不被攝像頭髮現的能力。
當下雖然心中腹議着張郎,但是依然夾着尾巴迅速的離開了。
不過走的時候,目光很是怨毒。
或許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吧。
蘇蕾沒有察覺到李文江的到來,可是張郎對李文江的到來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他並不在意。
只要對方沒有什麼言語和肢體上過分的動作,張郎可以對這個蒼蠅視而不見。
當然,若是這個蒼蠅又做出什麼噁心的事情的話,張郎不介意爲社會除四害。
兩人泡了統一方便麪吃掉後,一塊兒去扔垃圾。
兩人到完垃圾,想去船舷吹吹江風,看看京杭運河上的風景。
要知道,等會兒去福海的話,江面的風景就看不到了。
所以兩人這也算是抓着爲數不多的機會。
剛出船舷,兩人竟然發現船隻停靠在江邊了。
原來是到了一個站點。
這裡還有行人和旅客上船。
兩人站在高高的二層船舷上,吹着江風,看這江安,下面的行人一個一個的,就彷彿是螞蟻的搬運工一般的密密麻麻。
怪不得華國提倡控制人口數量。
若是人口過度膨脹的話,那麼一切資源都難以分配了。
“看,張郎,入口處的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呀?怎麼穿的那麼厚啊!”蘇蕾纖纖手指遙遙一指,說道。
張郎擡起頭,順着蘇蕾說的方向,目光從江面一路上臺:“呃……”
檢查口的人確實非常奇怪。
好傢伙,竟然有好幾個人穿着厚厚的嚇人的衣服。
有七八個人,身上至少是穿着三件羽絨服,臃腫異常。
而且這些人清一色的臉上包裹着圍巾,帶着厚厚的黑色護目鏡。
看這樣子,別人以爲去旅遊的話,還以爲是要去南極或者是北極呢。
現在這裡剛剛出了燕京,是往津河市的南邊,也就是津南走。
這條運河名字叫做京杭運河。
是通達了燕京和蘇杭的交通要道。
早在兩千多年前的隋朝就已經建立了,後來堵塞,直到華國建國之後,纔再次疏浚了這條運河。
現在這條運河再次可以同行了,但是因爲歷史的變遷,本來南北方向直達的運河,現在因爲改道或者是其他的城市建設的原因,變成了曲曲折折的樣子。
張郎和蘇蕾要從燕京去松江市,必須要在津河市的北部出海。
而因爲京杭運河在燕京和津河市附近的路段,導致兩個人先朝南走,然後再朝北走。
本來燕京的溫度現在只不過是零下五六度的樣子。
而現在到了津河市南邊的津南地區,溫度已經是到了零度左右了,完全沒有必要穿這麼多。
穿這麼多的話,肯定會燥熱異常。
所以張郎很是驚奇。
更讓張郎驚奇的是,這七八號人,竟然在過檢查站的時候,東張西望,甚至有人和檢查站的站長,說着什麼,偷偷塞了什麼東西。
那東西似乎是金錢!
天啊,怎麼會有這種怪事兒?
難道是說,還有人不讓上傳麼?
張郎本能覺得古怪。
但是爲了不讓蘇蕾擔心,當下儘量用輕鬆的語氣說道:“現在這個年代,什麼怪事兒都有啊,這些人,說不定就是那天你和可兒看到的小說《套子中的人》的現實版本呢。”
“嗯嗯,應該是這樣呢,真虧的他們不怕熱。”蘇蕾輕笑着搖搖頭。
兩人又討論了一下關於最近燕京在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的後續事情。
因爲如今蘇蕾已經是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管理層的人員了,所以張郎可以毫不迴避的和她說一些私/密的話。
“如今龍氏集團的龍奧天,原方位公司的袁方位還有蕭乙銘都是在逃呢。”蘇蕾說道。
“嗯嗯,確實是呢。”張郎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
雖然表面上三個人似乎是逃走了,可那是在監控嚴密的燕京啊!
而且更重要的是,三個人竟然可以一起消失不見,在同一時刻。
這讓明眼人用腦子想也能夠想出來,其中肯定是有貓膩。
說不定在燕京有什麼人故意的保着這三個人呢。
這樣的話,燕京的局勢依然是不能夠說明朗啊。
而且南天商貿集團燕京總辦事處還在風口浪尖之上,現在也只是緩口氣而已。
那消失的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善茬,若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他們給找出來。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張郎對着蘇蕾這樣的女孩子當然不能夠說的這麼深,當下他只是笑笑,說了一些其他的趣事兒,就這麼算了。
兩人剛下了船舷,船隻就已經開始啓動了。
看起來,這個時間段的旅客們都已經是上船了。
走過略顯擁擠的通道,張郎和蘇蕾先去前臺買了點兒水。
飯後需要喝點兒水。
看着船上來來往往的人,張郎不由得有些感慨。
怪不得蘇蕾提前給自己買了票,原來春運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以前的時候,張郎在三神山上過,沒有聽到過春運。
下山之後,看到南城完善的運輸體系,也大大誇贊過,以爲以後不會再有春運困難這個事情了。
可是看到走廊之上,有的人竟然沒有座位之後,張郎不由得有些感慨。
以前只知道火車上有站票,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輪船上也有站票的。
與這些站立的人比起來,自己和蘇蕾這樣還是有着臥鋪的人,真是幸運啊。
要知道,等會兒去津南迴到津河市的港口,雖然只是要經兩個小時的時間。
可是一旦去了福海,要去松江市的話,那就要經歷十多個小時了。
在海面上十多個小時得不到睡眠和休息,想想就覺得累得慌。
兩人來到商店,赫然發現,方纔的七八個怪人也在這裡。
他們現在依然是穿着厚重的衣服,帶着眼鏡。
這讓這裡覺得有些蛋疼,要知道,在船隻的內部,溫度高達18度和20度。
這樣的溫度,就算是穿羽絨服的張郎,都是把釦子給打開了。
而這些穿着非常笨重的怪人們,竟然一點兒都不感覺熱。
許多人這船隻上的商店之中,各自搜尋着東西。
不少人都遠遠的避開那七八個戴着套子生活的人。
不僅僅是因爲幾個人穿着怪異,更重要的是,這幾個人,雖然人們看不到他們的眼神,但是有種凶神惡煞的感覺。
所以沒有人敢攖其鋒芒的。
張郎和蘇蕾挑選了礦泉水,付款的時候,竟然和其中一個怪人撞了一下。
那怪人惱怒的正想叫人,可是一看到擡頭看張郎,似乎楞了一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有事兒?”張郎毫不客氣,蓋因爲撞人的是這個人,因爲方纔買東西,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人。
“……”怪人目光掃視了一下張郎,也沒有回答,轉身就走了,去尋找附近的一個同伴了。
而蘇蕾看到這一幕之後,吐了吐舌頭,輕聲說了一句:“真是一些怪人呢。”
和張郎相撞的怪人身體僵直了一下,接着聳聳肩,又恢復了正常。
衆人看到張郎竟然敢攖其鋒芒,不禁紛紛吃驚。
好傢伙,那七八個人看起來,明顯就像是一個團伙。
而張郎不過是一個人,竟然可以毫不畏懼,實在是後生可畏啊。
當然,若是張郎知道了這些人的想法,ding多是笑笑。
在他看來,世界上總是存在着一個理字。
這個字存在,正是爲了世界上不公平存在的。
這些人縱然是人多勢衆又如何,只要自己佔理,那就問心無愧,也沒有什麼懼怕的。
很快,中午吃飯之後,需求水源的活動結束了,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當然,也有人在走廊之中,那些人是沒有買到坐票或者是臥票的。
當然,這並不是張郎需要擔心的了。
從早上開始,忙活到下午,已經ting累的了。
吃飯大約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其中包括和蘇蕾去船舷上看風景的時間。
到了房間之中,張郎和蘇蕾一人倒在一個chuang上,靜靜入眠。
蘇蕾睡了,張郎卻很清醒,他靜靜休息着,防備着。
……
而同一時刻,怪人的房間之中,有個怪人最終吐着怪異的文字:“老闆,發現張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