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張郎說這話的穆欣然,自然也是相當的無語。
縱然她的性格是怎樣的冷淡,都忍不住翻翻白眼。
這傢伙難道不知道現在控制室之內還放着外放嗎?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說出這樣讓人心驚肉跳的話來。
不,不僅僅是心驚肉跳,簡直可以說是驚悚啊。
要是讓大家知道,現在明尼蘇達號的駕駛員,是一個輪渡駕駛本沒有,卻只是還不知道是正規渠道還是非正規渠道取得的一個機動車駕駛本的人。
這樣的人駕駛明尼蘇達號,絕對是不靠譜的。
當然,想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穆欣然還是要回答張郎的話的。
至少雖說對張郎的駕駛技術,穆欣然並不是很認同,但她還是認同自己的。
在穆欣然看來,只要有自己在,張郎這邊是不會出現問題的。
何況她還是非常贊同張郎的話的,她也覺得這艘行駛過來的輪渡,可能認識明尼蘇達號要去的維多利亞港。
跟着一個認識維多利亞港輪渡“打招呼”,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爲目前兩個人當中,一個人是大着膽子開着船,卻完全不知道路,而另一個則是雖然會開船,當時掰不動那個手動駕駛的控制輪,只有看着一路的水情,一邊和張郎指揮着該向左走還是向右走。
或者是說減速還是轉彎。
當下穆欣然點點頭:“好的,我們嘗試聯繫一下那邊的輪船吧——嗯,沒錯,就是那個武藏小次郎號……這似乎是島~國的船隻哎。”
“島~國?嘿嘿嘿嘿……”聽到這個船隻的名稱,張郎一愣,然後繼而一笑。
現在華國和島~國的關係還算是可以的,至少是相對暖化了。
不過這個世界還是存在着不少的憤青。
而張郎,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對當年島~國的一些行爲,還是耿耿於懷,更是對着島~國看到問題總是以自己爲重的看法,很不贊同。
他可是一個宣揚人生來平等的好青年。所以,當年師傅們教導給他的知識,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最近島~國的首相因爲老是喜歡搞什麼經濟貿易的摩擦,親近米國,甚至是有的島~國的羣中明明用的吃的很多都是從華國進口的,竟然還如此“吃裡扒外”。
縱然是說在經濟市場的環境之下,雙方的關係緩和了,但是在這大緩和的環境之下,還是存在着不少摩擦和衝突。
總之,雙方之間的矛盾,已經存在很久了,可以說,從很久很久之前已經開始了。
到現在,已經是有將近一百多年了。
而且加上當年行爲的事情,使得張郎很不待見這些人,甚至是有着自己的厭惡……
他,是一個標準的憤青。
一個只對女生可以拋開國際不談的憤青男。
當下,在穆欣然的指揮之下,張郎打開了更大的擴音器。
因爲目前這隻船的通信設備已經是壞掉了,所以只能夠通過擴音器這樣老式的裝備,來進行通訊。
“喂喂喂,喂喂喂……”
張郎調試了幾下音響。
在工作人員說能夠聽得非常清楚之後,立刻告訴張郎可以了。
這樣的聲音,至少是在京杭運河上的兩艘船隻能夠聽到了。
沒有辦法,現在因爲在津南的森林之中,信號還是非常的薄弱,依然是聯繫不到明尼蘇達號這艘船隻所屬的順豐海運的總部。
只能夠通過這樣聯繫同行船隻的事情,來解決一下自身的問題。
“喂喂喂……嗯,應該可以了,咳咳咳咳……”
張郎咳嗽了一下,看來是要調試一下嗓子。
“那個,對面武藏小次郎號的小朋友,我是你們明尼蘇達號上的伯伯,我想問你們一下,維多利亞港怎麼走呀?通訊完畢……”
畢波——
隨着擴音器的聲音第一次結束,衆人絕倒。
好傢伙,張郎這廝說話的時候,直接是帶刺的,這算是什麼問話啊!
當然,對於張郎的話,衆人的觀點,算是分爲兩個派別的。
一個派別是中立派,對於張郎的發言,不表示任何的評論。
還有一種則是大快人心的。
好傢伙,作爲新時代的憤青就是要這樣。
無論是在什麼時候,無論是富達,還是說在窮困的時候,都要有一顆憤青的心。
就算是“有求於島~國人”,也是要把話說的這麼器宇軒昂,理直氣壯。
“哈哈,張郎先生真是一個性情中人。”
“好傢伙,我是對這個人無語了,咳咳,當然是那種敬佩的無語。”
“嗯嗯,張郎先生這說話我非常喜歡。”
“張郎做的好,哈哈,問路也問的這麼霸氣。”
“哎呀,沒想到咱們大英雄竟然也是和我同路人啊!”
“得了吧,你就少臭美了,若是張郎先生和我們同路人的話,能救了我們一船人嗎?”
……
駕駛武藏小次郎號的,正是一個叫九條浩二的島~國人,他不僅僅是船長,還是一個地理學家。
他們這次外表上,是作爲一個考察京杭運河的在華友好團體,實際上是一個考察華國地形,以便滿足島~國的戰略擴張需要。
所以這艘船上,不僅僅是有島~國的某些戰略方面的理論專家,更是有着島~國的地理學家,歷史學家,甚至還有東京大學的一些教授還有一些非常優秀的學生。
這些人,聚集到一起,當然是爲了大和民族的自強而奮鬥着。
幾個人正興致勃勃的繪製着京杭運河的順路還有地理風貌圖片,忽然聽到張郎的喊聲,嚇了一跳。
那個正在繪圖的地理學家九條浩二更是手一哆嗦,畫筆一歪,繪製了一上午的地理圖竟然因爲這一筆,而導致全體都廢掉了。
“他奶奶的。”好不容易考察了三天的地理圖,竟然就這麼給毀掉了,任誰的心理都會感覺不好。
而此刻,這個地理學家更是通過船上的擴音器,直接回話:“你們這些華國的孫子都是八嘎,死啦死啦地,還想問路,統統去死吧沒門!”
……
一聽到武藏小次郎上傳來的罵聲,明尼蘇達號上一片譁然。
“好傢伙,他們竟然這麼囂張!”
“張郎先生不過是半開玩笑的問候了他們一句,他奶奶,這羣孫子竟然直接開罵了。”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啊!”
“張郎先生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
衆人議論紛紛,各執一詞。
不過大家都是希望張郎給罵回去。
就連明尼蘇達號上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聽到武藏小次郎號上九條浩二這樣侮辱一般的回話之後,憤怒不已。
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工作人員,甚至氣的直哆嗦。
島~國人,現在這個大環境之下,我們與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開口就是讓我們滿船的人都死亡。
你可是不知道,我們明尼蘇達號上的所有人員,到底是經歷了多大的困難之後,才存活下來的。
若是你們知道的話,還敢這麼說?
特麼的,忍不了,忍不了啊!
張郎先生,希望你給力,給我們罵回去!
……
而此刻,聽到武藏小次郎號上回話的張郎更是憤怒了。
他麼的,時無英雄讓豎子成名啊!
老子不罵人,你還當老子不會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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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藏小次郎號的那幫孫子們給我聽好了,聽着你爺爺給你們造的詩詞!”
張郎的聲音洪亮,這次說話非常的字正腔圓。
而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可都是一些高科技人才。
不僅僅是優秀學生,教授,水利和地理方面的高科技人才,更是有通曉華國知識的人。
而且,來華國的大部分人,都是知道華國的詩詞,到底是多麼的難的。
或許古代的知識才子,能夠寫出來,可是現在教育環境之下,已經沒有了能寫出詩詞的人了。
若是在這個環境之下,能夠寫出詩詞來,那隻能夠是在遠古家族的大能,或者是一些在華國著名的學者。
“哈哈,你別說是念出一整段詩詞了,就算是能念出兩句詩詞來,我就叫你爺爺!若是寫不出來,你就稱呼我們一船的人爺爺!”九條浩二非常囂張的說着。
他的話,無疑是是說了武藏小次郎號上,所有人員的想法。
這些人聽到自家船長九條浩二的話之後,無不哈哈大笑,有的甚至是笑彎了腰。
“哈哈,開什麼玩笑,那個華國佬竟然敢說自己會寫詩。”
“他若是會寫詩,那麼說不定連華國的畜生們,都會說話。”
“簡直就是荒唐可笑,自大無比。”
“華國人都是這麼自大嗎?”
嘲諷的話,張郎或多或少能夠聽到。
就算是聽到,也面不改色。
“小鬼子滾回老家,黑毛長在鼻孔外,見人哈腰暗使壞,侵略屢次遭慘敗,國旗還當燒餅賣。島~國鬼子硬逞強,每次打仗愛投降,厚顏無恥像小鳥,像小鳥!”
詩詞一處,全船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