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開什麼玩笑啊。”
“是啊,到這時候了,就是考慮着怎麼折磨這斯,怎麼還‘看到張郎了嗎”?”
“老大真會說笑。”
“張郎不就是在車後排座位上嗎?”
幾個小弟哈哈大笑,彷彿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就是自己老大跟他們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
“張郎……不見了!”李建波完全沒有隨着小弟們的小聲而輕鬆很多。
“呃!”
“咦?”
幾個小弟發現李建波似乎不是開玩笑,他的臉色很蒼白,就彷彿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臥槽,真的不見了,見鬼了,怎麼會不見了呢?明明是我把他放在後座的啊!”其中一個小弟彷彿是見鬼了一般。
先前他們停在這片隱蔽的冬暖式大棚旁邊的時候,下車之前他還特地看了一下張郎,還安穩的睡在後座呢!
可是轉眼之間,後座的人怎麼消失了?
“難道是說他在什麼時候下車了?”
“不太可能吧,這個車第三排座位上是完全沒有門的,要想出門,必須經過第一排座位或者是從第二排座位下啊。”
幾個人覺得事情更是詭異了。
正因爲不能夠從第三排座位上下車,可是現在車上卻沒有人了,所以才讓人覺得怪異。
就彷彿是張郎從來沒有出現在座位上一樣。
這種感覺非常的詭異。
當下就有一個膽小的小弟受不了了。
“老……老大……張……張郎不會是一個鬼吧……”
正所謂恐懼是會蔓延的。
這個人的推論剛說完,就受到了一個人的支持。
“天,可能真的是鬼,你想想之前張郎這廝和我們喝酒的時候,咕咚咕咚一口根本不在話下,那酒量,簡直就不像人類。”
剩下的那個小弟不淡定了。
不過李建波到底是一個老大,他之所以答應下某個黑道老大進行人體實驗,那就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方面。
那個老大說成功之後不僅僅是有錢財獎勵,更重要的是會教導他一門氣功。
既然那個老大都會氣功了,那麼張郎若是會氣功來調整自身的話,也不爲過。
不得不說,李建波考慮的方面已經是接近事實了。
可惜,張郎修煉的古武可不是簡單粗鄙的氣功可以比擬的。
氣功,只是一些古武的殘片,或者是後人通過古武能力推測出來的一種引氣的方法。
若是修煉氣功的話,ding多會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但是不會像古武能力一樣,真正的可以增加你的武力值。
“都給我淡定一些,別瞎說,說不定就在車上呢!”李建波勉強鎮定了一下現場。
當下李建波和幾個小弟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下別克越野,前前後後,甚至是那個小後備箱都看了一遍。
“老大,沒有!”
“這廝果然是鬼啊!”
“天,若是鬼的話,那麼我們不就全完蛋了!”
李建波聽着好笑,這幾個小弟雖然說很聽話,可是腦子實在是不好使啊。
都什麼時代了,還說鬼啊,什麼妖魔之類的,難道是當現在他們還是蠻荒時代嗎?
不過或許正是因爲幾個人腦子不太好使,才能夠跟着自己做這些事情吧。
“車上找不到人,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在外面,我們去車外找,車底下什麼的也給我翻一遍,都什麼年代了,哪來什麼鬼啊,找到之後揍一頓扔河裡,迅速的找!”李建波就不信了,一個醉漢,在這荒郊野外的,竟然還找不到了。
可是幾個人就在別克越野的車邊,找了好長時間,車底下,車前方,後方之類的找了十多次,別說是張郎了,連個人影都沒有找到。
人沒有找到,幾個人倒是快累成狗了。
“老大,我不行了,累死我了……”
“天,剛剛我跑出去一公里,也是沒有找到張郎。”
“老大,他真的不見了……”
李建波也是累的直吐舌頭。
好傢伙,這個張郎是屬兔子的?還是屬鬼的?
怎麼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
此刻,李建波發現自己不得不考慮一下張郎到底是人是鬼的事情了。
當然,在考慮這件事情之前,李建波還是決定好好休息一下,先前找人行動,快把他累成狗了。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
熟悉的聲音,懶洋洋的從幾個人附近傳來。
“天,張郎在天空中!”
“笨蛋,那不是什麼空中,是在車上!”
“特麼的,竟然在車上,讓我們好找!”
“這小子,等等,這別克越野車這麼高,我們怎麼上去啊?”
幾個人看到張郎之後,紛紛氣憤不已。
天啊,他們費勁了力氣要找的張郎,特麼的,竟然是在車ding上睡大覺!
真是一件令人氣憤的事情。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這兩別克越野車的車體非常的高。
就算是他們找到了張郎,發現張郎在車ding之上,還是不能夠把張郎揪下來,然後揍上一頓。
這是一個非常難的問題……
要揍張郎一頓,就得有一個梯子。
可是在這荒郊野嶺的,極目之處,只能夠看到白色的冬暖式大棚,別說是梯子了,連棵樹都沒有。
“張郎,你下來啊,下來我們繼續喝酒啊!”有一個小弟使詐道。
李建波暗罵了一聲笨蛋,這麼簡單的激將法張郎會下來?
既然張郎能夠爬到車ding子上面,那麼肯定是聽了他們不少談話了,也知道這次來是要揍他一頓的。
下來,你當張郎是傻叉嗎?
哎呀臥槽,特麼的真的下來了。
看到張郎竟然三下兩下從車ding上下來了,李建波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要瞎了。
這算什麼?
到底是張郎的智商不足,還是說自己的智商不足?
“我下來了,酒呢?”張郎淡漠的看着幾個人,冷冷的說道。
“哈哈,你這個傻波,竟然還真敢下來,看兄弟幾個不打死你!”先前那個使詐讓張郎下來的黑壯大個,此刻興奮的想先揍張郎邀功。
砰……
他拳頭還沒有揮出去,忽然發現自己肚子一疼。
“呃,你……”第二句話沒有說出口,這個人就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臥槽,這,小黑……”李建波的幾個小弟沒有想到張郎竟然一招就把黑大個被擺平了,紛紛感到氣憤。
他們認爲這是張郎偷襲的結果。
若非是張郎偷襲,也不會被人羣當中一個特別能打的人給打到了。
當下剩餘的兩個小弟一左一右,一個擡腿,一個用拳頭,朝着張郎就招呼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張郎不慌不忙,左手直接是擼住了用腳的人的腳踝,伸手一拉,直接是把人往別克車窗上一撞。
人怎麼能夠和堅~硬的鐵皮車相比呢?
砰一下,那人就撞暈了過去。
而此刻,右邊用拳的人的拳頭剛好過來了。
張郎一個矮身,右手出拳,後發先至,躲過了那人必中的一拳,一個上勾拳,那人直接是恆飛了出去。
在地上彈了兩下,頭一歪,也暈了過去。
冬風吹過,溫度微涼。
“斯……”
李建波倒抽了一口冷氣。
臥槽,這算什麼?
自己三個得力的干將小弟們,竟然全部被張郎一招給擺平了。
不行,自己絕對不是張郎的對手!
李建波想都不想,拔腿就跑。
“哼,現在纔想跑,晚了!”張郎一個疾步,追上李建波,直接飛身一踹,就把李建波給踹翻在地上。
“哎呀呀,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李建波怕了,他沒有想到張郎還這麼能打,而且還是喝酒之後。
他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張郎之前根本就是在裝醉。
這個時候,李建波唯有把自己正在松江市當代表的爸爸給拿出來,希望能夠有所效果。
“你爸爸?你爸爸難道是李剛不成?”張郎冷着目光。
“咦?你知道我爸爸,這麼說來,你一定……”李建波沒有想到張郎竟然知道自己父親的名字。
看來自己父親的名氣已經是非常大了啊,這一劫,說不定自己能夠逃過去。
李建波果然是想多了。
張郎怎麼會放過他呢?
之所以張郎能夠叫出李建波父親的名字,那純屬是瞎蒙的。
當年在南城市區的時候,南城也出了一個事情,恰巧那個富二代的父親也叫李剛而已,要不然,張郎纔不會去特意記錄這個蛋疼的名字呢。
“讓我放過你,顯然是想多了。”張郎語氣冷淡,對於人渣,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你不放過我,那你想……幹什麼?”李建波聲音有些顫抖。
畢竟,有生以來,他第一次遇到這樣不講理的狠人。
見面就是打,一個打一羣。
這些只有在武俠小說之中才會出現吧?
“幹什麼?脫,把衣服給我脫了!”張郎語氣冰冷。
“不,不行,太冷了!”李建波連忙搖頭。
張郎冷笑,先前幾個人計劃把自己脫光了,然後扔河裡,現在倒是好了,對方怕冷。
啪……
張郎一個耳光抽在了李建波臉上,“讓你脫就速度脫,要不然就等着吃苦頭吧!”
這一巴掌把李建波徹底弄懵了。
當下開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
待到衣服脫完,張郎彷彿是老鷹捉蝦級一般的提留着李建波,來到沱沱河邊。
“不,不要,太冷啊,啊,不要啊……”這個時候沱沱河都結冰了,水溫可想而知。
張郎彷彿是沒有聽見一樣。
砰……
啪啦……
李建波被張郎扔鉛球一般的扔進了河水之中。
張郎轉身就走,上車。
開動,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