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頓了下腳步,看向趙玉誠,笑眯眯的問道:“你爸要見我?”
趙玉誠長大了嘴巴,說道:“哥,你是神算子吧?這都能猜到?”
金貝貝翻了翻白眼,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趙玉誠平日裡眼高於頂,除了貝貝姐我,就怕你爸。剛纔對着電話點頭哈腰,不是趙叔叔還能是誰?”
蕭玄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語,沉吟了片刻,才說道:“我去見見你爸!”
金貝貝嘟起粉紅嘴脣,不情不願的挪了幾步,“大叔,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你先走!”
說着扭頭看向周軍道:“軍哥,趕緊送我回家!”
“……”
趙玉誠滿頭黑線,他爸又不是兇獸,用得着這幅模樣嗎?轉念一想,金貝貝這是給蕭玄打預防針呢,怕蕭玄沒個心理準備,被父親難爲!難道金貝貝喜歡蕭玄?
蕭玄哪兒會不明白金貝貝這丫頭的心思,天不怕地不怕的金貝貝對趙書記犯怵,也是變向說明了這趙書記的威勢。
蕭玄嘴角含笑,對金貝貝揚了揚下巴,朝趙玉誠問道:“在哪兒見面?”
“綠藤茶樓!”趙玉誠垂着頭,他也說不好父親找蕭玄是什麼事兒,也有些擔心。
“嗯!你倆都先回去!我自己過去!”蕭玄笑眯眯的說了句,轉身就走。
這一下,周軍幾個保鏢再不敢攔路,小心翼翼的看着趙玉誠和金貝貝,只想趕緊把倆祖宗送回去。
蕭玄摸不準市委書記趙長洲見他的目的,但是能跟這南海市的一把手見一見,也能摸摸底。
今時不同往日,如今蕭玄在南海市也算有點“家業”了,又連帶有了這麼多的小情人和好兄弟,蕭玄總是願意爲他們多做一些積澱的。
綠藤茶樓,如其名,一座兩層的竹製小閣樓,被爬山腳蔓藤層層包裹,很是幽靜。
蕭玄徑直走了進去,掃了一眼一樓,並沒有見到經常上報並不陌生的趙長洲。
在一樓旋轉樓梯處,身穿筆挺西裝,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這男人也打量着蕭玄,確定之後,上前笑道:“蕭先生,我是龔建業,書記的秘書,書記在包廂等您,請上去吧!”
蕭玄微微點頭,跟着上樓進了一間小包廂。小包廂的門窗都被關上了,身着白襯衫的中年男人,在燈光下淡然的泡着功夫茶。
平頭,國字臉,兩道濃眉如鋒利的鋼刀插入兩鬢,身上隱隱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相比報紙和媒體視頻中的書記而言,眼前真實的趙長洲更有一種智者的儒雅。
“蕭玄?呵呵,請坐!嚐嚐我泡得茶如何?”趙長洲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推門而入的蕭玄,笑道。
蕭玄也不客套,盤腿就坐在了趙長洲對面,端起了眼前的茶杯,嗅了嗅,輕輕呷了一口,回味了片刻,說道:“貢品雨花茶,年產不超過五斤,好茶!”
趙長洲笑着端起茶杯,看着綠色的茶水,片刻,才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以爲蕭先生會更瞭解咖啡!沒想到在對茶也這麼有研究!”
蕭玄笑笑
,說道:“我是該叫您趙書記?還是趙叔叔?”
趙長洲哈哈大笑,道:“蔡老頭兒說你是個滑頭,還真不假!”
蕭玄笑,心理明瞭,說道:“趙叔叔真會開玩笑!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趙長洲大手一揮:“你小子別跟我玩虛的,玉誠和貝貝總是嘀咕你,蔡家父女也沒少提起你,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但是不得不說,我很看好你。年輕人嘛,有想法是好的,可要多走光明大道,這樣以後的路子纔會更廣,有更好的發展前途。到時候走出南海市,去北上廣一線大城市打出一番名堂,我這書記也臉上有光吶。”
有想法是好的,多走光明大道?
蕭玄心裡罵了句老狐狸,這趙長洲的言下之意,顯然自己有些手段他都看在眼裡,敲打之意不言而喻。
“趙叔叔的話,真是讓我受益匪淺啊!其實我就是個粗人,一般不會主動招惹人。再者你也知道,粗人都喜歡交朋友,朋友多了麻煩也多……”
趙長洲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蕭玄,說道:“你是說趙四喜和白玉嬌吧?趙四喜肅清毒品,這一點,我也是很喜歡。不過官面有官面的生存法則,地下有地下的生存法則,但是地下法則,總歸是要服從官面的!”
“趙叔叔說得有道理,誰都希望國泰民安!但是正如趙叔叔所說,法則不同,合作共贏纔是最好的!所謂堵不如疏。屈從關係反而落了下乘。”蕭玄手指敲了敲桌面,半眯着的眼睛裡閃動着精光。
趙長洲深看一眼蕭玄,說道:“我只希望南海市越來越好!下個月,上面領導會來南海市視察經濟!你未婚妻蘇玫也是被邀請的成功企業家,希望到時候也能看到你!”
蕭玄摸了摸鼻子,說道“到時候看吧!”對於趙長洲有意無意的這句領導視察,蕭玄轉了轉腦筋才反應了過來。
這是個金錢量化的世界!如果燦蓮公司的產業不僅僅是歐迪,還有更多的實業,或在稅收上成爲地方大鱷,又或者提供了數量龐大的就業機會。就像東北的北皇,誰敢動他承受東三省動盪的後果?
當然想要做北皇那個地步,需要的積澱太多。但是隻是在經濟上儘可能的與政府部門掛鉤,卻並不算是件難事。
看到蕭玄眼中若有所思的神色,趙長洲沒有打斷,兀自喝起了茶。
蕭玄整理了一番思緒,笑呵呵的說道:“多謝趙叔叔提點!以後有什麼用得着蕭玄的地方,儘管開口!”
趙長洲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說道:“你是聰明人!我還有事,就不多耽誤了。玉誠那孩子,你多照拂。貝貝太鬧騰了,你也幫我多費心!”
蕭玄點點頭,“他們都挺可愛的!我很喜歡他們!”
“那我就先走了!”趙長洲沒有多客套,直接離開。
趙長洲坐進車裡,掏出手機撥給了蔡國江,呵呵的笑着說:“國江,這小子挺有意思,年紀不大倒是比我這個老頭子還淡定,我看行。”
不知道蔡國江在那頭說了些什麼,趙長洲嘴角的笑意淡了一些,微笑着說道:“我趙長洲是南海市的父母
官,爲的是這座城市的發展,有利於這個城市的事情,我自然很是歡迎的。”
“相反,如果誰危害了這個城市,我都不會放過,無論是誰!”
趙長洲話語平淡,但是不容置疑。
龔建業開着車,突然說道:“書記,歐迪的事情後續麻煩還很多,您真的要幫這個蕭玄善後?”
趙長洲嘴角一揚:“你還沒看出來?誰幫誰,還真不好說!”
龔建業愕然片刻,沒有再說話……
趙長洲走後,蕭玄也沒多留,出了茶樓招了輛出租車,就往劉濤家奔去。
蕭玄打算今晚去找劉濤“敘敘舊”,說起來他還是先跟劉濤好上的,結果後來去孫曼雨家的時候沒有把持住,就把那誘人的小少婦吃掉了,對劉濤,蕭玄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愧疚,好像他最先應該吃掉的是劉濤一樣。
“哎,先吃了劉濤,再吃孫曼雨,劉濤一定會切了自己吧?”蕭玄襠下一緊,連忙把自己腦海裡本該給劉濤的,卻不小心丟失掉的貞潔的愧疚想法晃走。
想想最悲催的事情,當屬每次想吃掉劉濤的關鍵時刻,都會被莫名其妙的打斷,還好小蕭玄堅挺,沒被折磨出問題來,雄風依舊不減當年。
出租車停在樓下,蕭玄扔下車費,就往劉濤家躥,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劉濤一看是蕭玄,眼神很是複雜,幽幽的盯了半響,才說道:“呀,這是誰家的男人?敲錯門了吧?”
“嘿嘿,你家男人,特意放下工作回來生孩的。”蕭玄伸手一個大熊抱,就把劉濤帶進了屋裡。
“誰跟你生孩子呢,你自己生去吧!”劉濤俏臉微紅,嗔怪了句。
劉濤嬌嗔的模樣依舊誘人,大片雪白的肌膚從領口溢出,蕭玄伸手就在劉濤的高聳上捏了一把,手在鼻下一聞,笑道:“真是好香好香啊!”
“死樣!回來就知道耍流氓!我打死你!”劉濤說着一把捏住了蕭玄的關鍵部位,靈活得就像無數高手似的。
蕭玄倒吸一口涼氣,那酸爽滋味,簡直妙不可言,所謂痛並着快樂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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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蕭玄要“絕地反擊”時,山寨機的聲音嘎嘎的就響了起來,狂暴的聲音都沒把它自個兒震碎。
蕭玄抓狂了,這是天註定?還是活見鬼?一陣哀嚎:“爲什麼又是電話鈴聲啊?老子造了什麼孽啊?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劉濤笑得花枝招展,眼淚都飛了出來。
蕭玄氣呼呼的掏出電話一看,還真不能不接!孫曼雨的電話!
“喂,孫姐?有事?”蕭玄故作鎮定的接起了電話。
“呵呵,蕭玄是吧?”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玄剛一愣,就聽電話那頭說道:“還記得我吧,我是南區的張奎達。”
蕭玄頭皮一麻,眼神犀利得可怕,咆哮道:“張奎達,你找死!”
“對,我就是找死,如果不想讓你的小嬌娘死,你就趕緊過來。嘖嘖,手感一定不錯吧?我是捏還是咬呢?十分鐘,我見不到你,我有幾百號兄弟可就有福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