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我可以坐下來嗎?”
一個女孩走了過來,笑着詢問起來。
這是主動勾搭我嗎?
王浩東看了看女孩,長的還不錯,烏黑長髮,身材高挑,就是妝化的濃了些,可惜不是他的菜。
對這樣的女孩,王浩東也懶得逢場作戲,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我是變態,你怕不怕?”
女孩笑了起來,“帥哥,你要是變態,我就是女魔頭。”
王浩東用手一捏酒杯,咔吧一聲響,酒杯被捏碎,他的手當然不會有絲毫損失,可那猩紅的酒液,卻是在手心裡蔓延開來。
“你不怕就坐下來吧。”
女孩終於變了臉色,話也不說,直接轉身就走。
我的心理不變態,可我的手段變態,姑娘,你勾搭不起我啊。
看着她的背影,王浩東心裡嘀咕着。
嚇走了這個主動勾搭的姑娘,王浩東繼續坐在桌邊喝酒。
在等候的過程中,因爲擁有着帥氣樣貌,不俗的氣質,還是有不少姑娘主動勾搭王浩東,可他都看不上,一一的拒絕了。
“哥。”
劉樂樂走了過來,看得出來,他蹦躂的挺歡,臉上都冒汗了,衣服的拉鍊,也給拉了下來透風。
“不玩了?”王浩東笑着詢問。
劉樂樂低聲道:“雷大龍來了。”
“哪呢?”
“就是那個混蛋,黑衣服,染着黃髮,戴着一副黑眼鏡的那個。”
順着劉樂樂手指的方向,王浩東看到了一個男子,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身高大概一七零,染着黃髮,正摟着一個姑娘跳着舞,大手在那姑娘身上不停的摩挲着,臉上掛着猥瑣的笑容。
王浩東笑着問道:“就是他嗎?”
“對。”劉樂樂的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和恨意。
舞池很大,人也很多,戴着麥克風的DJ,賣力的吶喊着。
在音樂的帶動下,舞池裡的人,跟瘋了似的,搖頭的搖頭,扭腰的扭腰,打扮各異,還有一些很非主流殺馬特的存在,糾集在這裡,有羣魔亂舞姿態。
“我去教訓他。”
劉樂樂站了起來,王浩東卻是把他給摁住了。
“你等着看好戲吧。”
王浩東對着劉樂樂低聲說完,他有些不解的看着王浩東,隨後下意識的摸杯子,卻發現桌上有玻璃渣,愕然問道:“哥,杯子咋了?”
“沒什麼,你注意看着雷大龍吧。”
王浩東一臉輕鬆的笑容,目光注視着雷大龍,他和那姑娘一邊跳着,一邊往他們所在的地方遊走。
等到距離王浩東大概五米的時候,他的手指一點,真元運轉開來,形成一道真元束,糾集在右手的食指。
那股真元束,在王浩東的手指裡蠢蠢欲動,隨着他的神識催發,直接迸射而出。
王浩東曾經做過實驗,真元束的威力很強大,可以一下切開一塊磚頭,用在人身上,那簡直死無往而不利。
如果王浩東想殺人,一記真元束,絕對可以切開某人的喉嚨,而且除了修真者,都不一定有人查得出是怎麼回事。
不過,王浩東並不是要雷大龍的小命,他的行爲讓王浩東不爽,卻不會上升到要他小命的高度。
當然,王浩東肯定也會把他這種垃圾,玩的半殘不殘的……
真元束髮放出去。
這是修真者的力量,無形無色,肉眼看不到,只能用神識可以察覺到。
噗嗤。
雷大龍的臀部,被王浩東放出去的真元束,給切割了一下。
啊。
正在和那姑娘打情罵俏,跳着舞,時不時吃幾下豆腐的雷大龍,直接跳了起來,隨後慘叫一聲,捂着那鮮血淋漓的臀部,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就如同被幾個大漢爆了菊一樣。
咋了?
那女人很明顯的是沒搞清楚咋回事,詫異的詢問着。
哎喲,誰捅我?
雷大龍把手拿開,看到滿手血跡的時候,下意識的吼叫一聲,也沒空去回答那女人的問題。
聽到這話,王浩東笑了起來,感情這貨見了血,以爲被別人給捅了一刀。
“哥,你弄的?”劉樂樂一直在旁觀,看到這狀況,立即低聲的詢問着王浩東。
王浩東拍拍他的肩膀,說:“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劉樂樂沒有再問了,目光放在雷大龍身上。
“龍哥,你咋了?”女人還是滿臉不解的詢問。
雷大龍一把甩開女人的手,叫了一聲,“給我停下音樂。”
DJ放出的音樂聲太大,雷大龍和DJ工作臺很遠,正常人的吼叫,DJ壓根聽不到,依舊在放着音樂。
“好疼啊。”
雷大龍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目光在身邊人掃視着,帶着仇恨的目光,似乎是在排查,到底誰在害他……
一個服務生看到了老闆的不對,連忙走過來,低聲詢問着,雷大龍便讓服務生通知DJ,把音樂給關掉。
服務生看到老闆一手的血,屁股上也有傷口,頓時也急了,連忙分開人羣,跑到DJ工作臺說了幾句。
DJ終於關了音樂,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嘎然而止,跳舞的人羣紛紛露出詫異之色。
“都給我站着別動。”
雷大龍叫嚷起來,臉上滿是憤怒神色。
保安也跑了過來,緊張的問道:“雷總,咋了?”
雷大龍叫道:“有人暗中下手,捅了我一刀,尼瑪,把場子封了,我要查,給我把帶刀的人全部控制住。”
保安看着他鮮血淋漓的屁股,說:“雷總,您還是去醫院吧,這裡交給我們。”
雷大龍搖頭叫道:“給我拿藥箱,我先包紮一下,我得查出是誰捅我纔去醫院,否則我不去。”
那和雷大龍勾搭在一起的女人,終於明白咋回事了,急急的叫道:“龍哥,你疼不疼啊,流了好多血啊,我好心疼。”
“咋回事啊這?”
“咋還流血了?”
“誰幹的?”
“膽子夠大啊,看那傷口像是刀捅出來的……”
來的顧客也都詫異的議論着,搞不清楚什麼狀況,一時間顯得很亂。
在場的人,只有王浩東和劉樂樂知道咋回事,可他們不會說出來,只坐在一邊喝着酒看熱鬧。
叮叮叮。
某人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看,接了電話之後,轉身就想要離開。
“站住。”正在包紮傷口的雷大龍,看到那人想走,直接叫了一聲。
“我有事,得回去。”
雷大龍搖頭道:“不行,得等到我排查之後。”
那人不爽了,叫道:“靠,你以爲你誰啊?你警察嗎?排查?誰給你的權力?”
“尼瑪的,在我的場子裡,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貨色。”
雷大龍滿臉的不爽,又氣又怒,對着保安道:“把他留下,看他
身上有沒有東西。”
那人也不是軟貨,叫道:“你們誰敢動我?”
“小樣的,你誰啊?”
“找抽。”
保安隊長髮話了,幾個保安衝了過去。
“別動,別急。”
三個男子跑了過來,到雷大龍身邊,說:“雷哥,那是我朋友,外地來的,給個面子。”
雷大龍認識這幾個人,說:“豐收,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看着了吧?我在場子裡玩,不知道被誰給暗中下手捅了一刀,尼瑪,我必須得查,你朋友身上沒刀,就讓他走。”
那叫豐收的男子,低聲道:“雷哥,我朋友是道上的,隨身都有東西的,你只憑這一點,不能就懷疑是他啊,我那是省城來的朋友,和你又不認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怎麼能害你呢?”
雷大龍很硬氣的叫道:“這事兒擱在別人身上,我絕對不會找事,可攤在我雷大龍身上,絕對不能就此罷了,不管是誰,身上有刀的,都是我懷疑對象,排查出到底是誰之前,誰都別想走。”
“雷哥,你沒看清楚,是誰對你動手的嗎?”
雷大龍氣急敗壞的叫道:“我看個屁,燈光昏暗,我和丫丫摟着跳舞呢,我哪知道是誰弄得?”
豐收道:“那查看監控吧。”
保安湊了過來,說:“監控昨天壞了,還沒修好呢,必須得人工排查才行。”
那要走的男子,高聲道:“雷大龍是吧,我不認識你,也不會去動你,我勸你不要惹我。”
雷大龍喝了一聲,“尼瑪,你還挺牛的啊?威脅到身上了?把他制住,我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雷大龍的命令一下,幾個保安立即撲過去,那男子拔出一把匕首,喝道:“誰敢上?”
幾個保安竟然沒害怕,全部拔出警棍,把那男子給包圍住,很快就毆鬥起來。
豐收急了,連忙道:“雷哥,這人是省城青木組織堂主的侄子,你最好掂量着點。”
“我管他什麼青木白木的……讓開。”
雷大龍擡手把豐收推在一邊,豐收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直接拔出一把匕首,側身一繞,跑到雷大龍身邊,把匕首給頂在了他的喉嚨處。
“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爲你什麼東西,叫你的手下住手。”
雷大龍頓時變了臉色,剛纔的蠻橫囂張,全部消失不見,急急的叫道:“都別打了……”
保安們看到狀況不對,立即退開來,保安隊長對着那豐收叫道:“尼瑪,豐收,放開我們老闆。”
剛纔一直被圍攻的男子,臉上被橡膠輥抽了一下,帶出一道血紅的印子,鼻子也被打破出了血,看起來很悽慘的樣子。
看到保安退開,男子臉上閃過兇狠之色,在那保安隊長說話的時候,暗中偷襲,一刀捅在了保安隊長的肚子上。
啊……
保安隊長慘叫一聲,在刀子拔出之後,肚子上傷口的鮮血狂噴而出,哼哼着,身體跌倒在地。
“殺人了……”
圍觀者中有膽小的女人,高聲驚叫一聲,隨即四散跑開,想要遠離現場,卻不想一個踉蹌,被人絆倒在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大磊,你?”豐收吃驚了,顯然是那男子的舉動,把他給嚇住了。
王浩東一直在一邊看着,先前察覺到豐收制住雷大龍,只是給那叫大磊的男子一個脫身的機會,並不是想要傷害雷大龍,可那大磊卻捅了人,事情往出乎他意料的狀況發展了。
(本章完)
wωw⊕ Tтkan⊕ c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