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蹬你媽啊!傻!”
紀發一聲厲喝,引得過往衆人都看了過來。
雖然公司門口很多人都看到了副總欺負保安的一幕,但卻沒有人敢於出言管教。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來工作的,可不想平白招惹這麼一位人物,而且爲了他人犧牲自己,並不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準則。
但雖然衆人不敢管這件事情,但是見到有人管的時候,還是非常興奮的。
那保安更是被紀發這一腳激起了熱血,忽然覺得自己剛纔的行爲實在有些孬種,當即滿面豬肝之色地站了起來,衝着紀發道:“小兄弟,謝謝你,我剛纔有些丟臉了……你先走吧,這傢伙我來對付。”
紀發聞言揚眉道:“你就不怕丟了工作?”
中年保安直接將腦袋上的保安帽給拿掉了,一把仍在地上,怒斥道:“這天下還能沒有個容身之處了?與其在這個憋人的地方,每天看到這個令人噁心的傢伙,倒不如去街上要飯!”
“好志氣!”
紀發此刻也被副總氣得不行,當即拍了拍中年保安的肩膀,道:“我看你衣服上的標誌,你是發水保安公司的保安對吧?”
中年保安應是。
紀發笑道:“這件事情不會連累到你,你依舊會保住這個飯碗,而且你會獲得更好的待遇。”
也不管中年保安信不信,紀發有這個能力幫助他。
說話間,副總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衝着崗亭裡面還在隔岸觀火的幾個保安喝道:“有人在咱們公司門口鬧事兒,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全都給我出來,揍他啊!”
那幾個保安雖然不願意聽從副總的話,但也不敢冒着丟了工作的風險,依舊留在崗亭裡面。
而隨着保安拿着警棍出來,紀發冷哼一聲,道:“鐵塔還有條子,就是這麼調教保安的?你們還懂不懂規矩?保安公司有沒有說過,服從領導是對的,但助紂爲虐不行。你們有困難不找公司說,反而看着這個混蛋玩意兒欺負你們的朋友?”
那幾
個保安支支吾吾,不知道紀發爲什麼會說這些話。
中年保安是這羣保安的小隊長,倒是接觸過更上層的人,知道發水保安公司的保安系統最近由一個叫鐵塔的傢伙培訓,當即驚訝地看向紀發,道:“您怎麼認識鐵塔主管還有條子主管的?”
紀發揚眉道:“如果你聽過紀發的名號,就該知道爲什麼我認識他們了。”
“什麼!”
當紀發這話說出之後,公司門口着實響起了一陣驚譁之聲。
人的名樹的影。
紀發是誰,衆人怎會不知?
紀發的名聲在津天市簡直是比明星還要響亮,所以往來的白領都驚訝地停下了腳步。
這些白領可是清楚地知道,這家珠寶公司本來最大的股東不是紀婷婷而是紀發啊,後來紀發將股份全部給了紀婷婷,紀婷婷這才成了最大的股東。
真要說起來,紀發纔是他們最大的老闆。
而對於中年保安以及那幾名剛從崗亭裡面走出來的保安而言,紀發的名頭更是如雷貫耳。
紀發。
發水保安公司創始人。
發水保安公司正兒八經的董事長!
全體發水保安公司員工的總BOSS!
那幾名想要助紂爲虐的保安頓時嚇得將手中棍棒扔在了地上,只有一個頗爲精明的人迅速站到了紀發的身後,選擇與大BOSS站在同一個戰線上。
這就是識時務。
那中年保安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副總此刻也剛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你是紀發,你騙誰呢?”
紀發冷冷地看着副總,道:“就憑你這鳥樣兒,也配得起我紀發的妹妹?”
紀發這話一出,場間衆人再不懷疑。
能夠用這樣的口氣與副總說話,並且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也只有紀婷婷的哥哥紀發了。
副總只覺如墜冰窟。
對於紀發的名號,副總也是如雷貫耳,並且時常聽
紀婷婷提起。且不說紀發在紀婷婷的嘴裡就像神化了的神仙一樣,就周遭的那麼多新聞都足以讓副總對紀發產生深深的畏懼。
每當紀婷婷說要帶着他去見她的家人的時候,他就有種深深的牴觸,因爲他害怕見到她的哥哥。
副總萬萬沒想到,他與大舅哥的第一次見面,會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一時間,副總心如寒冰。
可是一想到自己現在乃是堂堂副總,又有紀婷婷這個珠寶公司董事長撐腰,副總當即強行挺直了腰板,衝着紀發厲斥道:“你是紀婷婷的哥哥又如何?你憑什麼管我?而且我告訴你,這家公司乃是紀婷婷的,不是你紀發的!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這個副總大吼大叫?”
“呵!”
紀發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而是將目光投向身後的一衆保安身上,道:“剛纔要助紂爲虐的你們幾個,現在將那個討人厭的傢伙給我綁起來,你們的工作還保得住!”
副總只是珠寶公司的副總,只是保安們第二僱主麾下的員工,而紀發卻是他們的第一僱主,也是終極大BOSS,保安們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聽誰的。
一衆保安拎着棍子,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直接將副總給壓倒在地。
周圍一些珠寶公司的員工雖然看到副總被欺負,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解救,而且覺得爽快無比。
這些天他們早就看那個副總不順眼了,如今終於有人能夠收拾他了。
副總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裡是如狼似虎的保安們的對手,瞬間就被保安制服,兩條胳膊也被架了起來,並一邊怒罵,一邊掙扎着。
副總怒罵道:“紀發,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人綁我?我告訴你,你妹妹老喜歡我了,這些天我們天天在一起。”
紀發咬緊牙關,目欲噴火,大喝道:“讓他給我跪下!”
保安強行將副總按跪在地。
紀發憤怒地走到副總身前,擡起穿着厚重皮鞋的腳,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臉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