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老實點!”
“別動!”
張大少這兩巴掌,那是徹底把警察叔叔們打怕了,他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無法無天的主。
一陣哐啷的聲音之後,警察叔叔們全都把手裡的配槍上了膛,只要張大少敢再輕舉妄動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
“你,你們都他媽愣着幹什麼,生孩子啊。”被扇得嘴巴都快腫成菊花的張玉善此刻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叫喊,連爬起來也顧不得,就那麼躺在地上,伸手指着警察叔叔們大叫起來。
張大少一看,張玉善那麼激動的一番折騰,身子又往臺階那邊靠了靠。正要開口提醒,身邊的警察叔叔把槍一擡:“老實點!”
張大少乖乖閉上了嘴巴。
“你們,給老子開槍!哎呀我草!”
張玉善大吼了一句之後,身子一翻,直接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張先生!”警察叔叔們大驚,立刻衝過去兩個人把張玉善扶起。
在兩個警察的攙扶下,狼狽不堪的張玉善跌跌撞撞來到張大少面前,此刻他早被張大少抽得失去了理智,哪裡還顧及其他什麼,一把從身邊的警察手裡搶過配槍,就往張大少胸口上崩去。
至於打死打不死,那就不是張玉善考慮的了,反正即使是打死了,那也是這傢伙襲警,被警察擊斃,自己協助警察緝兇,還是大功一件呢。
“砰!”
槍聲響起,顯得異常刺耳,牡丹母女兩人嚇得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忍心看到張大少在自己面前倒下的一幕。
但是事情卻顯得有些詭異,因爲槍響之後店裡竟然變得安靜異常,甚至就連大傢伙的呼吸聲,牡丹都能夠隱隱約約聽到。
“怎麼回事?”牡丹忐忑不安地睜開眼睛一看,不由驚奇萬分,張大少,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一點事情都沒有。
難道是沒有打中?牡丹心想,可張玉善就站在張大少面前,怎麼可能打不中!
回頭看看張玉善,只見張玉善呆滯地站在那裡,看着自己手裡的槍,一副活見鬼了的樣子。
他身邊的那些警察叔叔,也都呆若木雞,滿臉震驚神色。
“你,你能躲開我這一槍?”張玉善此時擡起頭來,聲音有些顫抖,這麼近的距離,即使自己槍法不怎麼樣,也不可能打空吧。巧合,對,一定是巧合。
“我就不信打不中你!”張玉善大叫一聲,一咬牙,對着張大少胸口又開了一槍,但是張大少在那一刻身子就那麼一偏,這一槍,再一次打空了。
“不,不可能!”
張玉善差點嚇尿了,搖頭晃腦地喃喃出聲,如果說第一槍是巧合的話,那麼這一槍要這麼解釋?這麼近的距離,就是瞎子也能打中!自己打空,那只有一個解釋,這人躲開了自己的子彈。
一想到這裡,張玉善就感覺到自己兩腿發軟,似乎站都站不起來了。
身後的警察叔叔們,也一個個感到脊背發涼,這還是人嗎?
擡頭看到張大少笑眯眯的臉,張玉善沒來由打了一個寒顫,這可是真正的天使面孔魔鬼人啊。
想想自己竟然和這麼一個人物幹起,張玉善心裡就打鼓,不行,一定要把這傢伙幹掉,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開槍,全部給我開槍!”張玉善開始大吼起來,“這麼多槍,我不信都打不中你!”
“開槍!”一個警察立刻下了命令。
“你們還得寸進尺了!”張大少卻是冷哼一聲,一個箭步衝過去,好像是一道影子竄進人羣之中,快得讓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撲通!
撲通!
撲通!
一個又一個警察叔叔接連倒地,手裡一輕,槍也被張大少給搶去,到了最後,就只剩下張玉善一個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張大少面前。
張大少手裡此刻左右各拿着三把槍,沒有理會正拿着槍哆哆嗦嗦指着自己腦袋的張玉善,而是冷眼掃了地上那些警察一眼,哼道:“就你們這樣的警察,也配用槍?”
呸了一口,張大少義憤填膺地罵道:“槍在你們手中,就是助紂爲虐的兇器!”
說着,張大少兩隻手同時一抖,只聽得一陣凌亂的咔聲響起,他手裡的那些槍,竟然直接變成兩堆散碎零件,嘩啦啦掉落在地上。
“這,這還是人嗎?”
警察叔叔們眼睛瞪得大大的,現在就是狂扇他們幾巴掌他們也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因爲已經震驚得麻木了。
就那麼抖了幾下子,手裡的那些自動92式手槍就被拆成了一堆垃圾?就連警隊裡面最最厲害的槍手,兩隻手齊用拆槍也要二十多秒鐘,這人,是怎麼做到的?
“還有你!”張大少又轉過身來,他面前的張玉善立刻就是一個哆嗦。
“這麼沒種的話,還拿什麼槍。”張大少手一翻,一下子把張玉善拿槍那之手的手腕攥住了,張玉善的臉色刷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張大少也懶得和張玉善廢話,掰起張玉善的手臂,讓張大少的槍對準他自己的腦袋。
“不,不要殺我!”這貨已經嚇傻了,語無倫次地亂喊亂叫。
砰!
張大少沒有理會張玉善,按在他的手指上扣動了扳機,刺耳的槍聲響起,張玉善當場發出一聲慘叫來。
褲襠裡一熱,騷氣沖天,這貨竟然真得被嚇尿了。
“如果你還敢在牡丹面前出現,子彈就會射穿你的腦袋了。”張大少冷哼了一聲,鬆開張玉善這個沒骨氣的東西。
“我沒死,啊哈哈,我沒死!”死而復生的張玉善就像是傻子似的大笑起來,看得就連他帶來的聯合執法隊都鄙視不已。
這還是個男人嗎,他褲襠裡那玩意,究竟是不是真得啊。
直到這個時候,張玉善才感到自己耳朵上一陣鑽心的疼痛,用手一摸,全部都是鮮血。不禁又失聲慘叫起來:“血,血啊,我要死了,快送我去醫院!”
張大少方纔那一槍並沒有打中其他地方,而是將張玉善的左耳給打掉了一塊,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只是張大少也沒有想到,窩囊無比的張玉善竟然會窩囊到這種地步。
地上的聯合執法隊則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上前執法吧,那純碎是找揍,可不上前執法吧,自己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算了,那就不要臉了吧。”
方臉城管低聲自語,做出了最爲明智的決定,大馬金刀地站在原地不動,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