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對張大少本領產生信服的時候突然聽見張大少那樣一句話,柳青青差點暴走起來。
尤其可恨的是,張大少竟然說準了!
“你,你住口!”柳青青猛一跺腳,臉色羞怒無比,大叫起來,“信不信我叫保安了。”
張大少又壓低了聲音,眼神閃光,說道:“我是一個醫學教授,我眼裡看到的只有症狀和疾病,你別想歪了。你老實告訴我,你昨天大姨媽來的時候是不是感到有些痛經,我可以教你一招……”
“你,你無恥!”柳青青登時氣結,她前些天不小心受涼了,老朋友來的時候是有一點小疼,不過已經沒事了,想不到這居然都被張大少給看出來了。
“哼!”這小妞氣得臉色通紅,不理張大少,怒氣衝衝地走進海華大學,只留給張大少一個華麗麗的背影。
“既然這美女是海華大學的老師,爲了得到七步玲瓏草早日恢復,也只能先在這裡找個工作,以便進一步打探消息。”畢竟便宜老爹可沒給張大少多少錢,得先把溫飽問題解決。
望着柳青青的背影,張大少暗自點點頭,略加思索之後,他直奔學校招聘辦公室而去。
之前在張大少狼狽跑路的時候,便宜老爹已經給他辦好了假身份證和相關證件,不用擔心找工作有什麼麻煩。
好不容易排老長的隊伍,等到面試的時候,張大少發現學歷文憑啥的全都拿不出手,差點沒讓人當騙子趕走。到最後,還是看門崗那缺人才留自己下來。
“保安就保安,爲了七步玲瓏草,老子忍了!”張大少臉都氣紫了,堂堂修真者兼文武雙全小郎君,竟然淪落到當保安的工作!傳出去非得讓人笑掉大牙。
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張大少辦好相關文件,按照招聘主任的指示,去保衛科報道。
“你就是張天吧,自我介紹下,我是保衛科的主任,包大海,以後,你就在我手下工作了。”保安室裡,一個腦袋半禿表情精彩地盯着張大少說。
而保安室裡那些在校門口瞧見過張大少大顯身手的保安則個個傻了眼:這不是醫學教授嗎,怎麼到保安室裡當保安來了。
聽到衆人的議論聲,張大少老臉有些掛不住,乾咳一聲,道:“是這樣的,本來學校是安排一個代課老師職務給我,可是考慮到咱學校美女衆多,常有心懷不軌的人去騷擾,爲了她們的安全和終身幸福,也爲了學校的安定和諧發展,我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與大家一樣從基礎做起。”
擺擺手,包大海彷彿很厭惡張大少一樣:“好了張天,你先換身制服吧。”
說完,包大海從牆角一個文件櫃裡面拿出一套保安制服遞給張大少,連正眼都不看一下。
“小海,你出來一下。”
就在這時候,保安室的門忽然間被人推開,一個長得五大三粗,腦袋光頭脖子掛着大金項鍊,但又穿着西裝的漢子叫了包大海一聲。
“周哥,您稍等一下。”本來咧着張菊花嘴一副主任派頭的包大海,一看見那個什麼周哥,瞬間變成一個諂媚的小弟,臉上堆起巴結的笑容來。
那大光頭走後,包大海轉過身來,又變成一個嚴肅的保安科主任,他指着隔壁那間臥室,有點不耐煩地對張大少說:“去那裡把衣服換了,換好後出來等着。”
說完,匆匆忙忙地出去迎接周哥。
在臥室之內的張大少看見有人出現,心裡“咯噔”一下:“有蹊蹺,不會是燕京來的人吧?”
現在的張大少可還沒有什麼修爲,萬一被燕京來的仇人發現,那肯定是把人往麻袋裡一扔,塞幾塊磚頭填海里。
吞了一口唾沫,張大少緊張而且心中無法平靜,賊眼一轉,不動聲色地換上衣服,然後過去盯着外面正在談論事情的包大海和周哥兩人。
張大少不懂脣語,但身爲修真者的他,即便聽不見聲音,可也能根據表情和自己的判斷大致猜出兩人說些什麼。
“小海,那幾個老師的住處查清楚了嗎?”周哥眯着眼睛,悠悠吐出一口菸圈。
“查清楚了。”包大海信誓旦旦地說。
“很好。”周哥十分滿意地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塞給包大海一個小紙包:“想辦法把這些微型攝像頭裝在那幾個妞的房間裡,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說完,周哥臉上露出了yin蕩的表情。
見此,張大少不禁鬆了口氣,燕京仇人的能量再大,也不可能現在就找到自己,倒是有點驚弓之鳥了。
包大海老老實實地接過小紙包收好,又誠惶誠恐地說道:“周哥,柳青青那妞是住在教師公寓,這個好辦,可是另一個卻是住在北城灣……”
收斂笑容,周哥一揮手打斷包大海,皺着眉頭道:“知道了,北城灣那個我再去安排就是,還有,被四少盯上的女人,沒有搞不到的,所以你手腳要利落點,千萬別留下什麼蜘絲馬跡,不然,你知道後果。”
“柳青青!”走近有意偷聽的張大少眉毛微微一跳,性格潑辣一直把自己當流-氓的美女老師,可不就是叫做“青青”嗎?難道她們要找的就是那妞?
交代完,周哥把煙掐掉,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滿面躊躇的包大海。
在屋內穿好保安制服,張大少不動聲色地想了想,現在七步玲瓏草還沒到手,事關柳青青的安危與自己恢復修爲的大事,沒理由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