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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

紀亦恆踏進門來之後,就一直不言不語,他不回答,這些罪狀就算是默認了。

判了罪行,就得有懲罰,所謂的懲罰也簡單一些。幹家務。

林思思給紀亦恆安排了一天的家務。家務繁重,這個紀亦恆幸虧還有體力,就在林思思的嚴重剝削之下。

夏從雪最終看不下去了。

林思思讓紀亦恆爬上衣櫥去打掃房頂。

如果腳下一滑就會從上面掉下來。

夏從雪跑過去,一把奪過林思思手裡的掃帚。

“叫他下來吧!”

夏從雪終於不再漠視紀亦恆的存在了。

“!”

林思思衝着衣櫥上的紀亦恆做出勝利的笑容,他也笑了,算是有些解脫的那種,在解脫之時,身體也放鬆了,於是從衣櫥上落下來了,這次是真的受傷了,腰部重創。

在自己的房間裡,紀亦恆趴在牀上,他的腰部受到了創傷。因爲悔恨自己和紀亦恆約會的馬麗琪,閉關了好幾天,現在聽說紀亦恆受傷了也終於出來了,她和傑西卡傑瑞等人道歉,都是因爲自己和紀亦恆去吃飯,纔會有這樣的事情。

傑西卡怎麼會怪他,傑瑞也說只是輕傷。倒是談起紀亦恆,傑西卡反而有些過意不去了。

這個弟弟分明就是紀亦恆的情敵,兩人爭鬥本來沒啥,她非得添油加醋。

“哥,大家來看你了!”

林思思對紀亦恆多少有那麼一點歉意,不過內疚感是沒有的。她覺得這次是她偉大的表演,在她的指導下,紀亦恆得以贖罪,讓大家都不怪罪他了。

門外進來好多人,林思思像個家庭婦女一般,溫存了很多。她得體地坐在牀上。

“哥,看看大家都來看你了。”

傑瑞,傑西卡,甚至還有夏從雪,當然包括馬麗琪。

馬麗琪的眼神更加幽怨,比先前紀亦恆的都要強盛,那是一種真正*法子內心的悲傷抑鬱。

“哥哥,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林思思屁股一揉,紀亦恆臉色更難看了。

“是不是太激動了?沒關係。大家都做,站着幹嘛。”林思思的表現反而老道起來。她的屁股因爲激動顫動了幾下。

“思思,你壓着紀大哥的手了。”

馬麗琪最終看着紀亦恆那難受到表情忍不住說道。

“哎呀!忘了。”林思思屁股下有一隻手,被她死死地碾壓者。那隻手因爲不小心碰到了地面,也有損傷,受傷的手揹她一屁股做下去,那不是一個疼了了得。

林思思把手拿開,然後瞬間甩掉尷尬,心想僅僅是失誤而已。

“思思,看看你,你再怎麼裝,也成不了家庭主婦。”傑西卡輕笑道。

“爲什麼啊?我明明很努力了!多怪你,把手放我屁股下面。太可惡了!”林思思頭一次想要做淑女和溫柔家庭女人,結果失敗了,他把原因都歸結到紀亦恆身上。

“我……冤枉!”他只能示弱地說。

他的那張臉還有些扭曲,這個窩囊的樣子,夏從雪終於忍不住捂嘴笑了。

“原來他也有這麼慘的一天……”夏從雪內心舒暢道。

馬麗琪也笑了,因爲紀亦恆那乖乖的表情,是在可愛,和平時的冷漠有着巨大差別。

“都笑我,晚上收拾你們。”

幾個人女人嬉笑怒罵,不亦樂乎。

看着在牀上不能起來的紀亦恆,傑瑞心中那個快樂啊,紀亦恆你也有今天。既然你受傷,那我就不客氣了。

傑瑞打定主意,趁着這個機會向夏從雪發動愛情攻勢。

紀亦恆當然每天都會從雙重間諜林思思那裡獲取情報,然後每天都會掛上一縷愁容。

“從雪和傑瑞去海邊洗澡,探討管理問題。”

“從雪和傑瑞去了泳池,探討人生問題。”

“從雪和傑瑞去了傑瑞房間,探討未來問題。”

“從雪和傑瑞去了傑西卡那裡,探討家庭問題。”

經過林思思總結的消息,一個看着比一個可怕,紀亦恆已經想要立馬跳起來去見識夏從雪,或者再打一次,把傑瑞打趴下,然後他躺在牀上。可惜啊,腰部沒好,只能看着林思思那絕頂聰明的頭腦總結出來的信息發悶氣。

傑瑞和從雪確實去了泳池。也去了海邊,還去了房間,也去了別人房間,不過沒有林思思說的那麼可怕,他們是觀察卡尼島每個細節處的設計。

傑瑞專門向傑西卡取經,然後把取經的東西交給從雪。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夏從雪只是對酒店管理經營方面的東西感興趣,對於其他娛樂,則興致一般。傑瑞請她吃飯,她去,請她游泳她去,請她唱歌,她去只聽着傑瑞鬼號,可是當輪到她的時候,她會拒絕……

總之,傑瑞可能比紀亦恆更加無奈。夏從雪油鹽不進,感情問題根本不怎麼在乎。看到她和林思思那麼親近,傑瑞終於越發懷疑夏從雪的性取向,莫非她是個百合?

她喜歡的是女人?

他打了一個寒顫,回頭看着身後,沙子裡躺着一個人,那個人跟蹤了自己很久了。其實他知道,那就是一件傷愈歸來的紀亦恆。

“其實,理論知識已經說了。後面的日子,我們主要是實踐,在管理層看看到底實際操作如何。”

“真的要到實踐了,那太好了。那麼我們就現在開始麼?”夏從雪眼睛一眨一眨,期盼地看着傑瑞。

傑瑞是真的受不了這種高壓放電啊,最終也無奈地說:“好……好……”

三個月過去了……

這是紀亦恆給予夏從雪的假期,她不必擔憂到底酒店會不會辭退她的問題。只需要好好地在傑西卡這裡學習就行。

林思思當然也給予同樣的待遇。

算上以前的日子,外出已經有一季了,到了秋季,其實這裡陽光還是很好,天空也很不錯。畢竟是熱帶。

九月22號。

今天是夏從雪離開的日子,夏從雪緊緊地抱住傑西卡。淚水流下,林思思則沒心沒肺地跑上了遊輪,說要開遊輪。

她哪裡是去開遊輪,分明是摸着眼淚,在那裡後悔。

“到怪我,走的這麼早。沒法和傑西卡睡覺了,沒法和麗琪睡覺了,也沒辦法穿傑西卡內衣了……都怪我……”

她在那裡邪惡地後悔着。

馬麗琪在一旁哭得稀里嘩啦。夏從雪抱住這個可愛的小妹妹,雖然她年齡比自己並不小,可是心靈比較小很多,她就好像一個小妹妹,恨不得每天都賴在自己身邊。

“麗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以後要過來玩。”

“我一定去!”馬麗琪哭着鼻涕都出來了,這倒是少見,就差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了。

“傑瑞,謝謝你對我這些日子的指導。我……很感謝你。”

傑瑞苦悶,是啊,三個月可是三個月的猛烈攻勢都沒有拿下這座山峰。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可以。”夏從雪笑道。她已經習慣了可以對傑瑞微笑。傑瑞是他的朋友。

“我想問你,爲什麼不喜歡我?”他的問題,讓傑西卡和馬麗琪一愣,這個問題,似乎不適宜她們在場。

“我……不喜歡男人。”夏從雪帶着一些別樣的味道說。

然後揮揮手,上了遊輪。

看着遊輪一直遠去,傑瑞默然自語:“果然,不喜歡男人,她一直就不喜歡男人……”

“傑瑞,不要傷心。”

傑瑞搖搖頭反而突然興奮地說:“不喜歡男人,那就是喜歡女人。姐姐,你的機會來了……”

“去死!”

傑西卡被誤判了性取向,異常憤怒。

回到了市,夏從雪感覺迎來的是一股新鮮的空氣。她一個人小跑着從機場出來,後面跟着詩詩。

她穿着一身靚麗的衣服,現在是秋天,很多女人乘着涼爽,依然展現個人的美麗。爭相表現自己的豔麗。

而夏從雪的這一身裝扮也算是出盡了風頭,從來在生活之中不怎麼穿裸露衣服的她,這一次卻傳來意見緊身短裙,外加意見有點男性化的小背心。

這一下子可就讓她整個人氣質大變了。

反正只是生活而已。那些煩心事暫時放一邊了。

“喂,請問,您是……哦,我是某某某星探……”

“對不起。”夏從雪擺手,微笑着拒絕了對方,抱起拉着這個陌生褲腳的詩詩,小跑着攔截了一輛車,坐上去了。

那人也是個帥哥,只是留着一抹小鬍子,故作風雅:“喂,我真是星探,某某大明星就是我發現的……”

“不知道,靜姐,現在怎麼樣了。”夏從雪上了出租車,這車幸好是女司機,是男司機恐怕又得傷神。

這位大姐大約三十多歲,也是經歷了風霜的人,看着做了媽媽的夏從雪還那麼漂亮,她不禁笑道:“姑娘準備去哪裡?”

“大姐,去愷斯酒店。”

“哦,那可是個大地方,最近發展不錯啊。”

“哦,是嗎,那就麻煩大姐帶我過去吧。”夏從雪微笑着說。

這大姐笑着點頭,車子便開走了。

這車子剛一開走,就跟着來了一輛不太一樣的車,不是出租車,卻是一輛有些皇族氣息的林肯,但又不像一般國內引進的林肯那麼老舊,明顯經過了翻新打造,整個外形顯得十分的別緻,有着高位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