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見他瞪着自己,不以爲然,夾了另一隻雞腿至雪耳碗中,“來,雪耳也多吃點,別光看着呀。你多吃點,會比大哥更有力氣。”
“花……婺!”冷語他都這樣了,聽她話裡還不解氣,咬牙切齒低吼道。
“嗯?大哥!有事?食不言,寢不語,再急的事也要吃完飯後說。”花婺故作不知,無辜的眼神望着他。
真不知道,誰話最多,還教訓人有模有樣了。
雪耳沒有多言,他們兄妹調侃是他們倆人的事。
花婺若是聽到雪耳心中所想,無語問青天了,這算哪門子調侃,明白着有人不服氣小小教訓下而已。
冷語看着她清澈如水的雙眸,本就沒與她計較,罷了,小師弟高興就好。
此時,面具男也過來了,冷冷丟給他們三人一句話,就閃身走了,“吃完我們就早些回房休息,切不可惹事生非。”
剩下兩名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仍就坐那兒,時不時地注視花婺這邊。被人揹後盯着還真是不好受,也不多想想,就憑他們兩個真能看得住花婺幾人。
“真是氣人,什麼語氣。”冷語看不過去了,從小到大可沒受過這份氣,誰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拜託,你從小到大都在百花谷長大,有師傅護着,有大哥疼着,還有長老們欣賞着,誰會給你不好的臉色了。處事未深,總覺得每人都是待你好的,真是大錯特錯了,世間沒有誰對誰好是理所當然的。這些也註定了他日後會吃不少虧。
“大哥,這人能跟你這麼說話已經很好了,沒聽到他第一眼看見你就說要殺了你嗎?”意思就是他要識相點,別不知好歹。
“花婺,真懷疑你是誰的人,怎麼老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啊。”這小子吃火藥了,又沒得罪她,怎麼老是跟他作對。
“什麼往外拐,難不成大哥你的胳膊肘是向裡的?”花婺繼續憤青道。
引得雪耳捂嘴咯咯地笑。
這小子以前沒見她嘴這麼叼,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現在一幅女裝,還真是美若天仙,本來冷語還有些氣結,不知不覺看着眼前的美色,居然發待了。
花婺望着某人發花癡中,咳嗽聲提醒了他,“雪耳,吃飯了我們就先回房休息。”
待她們兩人走遠,冷語纔回神過來,“等等我。”他不知自己還身中軟筋軟,起身太快,便一不小心倒在地,狼狽地如烏龜趴在了地上。原本俊美的臉頓時扭曲發紅,不會這麼?灝傘?閃耐蓿共輝附郵蓯率怠?br/
聽到重重的跌落聲,花婺繼續往前走,雪耳條件反射地回頭便發現了冷語那?逖鏨攪司洌靶〗悖鈾?br/
花婺依然往樓上房間走去,沒有想去扶他的意思,也丟給雪耳一句話就消失了拐角處,“你若想去,你自己去扶他。”意思就是你對他有意思就去扶他。
雪耳微紅了臉,小姐都這麼說了,她還拿敢啊,望向公子求救的眼神,轉身忽視個徹底。公子,你就自求多福吧,雪耳也幫不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