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花婺二話不說,出手攻擊,如若白綾在手,她還不讓他當場斃命,可袖間空空,只能化氣爲掌打向她,可用了她不少內力,她是真的火大了,誰讓他不要命地三更半夜來招惹她,打擾人清夢也就算了,還來調侃她,誰準了,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就是老鼠,人人喊打。
幾招後,黑衣男子盡能化解她的掌氣,剛可是用了七分的掌力,好樣地,還能應付她,那她就不客氣了,全力以赴。若干招後,明顯黑衣男子有些吃力了。
該死的,五年了,他以爲自己那次奇遇,承受師傅師母兩人加真情爲也有兩百年的功力了,小小的她,也只是及竿之年,居然內辦如此淳厚,以前他就本就知道她那時就很厲害了,所以他纔不放棄,拼了命的學武,只應趕超她,才配得上她吧,上天不負有心人,他得償所願,可卻找不到她了,今日能再相遇,豈料惹這小妮子發火了。“停,花婺,我們停下來好好說話。”
花婺可不想聽他廢話了,剛就不應該讓他出聲,也沒與他說話的意思,發狠地化氣爲劍提力劈向他。
剛打鬥的動作篇幅頗大,花婺自認爲繫緊的腰帶不知何此鬆垮了,原本的袍子鬆開了露出了香肩,胸前的乳溝也隨着她掌向劈下來而顯現出來,夏天的風吹起,下襬飛揚,小腿至大腿若影若現地呈現。月光下,如此活色生香,讓對面的黑衣男子血脈奔張,面對的又是自己心儀的女子,鼻血不自覺地流了出來。而花婺原本是毫不客氣地劈向他的,可是他的目光在盯哪兒,好像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某處,她的掌也停了下來,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差點把自己雷倒了,什麼時候鬆的,該死的男人,他不要命了嘛,現在還正在與人打架,起這般色心,心裡也‘咯噔’一下,自己被吃豆腐了,還爲一個不相干的人擔心,她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看什麼看,還不閉上你的狗眼。”花婺拉緊腰帶重新系緊,乾脆打了個死結,這下沒問題了吧。
黑衣男子乖乖閉上了他的眼,身上某處早已燥熱難受,而又呼聽到對面的可人兒還要攻擊他,掌向劈了過來。
“花婺,我們不打了好不好?”
“花婺,你聽我解釋?”
“花婺,你不是想見我的真面目嗎?我現在就撕下。”
“停,你先停下來,好不好?”
黑衣男子邊求饒,邊化解花婺的掌風,可花婺閉耳不聽他所說,剛她給過他機會了,本來是認爲認識的,就給他幾分薄面,可是給他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了。現在晚了,她簡單吐出冰冷的三個字,殺氣爆發。“晚了。”
黑衣男子明顯感到她的殺氣了,該死的小妮子,何時這麼開不得玩笑了,以前不是大膽的什麼青樓都敢逛嗎,難道他剛說的話過了?
一進一退,你追我趕,櫻花樹上,櫻花樹下,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穿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