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靜立於樹上的陌,感覺到了她情緒的‘波’動,與其讓她再講一遍於她們聽,那還是他代勞吧,瞬間,他手中劃出一個閃着白光的圓形,飛向了五人的頭頂。她的這段遭遇涌入了她們的腦海中。
“這……”五人齊呼,她的主子‘女’神般高高在上,被那該死的男人拋棄了,叔可忍嬸不可忍。
“嗯,就是如此,所以我們稍作準備就去。”‘花’婺望向陌的方向,似乎明白了,她們知道了。
“還有……”她們的前世,停頓了下,凝思着,等到她回‘花’神界再說也不遲。
幾人一致的目光停在絕美‘女’子身上,等待下文。
“沒了,準備下,馬上出發吧。這兒離軒王府還‘挺’遠的不是。”是夠遠的,離郊外幾十裡之外,騎馬也要騎上好幾上時辰,何況她們還用徙步而去。
“主子,做轎子去,還是?”騎馬?雪耳看勢尋問道,院落內可是空無一物,剛匆忙趕來,也是瞟了馬廄,空空如也,這一來沒馬,二來沒轎子,嗯,準備下,馬上出發,難不成她們憑空變成?
“你有看見轎子?”‘花’婺望着雪耳,再瞄向一臉‘迷’茫的其餘人,那啥?無語的問道。
雪耳搖頭,冰糖等人也跟着搖頭。
“所以,檢驗你們真功夫的時候了,看誰先到達京城內,首位的有賞,最後個當罰。”‘花’婺此時已慢悠悠的起身。
“本小姐我先走一步了。”‘花’婺見她們個個還在木訥中,也不等她們,她可不會因爲主子而連這等也讓着她們,嗯哼,先走一步,那就是抓住領跑在起點上啊。
“主子,等等。”唉呀,等等她呀,她知主子三年前內力輕功就不凡了,現在事隔三年,主子不知達到了什麼境界。她可是每天勤學苦煉,每天不是練武,就是尋主子。還有就是被其它姐妹調侃,一直不言笑的麥冬,在她們面前,也是轉了‘性’子,不是當初那個冷漠寡言的殺手了,而是偶爾幽默歡談的,當然,還是殺手,‘混’了個殺手頭頭的名號。
“‘花’婺,你賴皮!”冰糖可是毫不客氣的直呼其名,臭‘花’婺,三年不見了,人美了不說,臉皮也跟着長厚了,明明從她口中說比賽,有獎有罰,那獎什麼罰什麼還沒說清楚,還賴皮的先走一步了。明知道她是幾人中輕功、體力、武功最弱的,也不讓讓她,真是沒義氣。
百合和雪耳相視微微一笑,也不等大家把話說完就跟上腳步了,廢話,不是她們成熟大氣,而是再說那麼一兩句話耽擱了,可是要落後挨罰的,她們可不想三年來好不容易纔第一次見到主子就受罰的份。
麥冬見兩人‘嗖嗖’兩聲,不見了身影,她還好心的等她們,她們居然,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接着,也迅速跟上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真是木頭。”雪梨明顯鄙視了下還怔在那兒的冰糖,幾位姐姐都走了,她倒好,見主子先走一步了,還在用腳跟地面置氣,那跺腳,用鼻子吐氣,等等,小‘女’人小動作特別多啊。
“哼,臭梨,別得意,我一定會超過你們的。”真是氣煞她也,等着,冰糖來了。
一直懸空於樹上的某人,看着這一切,長年不變的臉‘色’微微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