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微風帶動着車簾輕輕地搖曳,不知何時多了一輛馬車,其內隱約可看到女子若干名,難不成又抓了一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花婺不會同情心氾濫。
花婺和雪耳昨夜秉燭夜談,通宵達旦,現在沒有什麼比睡覺更重要的事了。
雪耳本就因爲早上的事看到冷語有點不自在,不放心睡着,半醒半睡,一路點頭瞌睡着。
花婺倒是沒放那個心上,車內寬敞又可躺着睡覺,很是舒適。自己睡自己的,管他人如何。不好好待自己,吃虧的總是自己。
冷語還沉浸在早上甜蜜的吻中,再則還可以時時刻刻可以見到她,百分之一千的滿足了。
看着她慵懶地,不拘一格地躺着就睡。睡沒睡像,粉嘟的小嘴還流着晶瑩的口水,絲毫不減貌美的容顏,更讓人賞心悅目。心中無比想爲她擦拭,可千百萬的阻力叫他不要這麼做,不要再逾越了。早上的事已讓他囊中羞澀,那就安靜地坐在她對面守護着她,能每時看着她也足矣。
突然馬車一個急剎車,比婦孺還弱的冷語自然頂受不住,一個不小心,向花婺方向倒去,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流年不利呀,花婺今兒睡個覺,連連遭遇偷襲,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花婺睜開美眸惡狠狠地瞪了冷語,該死的,他今天就不讓她好過了嘛是嗎,她哪兒得罪他了。
“此路是我修,要從此路過,留下過路錢。”外面有人大聲喊起。
哦,原來是有人來攔路惹事了,一沒殺氣,二沒內力,還半路劫人家。人家還是有殺氣的,內力還是有的,只是直接被某人忽視了。
“正巧,沒事呢,出去湊湊熱鬧。”剛還迷糊睡夢中,現在有熱鬧了人就馬上精神了,給陽光就燦爛呀。
“喲,還有小美人哦。”灰布衣裝扮,個子偏小的中青年,眉中心還有明顯的十字刀疤,看上去一幅兇像,其實底氣不足,狐假虎威作勢而已。
面具男身邊的一個隨從站出來,“要想活命的,就馬上滾。”他們亦是殺手,屠殺人命似螻蟻,上頭髮話在外不可惹事生非,放過他們一馬已經是西邊打太陽出來了。
“你……你說滾就滾啊,留下你們的錢財和車上的小美人,就放你們一馬。”真是不知死活,不審視局勢,又不聰明的人往往不知何時會死在刀下。
不等他說完,那人變成了面具男其一隨從的劍下亡魂。
眨眼間的動作,手起刀落,劍已回鞘,那人的血液還在滴答着,剛還作勢攔路推劫的土匪們,早已一咕嚕的全都不見了。
汗顏,這叫哪一齣,碰到了‘山寨版’的土匪了?
“無聊,沒勁,怎麼沒碰到利害的高手,讓他們這羣囂張的人也吃吃虧。”花婺直言嘀咕道,很想看他們吃虧的一幅模樣。
面具男雖相隔有些遠,可還是聽到了,要讓他們吃虧,可不是容易的事,她的希望註定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