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愛妃,有賞,爺將太后奶奶賞賜的朝陽五鳳掛珠釵賞於你。壤駟樹在物質上從來對自己的女人是很大方的。
朝陽五鳳掛珠釵,那是太后賞賜的心愛之物,寶貝着呢,聽說是給於正妃的,陳側妃眼紅如火,她提議道,“爺,也讓妾身獻醜一曲如何?”
萬恩夢也心急了,表哥居然把五鳳珠釵賞賜給了林賤~人,這怎麼行,心下一計,也隨陳側妃附和道,“太子哥哥,何不遲點再賞賜?如誰的琴技更勝一籌,再賞賜也不遲。”
“如此,亦好,那……不如,在場的每人都彈奏一曲,看看今日的頭彩會屬於誰?”壤駟樹挑了挑眉,瞄了一眼在埋頭苦吃的花婺,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繞有興致道。
三個女人一臺戲,花婺聽着她們的如此爭寵鬥豔,搖搖頭。
“太子殿下,真的要每人來一曲?咳咳,我就免了吧,我五音不全,一竅不通。”他慕少痕從小鑽研醫術,對琴棋書畫不參半點興趣,一直是個半吊子,可不想出來獻醜啊。何況這等風雅之事也不適合他,再則,那什麼釵,他可沒感興趣。
“太子殿下,臣……”莫千重也想拒絕,話還未出就被壤駟樹睹了去。
“莫大人可是風流才子,琴技高超,莫非你是想先來一曲,也可。至於……慕兄,不參與話,那就罰酒三杯,但……可以換個節目。今日大家盡興,每人一個節目,本太子也不例外。”壤駟樹是下了命令每人一個節目。
慕少痕緊挨花婺旁邊,湊於她耳邊輕聲道,“今日逃不過獻醜一曲了,花婺妹妹要表演什麼節目。”
真是禍及蕭牆,明明那是三個女人爭寵的事,倒惹上她了。“嗯,隨便吧。”
“不會吧,隨便?你不會什麼都不會吧?”慕少痕知道她武藝極好,其他方面還真不瞭解她,幾日的相處,看她吊耳郎當的樣,對任何事都那麼懶散,還真當心她會在表演時出糗態。
“嗯?我應該什麼都會嗎?”花婺看他如此對她擔心,小嘴微啓反問道。
“如果真的都不會,你的武藝好,耍的白綾也好看,不如就這個,那三杯酒我替你罰了。”她上次的比武,白綾一出,在她手上耍的活靈活現,美的如天女下凡。
“不用,就彈琴吧,會一點。”百花谷的少主什麼都會一點,她花婺其實要麼不學,要麼就學精。
慕少痕又是失望,又是驚喜,原來她會,真期待。
壤駟樹看着底下兩人交頭接耳地在說着悄悄話,慕少痕居然如此貼近她,難道他都不注意男女有別嗎,閃過一絲妒忌,真恨不得那個人換成是他。
他被自己一閃而過的想法驚呆了,他怎麼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慕兄,想必想好要表演什麼了?來者是客,那就慕兄先請。”壤駟樹比較瞭解慕少痕從小到大埋頭於醫術,對於其他沒有一點興致,世人都傳慕少傾、慕少城兩兄弟文武全才,唯慕少痕除外,他的名氣,亦於慕神醫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