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在壤駟國,有些貴族子弟早的十五就兒女一堂了,二十五歲有些都有第三代子孫了。
“哼,不要自認爲所謂的發展,別人也不會在原地等待,那就讓皇兄看看你潛力如何。”壤駟樹在些微怒道,這個四皇弟平日在朝堂上與他針鋒相對也罷了,道不相同不相爲謀,可現在又跑到他家裡來,來故意氣他?
自古從來女人會在言語上勾心鬥解,想不到男人也會像潑婦一樣,不,準確來說,是五百隻鴨子鬥五百隻鴨子,這不,到底誰贏誰輸還真難說。
花婺聽着他們兩個大男人鬥嘴,先前是看戲,後來真想有兩團棉花塞進耳朵,聽不見爲空。
壤駟樹坐到了主位上,拉着花婺坐到旁邊,甚似太子府的女主人。
而慕少痕看的只少了拍掌叫好了,這兩兄弟水火不容,既然他們愛演這齣戲,他就愛看。
唯一讓他心情不好的該死的壤駟樹不要以爲太子的身份就能牽着花婺的手,他都沒牽過。
爺,你慕少痕就不是繼嗣他太子的身份嗎,關鍵是某人還欠他幾個條件,可憐的同鞋,下回不要輕易去與人賭博,這回可不是輸給了好些人了麼,因此他是背後怒火射他,在他面前彬彬有禮。
看着他們一路鬥嘴到大廳方纔停歇。
到了大廳,只見一身冰藍的上好絲綢羅衣,頭髮以羊脂玉髮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香味。臉如桃杏,薄脣冷漠,姿態閒雅巧妙的烘托出一位清新俊逸、雅人深致的貴公子非凡身影。
來人正是親王壤駟玉,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今日本太子府真可謂蓬蓽生輝,大皇兄居然來本太子府了。”要說四弟與他年少關係密切,只是後來變故,可這個大皇兄從初生開始就是不對盤的,或許更早一些,自孃胎裡就是。
他可以在四皇弟面前氣勢稍弱些,可在這個大皇兄面前可從來不是。
他可以在四皇弟面前說是本府,可在這兒個大皇兄面前就自居本太子府,他雖然站在年長於他,可是事實上他要他認清,他纔是太子,他與四弟現在這般關係,少不了他的傑作。
“大哥,你怎麼來了?”壤駟風不理會二皇兄,熱情地問候着他心目中的大哥。
壤駟玉第一眼裡沒有放在這個親暱的四弟身上,他犀利的目光落在花婺身上,內心早已波濤洶涌,所探子可靠消息,她就是與百花谷相連的人,她的背後勢力足以於五國抗衡,得來全不廢功夫,還真是要謝這個四弟,壤駟玉轉眼面不改色,道,“二弟,客氣了,做爲大哥來看看二弟也是應該的。……四弟這麼巧,你也在這兒。”他給了壤駟風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表明他是跟他而來。
“大家都不要站着了,來,來,來,都坐下。”壤駟樹不會失了表面禮數,熱情地招呼着大家坐下,對着正過來的丫環吩咐道,“來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