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都在這夜起了經天變化。
第二天清晨,隨着旭日東昇,刺目的陽光擾了睡夢中的人兒。
睜開美眸,想不到這麼快一夜過去了,她居然在屋頂睡了一宿。
起身,旋轉落在了院落,剛踏進走廊,熟悉的幾人已在等候。
“主子。”……
“嗯。行禮都準備好了?”花婺看向百合,百合心細,特別會照顧人,這些打點之事自是由她負責。
“好了。”百合邊點頭應道。
“冷語師兄呢?”
“估計在房內。”還在睡覺吧,冷語師兄也是倔脾氣,與他說明了主子一早跟他回百花谷,可他還不放心主子一介女流在外,怕有什麼不測,還是去外面尋找主子,結果凌晨天剛亮,她們準備行禮,而他纔回來。主子哪是普通的一介女流,她的武功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位於高手之列,後來又閉關修煉了五年,雖沒親眼所見其展示,但可想而知是能預料般的利害。
“去叫他起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他還睡懶覺了。”不起來拉倒,她自個兒回去。
“是。”百合回答完,便轉身往冷語房間方向去執行主子交待的任務。
“還有慕少痕呢?”花婺沒看見這廝,既然她要爲他的蠱毒負責,他又願意跟她回谷,順帶便問起來。同她一起回谷也好,百花谷四周毒遍天下,可百花谷內有淨百毒,制蠱毒的先天環境,四長老、七長老,還有孃親可以幫忙看下這狂化忠心蠱,一人計短,多人計長,或許有辦法找出根除這蠱毒的方法也說不定,到時再讓他回去,也隨他,只要抹去入谷、出谷的一切都行。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丫頭,在想我啊。”慕少痕在房裡聽到花婺的聲音馬上便出來了,他聽到她先問的則是別的男人,不開心了,幸好她最後還想起了他。
而此時慕少痕他腦裡潛藏的蠱毒,現在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只是疏不知他一切的動向,母蠱都能獲悉。
花婺沒鳥他,她似乎習慣了他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此時,冷語與百合也隨之而來,看着冷語一臉頹廢,兩隻眼睛明顯的黑眼圈,也猜他昨日沒睡好。現在天下太平,一切謙和,還有什麼事能擾他了?讓他寢食難安?
這還不都是爲了某人,某人卻睜眼說瞎話。
那她也叫他去找她啊,不是已經答應了次日一早便回谷麼,何必多此一舉,她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弱女子,武,無人能及,毒,無人能近得了她身,誰,還這般自尋死路不成。
“啓程。”
原先準備了兩輛馬車,男女分開,可慕少痕哪會依了花婺,他早已親自把他的專屬馬車停在了天下第一酒樓門口等候着。
由於臨時僱的馬車,雖豪華寬敞,可終歸與慕少痕的無法比,貴氣十足不說,舒適寬敞不必一提,十人有餘,還有單憑它的暖冰玉夾層,會使整個路程上不會因炎熱的夏季而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