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少痕他也不推託,“好,那少痕就不客氣了,太子殿下,借簫一用。”
“丁福,去把本太子的‘玉’簫拿來。”壤駟樹吩咐道。
“少痕沒選擇古琴,先自罰三杯。”慕少痕說一不二的端起酒樽連喝三杯。
“好,爽快。”壤駟樹拍掌叫好。
奴才丁福取來‘玉’簫後,壤駟樹示意他遞於慕少痕。
“那少痕先獻醜一曲了。”莫少痕已飛出船艙內,站直於船頭,對着湖面,雙‘脣’微合,將‘脣’貼近‘玉’簫吹孔,一首清寧悠遠、不染世事的《桃‘花’渡》響起,此景此聲,真是應了那句‘湖岸桃‘花’隨風落,伴得小舟隨水流。’
一曲了,所有人沉浸在簫聲中,內心泛起小小的漣漪,那是美好的觸不可及的完美。
慕少痕飛進了船艙內,見大家都沒反應,難道他吹的不好聽?“怎麼,我吹的不好聽。”這可是他唯一一首會的,將來吹給他媳‘婦’聽了,恩,未來媳‘婦’正好在,今日就先吹給她聽聽,可見她一點也沒反應,慕少痕的心糾了一下。
“原來慕兄是深藏不‘露’啊。”壤駟樹見大家都癡‘迷’其中,尤其是她的眼神裡那股‘迷’戀,特不爽了,他有吹的這麼好聽?那簫他也是拿手的,那好,他也自然是選擇‘玉’簫。
“哪裡哪裡。”慕少痕謙虛道。
此刻慕少痕已坐於位置上,‘花’婺給了他一個不可輕視的眼神,小聲湊近他耳邊道,“想不到你吹的曲子,嗯,《桃‘花’渡》會這麼好聽。”在沒有其他伴奏的情況下,吹的如此之好,那心境,想必現代完美的這首曲子也是不可比擬的。
壤駟樹內心非常不喜歡她與其他男子靠那麼近,奇怪,僅見一面的‘女’子,還是‘毛’還沒長齊的丫頭,怎會如此不淡定,有些事不是時間就能論斷的,有些人不是相處久了纔會有霸佔‘欲’。
“少痕兄,吹的如此之好,那我也來一曲。”男子談琴應該只與相愛‘女’子兩人的情況下,而非有外人在,他莫千重行走於江湖,各類樂器也是略懂一二,簫,對他來說不成問題。
他自覺的先罰了三杯,腰間掏出自帶的‘玉’簫,平日裡他有攜帶的習慣,一是閒暇時可以吹奏一曲,二來簫也可以當作武器。
一曲有名的簫曲,《高山流水》,吹奏者如高山流水,悅耳動聽,猶如高山之巔,潺潺的流水,心曠神怡,沒有了浮躁,沒有了不安,一片詳和。
一曲了,掌聲響起。
“好好好,莫大人果真是愛簫之人。”身不離簫,人不離簫,人在簫在,一曲動人,壤駟樹稱讚道,他認識莫千重開始,就沒見過他離開他身上那把‘玉’簫,也曾開玩笑說他的‘玉’簫是否是他心愛‘女’子所贈,從不害羞的他居然會臉紅。想必此簫真的如是,究竟是什麼樣‘女’子,使他癡情這般,任何美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獻醜了。”莫千重語調平靜地坐下。
按客人優先的順序,該輪到‘花’婺了,她會不會帶來什麼不一樣的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