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你還小,我可以等。”夏侯謹軒突然冒出了一句,好似在承諾。
“你也才十三吧,不是差不多嗎,還說我小。”花婺不滿了,嘟起嘴,明明自個兒也沒大多少,還一幅大人的口氣說她小。
“呵呵。”再過幾十年,她在他心裡永遠都還是小。
“花婺,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夏侯謹軒心底認定的人,就應該及早的做出行動,他對她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不會吧,這麼快就要打探她家裡人的事了,她可不可以不用回答,百花谷是萬不能透露的,如果是嫁,那她以後是繼承百花谷谷主的位置,也只能是待在百花谷的。“我……還有一個孃親。”
“夏侯謹軒……”到底該不該把事情講清楚明白些,趁感情還沒深入,就及早的判斷。
“喚我謹或謹軒。”全名喊得太見外了,何況她會是他未來的妻子。
“我有話對你說,我……我從小生活在深山密林處,與孃親相依爲命,未經允許不得出山,而這次出來,孃親也是爲了讓我來江湖歷練下的。當然,你也看到了,剛幾個師兄師姐們,都是孃親收的徒弟,就像冷言大師兄一出山就斷絕了師徒關係,永遠不能再踏回去,而我不一樣,我曾答應過孃親,如果有心儀的男子若他肯爲我放棄榮華富貴陪我一輩子待在深山裡,那孃親就會答應,否則……”
夏侯謹軒食指輕放花婺脣前,‘噓’地一聲阻止了她繼續要說的話,“不用多言,我明白了,你在哪兒,謹軒就在哪兒。”
“你真的明白?”花婺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望着夏侯謹軒,他如此草率的做出決定,他不會後悔嗎。
“是的,我很明白,也很確信。”他希望花婺不要質疑他,他知道他們相處時間不多,感情也不深,她還不夠信任他,他只能用行動與時間證明這一切。
“可是,你是夏侯國的皇子,從小錦衣玉石,以後若與我在一起粗茶淡飯,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爲了,甚至你要養家餬口,耕地種菜……”
“想不到我的妻子考慮的這麼遠了。”這傢伙對以後生活考慮的這麼遠了,他有信心她的未來相公會勤勞耕作,不會讓她餓肚子,還有子女。
“糾正,是未來妻……子。”
“好。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夏侯謹軒颳了刮鼻子,滿是寵溺。
“什麼,不可以稱娘子,叫名字。”聽得花婺都起寒毛了,她只傻呼呼地答應了,可現在聽他真的叫她娘子,她還真不適應。
“那怎麼行,你都答應了做我的妻了。”夏侯謹軒一把摟住花婺的小蠻腰往他身上靠近。
他身上散發的純天然檀木清香,好聞極了,有人說過,男女之間能互相聞到彼此體內發生的香氣,就註定了今生的牽掛。
“那你不是還沒提親嗎。”口頭答應算什麼,他不是還沒向孃親提親嗎,古代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