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消失的人影,這一天又匆匆過去了。
翌日。
隨行的人馬又多了一波。
馬車內,倒是原先少了一個人,又多了兩個人。
“慕少痕,車內就你一個男……子,你會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這建議你去騎馬。”花婺一坐上馬車便率先開口,很顯然車內除了他都是自己人,有些話要交行她們也不方便,索性趕他出去。
“啊,怎麼會呢,有婺兒在此,我不會不好意思。”而且還會很願意與你坐在一起。
“哼,什麼時候你的臉皮可堪比城牆了!”說的夠明白了,真不知好歹,花婺嘟起嘴好沒口氣地說道。
慕少痕看着她那小嘴嘟起來,真是心動不宜,一親方澤,可似乎不開心,她要他出去,好吧,小丫頭還傷着,不宜動怒。“恩,花婺都這麼說了,哥哥我先出去了,想哥哥的時候再來。”他還不忘調戲一番。
花婺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與他廢話,想他是不可能的事。
慕少痕出去後。
“冰糖,你是否有興趣學醫?”花婺看着冰糖說道,她孃親的病,若以後她們真的與她分開了,也需要一個懂鍼灸的人隨時照顧着她孃親,那別人還不如自己來的可靠,故她昨晚就有這個念頭,讓這小丫頭從醫。不過有沒有興趣是最關鍵的,她若有興趣,學醫則會事半功倍,反之,則……
“小姐,我可以嗎?”她從沒想過自己哪天要去學醫,孃親的病重也只是曾一閃而過的念頭,當時恨不得自個兒能從醫,能醫好自己娘新病。可重頭都是幻想一下,那是不可能實現的遠遠的夢。她,真的可以麼?
“你只要回答我,想不想學。”花婺想再三確定下道。
冰糖欣然的點了點頭,她想,她非常想,她學好了以後孃親不用這麼難受痛苦,“想!想!”
“那就好,雪耳你先把最基本的教於冰糖先,辨認的藥材,人體的穴道,髒象、經絡所體現的人體生理、病理,以及病因、診斷、辨證、防治等基本教於冰糖。”花婺停頓了下,繼續說道,“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後我親自教你。”
“小……姐。”冰糖感激的望着小姐,小姐是她的恩人,不僅求了她的孃親,還讓她們脫離了窘困,現在還要教她醫術,她感動的幾乎要掉下眼淚了。
她五歲便隨母親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爹地拋棄她們,還趕盡殺絕,興好她們逃過了,迫於無奈流落到了公羊國,其中的艱辛哪是她一個八歲小孩所能承受的,不得不叫她接受,可生活不得不叫她成長。
同時出聲的還有雪耳,她語氣肯定的道,“是,小姐。”
“我相信你們。”花婺相信雪耳能教好,相信冰糖能學好。
誰又能預料,今日花婺的提議,幾年後會出現一個風靡五國的名神醫。
婦人也感動了,她的病別的大夫面前都素手物策,而眼前比女兒大不了多少的女子,給她意外的驚喜,只一次的鍼灸,讓她長久以來的日夜備受煎熬病痛一下子好了,不會折騰着她難受,即使她的病不能真正的治好,“糖兒,快謝謝花小姐。”
“冰糖謝謝小姐!”冰糖忙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