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正好只剩兩間房了,請這邊請。”
“你這老頭,剛明明說客滿了,誆我們啊。”慕少痕有話直言道。
“公子,說笑了,掌櫃不打誑語,這兩間本是留給自己和另外兩個小二的,現下看在這位姑娘的份上,騰出房間。”掌櫃說完,恭敬地雙手遞上白梅令。
他一輩子爲天下第一樓而依附存活,老祖們讓他們子子孫孫爲其效命,忠於天下第一樓的背後之人,百花谷谷主。守護百花谷,聽命於百花谷的人,白梅令,他大半輩子了,沒見過幾次,可是卻熟悉的很。
“原來如此,那多謝掌櫃慷慨。”說話的是夏侯謹軒,也只有他能如此溫和的語氣。
“那個,丫頭,怎麼分?”
花婺白了他一眼,兩男兩女,能怎麼分?
“可是丫頭?”丫頭不是說他以後都與她同吃同住,時刻不離嗎。這話他可記得清楚。他慕少痕可不管,反正他中了蠱毒,現在只是壓抑,隨時隨地下蠱之人可能會催動,這是丫頭說的,她會與他在一起,直到找出解蠱的方法。他的福利不能隨這個礙眼的傢伙蹭進來而失去了,丫頭,她必須與他住一間。
不同能榻,死咬着也要同一間。
花婺經他提醒,突然想到了,原本走在前面的她,轉身對夏侯謹軒說道,“謹軒,你一人一間。”
什麼,你一人一間,現下,只有兩間房,意思就是她要與慕三少同一間?這,成何體統。“不行,我與慕三少一間吧。”
兩人不對頭,可能住在一間,指不定又要幹上一架,可總比留他與她同一間吧,他會抓狂的。
“夏侯謹軒,你皮癢了?剛揍得還不爽是嗎?”說完,還不忘捋起袖子,只等揮拳待發指令了。
“慕少痕,你講點理好不?你說你一個男子與女子同一房間,代表什麼?你們又不是夫妻,你不要名聲,婺兒還是要的。你有爲她考慮過嗎?”最重要一點是,他愛跟誰一間他纔不會管,只要對象不是花婺就行。
夏侯謹軒的話誤打誤撞點醒了慕少痕,也對哦,女子貞潔名聲比性命更重要,他怎麼忘了?嗯,他要早點把丫頭娶回家,正大光明,到時這些蒼蠅也會自動消失。
“這還用你說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丫頭,遲早是我的,遲早要嫁於我的,這不,麥冬不也在嗎?怎麼?你是要麥冬與你一間?”慕少痕可是咬舌也不會承認他比他夏侯謹軒知道的少,歪曲事實,他最會了,這不,他多好,還想促成麥冬與他一對,瞧,麥冬也是美人一枚,配上他正好,郎才女貌,多般配。
慕少痕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掃回來,又掃回去,看得這兩人也不自在了,還以爲真有什麼姦情。
“你胡說什麼!”夏侯謹軒不淡定了,這傢伙口無遮攔,還亂點鴛鴦。他在這傢伙面前,良好的修養蕩然無存,這傢伙的嘴毒,讓人恨的咬牙牙,不反擊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