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淚本是有潔癖,見不得安髒與灰塵。爲男子擦乾淨一臉的血污,仔細一看,男子長得英俊瀟灑,氣宇軒昴,一看衣着定是不凡。一身的傷痕累累,衣服上刀劍的劃痕,血‘肉’模糊,定是遭人追殺。看着全身的傷,作爲醫者,‘花’之淚也顧及不了男‘女’有別,爲他把脈,發現脈博微弱,體內有一股不明之氣,所幸不傷及身體。嘴‘脣’發白,血氣嚴重不足。隨即又給他服了一顆千年靈芝的補血補氣‘藥’丸。再一一檢查身體的外傷,也隨之在傷口灑上金創‘藥’,自然避開重要不見光的部分。待一切完畢之後,又爲石室添了個火爐,受傷人怕寒。
由於‘花’之淚當時忽略了那股體內不明之氣,導致後來的不可挽回的傷。那股不明之氣便是寒冰毒,男子得此毒便會功力全無,不會受寒****其他任何影響。而且男子得此毒易可解,一般的解寒毒之‘藥’即可。在未解之前與‘女’子行歡,會傳至‘女’子身上,自身也會解了這毒。而那‘女’子就不幸了,受寒冰毒之苦。所孕男孩還好,待成年同樣的方法可解,而‘女’子就麻煩,無‘藥’可解,無法生孕,終身受寒冰毒苦楚。當然,是毒就有方法可解,後來‘花’之淚就是了解到自己體內有寒冰毒,可都沒有發作,原來所煉的火焰神極就能有效剋制這種寒冰毒。意外的發現,從古書上,真正解寒冰毒,還需要另一個‘藥’引,那傳說中的至寶。
夜幕降臨,忙於爲病人療傷包紮,清理,煎‘藥’,不知不覺已深夜。
一天一夜,夏侯尊緩緩睜開眼,‘欲’起身,可全身有氣無力,無法坐起。心想,這是哪兒,自己還好好地活着。看來是累極了,身上又受極重的傷,又閉上眼‘欲’睡。聽到有石‘門’啓動的聲響,便往聲音發源地方向望去。
只見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修長婀娜多姿的‘女’子,膚‘色’似凝脂白‘玉’,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粉‘色’半透明面紗,半遮半掩,發出‘誘’人的邀請。
如‘玉’的雙手捧着瓷碗,碗裡還煙霧繚繞,熱氣騰騰。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只一眼,一見鍾情。只一眼,他便知道,她就是他心中所想之人。只一眼,他便知道,她肯定是他的劫。
‘花’之淚自知此刻是他會醒來,於是問候道,“你醒了。”
簡短的三個字,聽在他耳中,聲音動聽牽動心魂,宛如天籟之音。像懵懂少年般的嬌羞,一時忘了如何回答。直到‘女’子走至他前,把碗遞給他再三出聲才恍過來。
“既然醒了,先把‘藥’喝了。”‘花’之淚自然瞧見了他灼熱的眼神,先是一驚訝,後出聲,依舊平淡輕聲。
夏侯尊慌‘亂’的邊接過瓷碗,險些倒掉,邊應道,“恩,好。”
看着眼前明明已血氣方剛的年紀,少則應有二十四、五。剛剛的舉止就如稚嫩的小男孩般,‘花’之淚“噗嗤”一聲笑了,纖纖‘玉’手掩住笑意,知是自己唐突了,隨即又是一臉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