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耳不用猜測你小姐我怎麼知道的,今日借小姐一用。”‘花’婺看她平日可沒少愛護它。每日定拿出來爲其擦拭,想來對她應該是重要的。
“小姐……!”小姐原來還懂鍼灸,這是她孃親留它的寶貝,小姐要用自是捨得,換作其他人碰也不會讓其碰,邊說邊從懷裡拿出一幅銀針遞至‘花’婺面前,“給。”
“你叫糖兒是吧,去此火過來。”銀針需要消毒,沒有酒‘精’沒有沸水,只好用火簡陋消毒。
“恩,我叫冰糖。”回答完便去不遠處拿了一火把。
銀針消好毒,‘花’婺變迅速用不同大小銀針分別刺於各重要‘穴’位,手法熟練、準確、巧妙,原來還可以這般置之死地而後生。
旁邊的雪耳也目瞪口呆,她的小姐,在醫術方面也這般厲害。
鍼灸完後,只見‘女’人吐出一口瘀血,後臉‘色’明顯好轉。
“好了,每日一次鍼灸,足月便好。”雖是治了當下的病,便其日後身子是一直虛弱的,亦生病,可能會動不動就生病,也替她們擔心,就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
“雪耳,剛鍼灸的方法順序,看清了嗎?日後你來。”她亦不想讓他人知道,亦是自己懶的可以。
“小姐,看清楚了。”小姐是不是讓她留下來照顧她們母‘女’(雪耳亦是清楚了此冰糖是‘女’扮男裝),這可怎是好,豈不是要多留一月了,那她的雪梨?
‘花’婺看到了雪耳眼裡的閃爍,亦是明白她多想了,提醒道,“雪耳,她們會隨我們一同前往壤駟國,這一月間便由你鍼灸。”
“是的,小姐,雪耳明白了。”雪耳解了‘迷’茫,便微笑道。
“冰糖,你可知,你孃親還要足月鍼灸纔會好。你們既無落腳之處,可隨我先去壤駟國一趟。”‘花’婺如是打算。
“娘?”冰糖心底是想跟隨‘花’婺的,可還是要憑孃親作主,便喚了一聲。
“阿姨,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您,您也爲您‘女’兒着想下,放心,跟隨我自是不會虧了你們,它日你們若離去,亦是自由的。”跟隨‘花’婺是最好的選擇,如果繼續待在這兒,等待的是死亡,等待的是冰糖的孤獨流‘浪’生活。
“姑娘大恩大德無以爲報。”‘婦’人自知明白,況且她一身是病,跟隨着去便是連累人家,心底到底過意不去,可人家真心相邀。
‘婦’人‘欲’起身扣謝,便被‘花’婺及時阻止了,無需客氣。
“好了,先隨我回酒樓開些疏通血脈、祛除血瘀、破血散結的‘藥’方,雪耳再到‘藥’店抓六貼先。”
天下第一酒樓。
廂房內,冷語不安分的踱來踱去着急着‘花’婺怎麼還沒回來,胡思‘亂’想着是否橫生意外了。
百合坐着位置上看着大少爺晃來晃去,晃得她頭都暈了,他都不累嗎,從不見小姐開始就這般。
慕少痕他知道‘花’婺的本事,一點兒也不擔心那丫頭,自顧的喝着茶,翹起二‘腿’,邊扇着扇子。
‘門’‘吱嘎’聲響起,冷語第一時間跑去,剛喊聲,“‘花’婺。”便失望了,來者是店小二,送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