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痛哭出聲,是羞是氣,更是恨是悔,恨他的無情,恨他的傷人,更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軟弱,悔自己爲何不做反抗就落入了狼嘴,如今被吃幹抹淨還被羞辱。
“鈴兒,你怎麼了?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柳如蘭着急的問,伸出手溫柔的擦去鈴兒的眼淚。
這種事情只能怪自己,姐姐現在有了身孕,何必告訴她讓她擔心,再說這種事情怎麼有臉說出口,被別人知道,哪還有臉見人。
“沒……沒什麼,只是看見姐姐恢復了,鈴兒開心得哭。”鈴兒勉強笑了笑,撒了個謊。
“傻鈴兒,姐姐好得很呢。寶寶也很好。”柳如蘭溫柔的撫摸着平坦的小腹,一臉母性的光輝。
“對啊,過不久鈴兒也要做姨姨了。”鈴兒一臉開心的笑。
“還早呢,懷胎十月,還要七個多月,他纔會跑出來。”柳如蘭一臉柔和的光輝。
“鈴兒,你脖子怎麼了,怎麼有紅印?”蕭玉指着鈴兒的脖子驚訝的問。
“這個……這個……”鈴兒慌忙捂住脖子,支支唔唔的撒謊,“這是昨天晚上被小蟲咬了。”
見蕭玉還是不太信的樣子,鈴兒急急的說,“哎,就是昨天去弄那株牡丹,被牡丹花上的小蟲咬了。”
“那我給你看看吧!”蕭玉伸出手,想察看一下。
“不用,不用,小事而已,我呆會去弄點藥擦擦就好了的,以前也被這種蟲子咬過,不礙事的。”鈴兒急忙說,怕蕭玉看出什麼來,“你還是好好陪陪姐姐吧,姐姐,我去賬房看看,先走了。”
說完,急急的跑掉了。
“蘭兒,吃過早餐,我們去街上逛逛吧。”想給我的蘭兒挑選幾件心愛的首飾,彌補這段日子的虧欠。
“好啊!”來了古代一直忙,不忙的時候也沒什麼心情,還沒好好逛過街呢,逛街要邀上三五好友,或者是心愛的人在邊上幫忙拎袋子,那纔有趣,一個人逛街沒什麼意思。
柳如蘭走進一家綢緞莊拿起一匹上好的料子,放在蕭玉身上比劃着。
“怎麼了?蘭兒要爲我做衣服嗎?”蕭玉感動的問。
“要過年了呢,做件新袍子。”柳如蘭比劃着,搖了搖頭,又換了一匹。
“對哦,要過年了,還有一個月就過新年了。”蕭玉自嘲的笑了笑,“真快啊!”
“對哦,蘭兒會裁剪衣裳啊!不過別太操勞了。”蕭玉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我不會啊!”柳如蘭茫然的擡起頭,這纔想起自己不會裁剪,“怎麼辦呢?我又不懂女紅,寶寶出生的衣服難道還要別人裁剪嗎?寶寶啊,媽媽想讓你一出生就穿媽媽做的衣服,可是……”柳如蘭摸着小腹溫柔的對着寶寶說。
“蘭兒,別擔心,我會呀,這些事情我來做就好了。”蕭玉溫柔的笑。
“你會?”柳如蘭驚訝不已,醫神不僅能拿手術刀,還能拿繡花針?
“公子,夫人,這匹布還要不要?”掌櫃小心的問這衣着華貴的夫婦兩。
夫人?柳如蘭羞紅了臉。
“要!把最好的綢緞各要一匹,送到傾城閣去。”蕭玉把一大綻銀子放在櫃檯上。
“好好!”掌櫃的見來了大主顧,笑得合不攏嘴。
快過年了,凌城處在南方,天氣不是很冷,但藥王谷地處偏北,比凌城冷多了,蘭兒懷有身孕,不知受不受得住寒冷。
“掌櫃的,你這裡有沒有上好的貂皮?或者狐裘?”蕭玉環顧了店鋪周圍,除了綢緞還是綢緞,想必老闆把好東西都珍藏了。
“公子,你確定要上好的貂皮?”掌櫃的睜大了眼睛,凌城並不太冷,根本用不着貂皮。
“是!過些日子我們要去北方,所以……”蕭玉沒有說下去,想必老闆也能明白。
“公子,你稍等!這就給你拿去。”掌櫃飛快進了內堂,不一會就拿出了個精美的盒子。
“公子,請看!”掌櫃的緩緩打開盒子。
一張銀白色的貂皮呈現在眼前。
“好漂亮!”柳如蘭伸出手輕輕撫摸,溫暖光滑,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我還沒見過這麼漂亮這麼完整的貂皮。”
“哎,當初也是見這貂皮如此漂亮又完整無缺,才花高價錢買下了它,拿來做爲鎮店之寶,誰知,哎,”掌櫃的重重嘆了口氣。
“凌城冬天也很溫暖,根本不需要貂皮。”蕭玉淡淡的回答。
“對啊,當初真是失策。”掌櫃還在懺悔當初的草率。
“開個價吧!”蕭玉見蘭兒愛不釋手,下定了決心要買。
“一千兩!”掌櫃的眼珠飛快轉動,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蕭玉看着他,淡淡的笑,“即使是放在最冷的北方,也賣不到這個價吧!”
“這……”本想敲一筆,誰知道遇上了個行家,掌櫃的臉上有些尷尬,“八百兩!”
蕭玉只是笑,並不答言。
“七百兩?再少就賺不了什麼錢了!”
蕭玉還是笑。
“六百兩!最低了!再低我就虧血本了!”掌櫃的一咬牙。
蕭玉還是笑而不答。
“公子,你倒是開個價吧!”掌櫃的眼巴巴的問,好不容易有人來買,怎麼也得抓住機會啊。
蕭玉淡淡的笑着,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百兩?公子,你太……”掌櫃嘆了口氣,咬了咬牙,“成交!”
柳如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不食人間煙火,飄逸瀟灑的蕭玉公子竟然在討價還價,還這麼厲害?
蕭玉付了錢,一手拿起盒子,一起護着柳如蘭,離開了綢緞莊。
“玉,你怎麼……”柳如蘭控制不住好奇。
“有一段時間幫子游治病,學了些。”蕭玉不以爲然的回答。
“原來如此。”陸子游做生意那麼精明,蕭玉學了點皮毛就很不錯了,忽然想起,玉好像還給南宮劍治過傷,“那你給南宮劍治傷時,有沒有學他……”
“給南宮治傷時,他哪有什麼力氣去風流啊?”蕭玉淡淡的笑。
“哦。”柳如蘭的臉色緩和下來。
“蘭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蕭玉附在柳如蘭的耳邊神秘的說。
“什麼?”柳如蘭心虛的看着蕭玉。
“蘭兒,你放心,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恩。”柳如蘭羞澀滿足的笑,忽然想起了什麼,“那襲人……”
“襲人已經告訴了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蕭玉溫柔的說,“不然,昨夜我哪有面目爲你解媚藥啊?”
蕭玉輕輕在柳如蘭耳邊呵着熱氣,惹得柳如蘭剛平復的臉又紅了。
“蘭兒,你真美好。”蕭玉癡迷的說着。
“玉啊,你又說這些羞人的話了。”柳如蘭的臉更紅了。
蕭玉看着那嬌媚的人兒,心裡激盪不已,不管身處鬧市,性感的脣就溫柔的吻上那誘人的紅脣。
柳如蘭被吻得癡癡迷迷,憑着感覺回吻。
好不容易結束這個深吻,兩人才發現周圍的人紛紛瞪大眼睛圍觀,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柳如蘭的臉唰的紅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