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一瞬間,擠在馬路中間的車輛猶如兩條長龍,紋絲不動,只聽到不耐煩的鳴笛聲不斷的嚎起。
“小姐,恐怕不行了,這退也退不了,更沒有辦法前進,前面完全都堵死了!”
看着面色蒼白,還陷入昏迷中的夏溪夢,那位好心人司機也是急得不知所措。
霍亦珊看了看車窗外前後左右,他們被完全夾在了車輛中間,進退兩難,等到前方暢通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低頭,再看看夏溪夢,她只能打開車門,揹着夏溪夢往醫院的方向走。
“伯母,我一定會送你到醫院……”
活了二十三年,霍亦珊突然慶幸自己熱愛運動,這會兒纔有力氣揹着夏溪夢跑向醫院。
然而,只顧着背起夏溪夢的她,卻將手機和包包全部落在了那位好心人的私家車上。
一路小跑着來醫院,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剛到醫院就立馬有醫護人員迎了上來!
“快,放上擔架!”
推動着擔架車,霍亦珊連喘氣的時間都顧不上,跟着擔架車一路小跑進入急救室。
與此同時,正在會議室裡的離淵,剛剛結束完一個重要會議後,回到辦公室。
“離總,離副總剛纔的話明顯就是針對您,你幹嘛要讓着他?”
跟着回到辦公室的周秘書,在聽到會議室裡離明森的刻意打擊時,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
明明他只是一個副總,真正的決定權還是在離總手上啊,爲什麼還要將那個案子交給離總,明明按照他的方案,項目不可能會成功!
這不是拿着三億資金開玩笑、付諸東流麼?
“自不量力的人,只會功敗垂成。“走到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個繁城的繁華,離淵平靜的聲音裡透着幾分冰冷,狹長的黑眸更是深不可測,讓人無法揣測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您有計劃?”看着他神秘莫測的背影,周秘書忍不住開口。
離淵轉身,嘴角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你覺得這次他如果失敗了,財閥裡還有人爲他隳肝瀝膽、謹守忠誠嗎?”
周秘書一頓。
“您的意思是,想借這次的機會,離間他和財閥裡一些老股東們的關係,認爲他不是一個最好的領袖人,這樣一來,您就能借此機會獨攬大權了。”
離淵沒有再開口,一雙陰鷙的暗眸正在計劃着什麼。
曾經他對家族裡的事業與繼承權沒有半點興趣,但現在,他全要了。若是整個財閥交給離明森,爺爺幾十年來的心血就會被毀於一旦。
他深知,想要對付離明森和大伯,就必須使用手段,否則他永遠無法獨攬大權。
“上次狙擊手查清楚了嗎?”
被問及此,周秘書的眸光也嚴肅了起來,“查清楚了,的確是離明森的人。”
聞言,離淵那雙暗眸更家的深不可測了。
“你先出去吧。”
“是。”
周秘書恭敬頷首後離開。
離淵回到辦公桌前,一眼就瞥到因爲開會被擱置在辦公桌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