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神樹穿梭虛空,澎湃出旺盛純陽之氣,好似從那萬古衝擊而來,任憑如何努力也難以抓到。
“太古戰場有殺機存在,久而久之化作絕域,瀰漫着恐怖的道則,我若將這些道則擊潰破解,能否真的將那萬古前的太陽神樹拘禁而來呢?”凌羽腦中不停思考,而後神識感應那道則,不停出手,每每只差一點,那太陽神樹便是逃掉。
這肯定不是虛幻之物那麼簡單,凌羽感受到了旺盛的太陽之氣,此樹定然沒有隕落,而是存在世上,若是不然,不會有這種氣息出現,不論如何也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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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不甘放棄,能否讓吞天鼎徹底恢復,全看這次了,若是成功,那麼兩大神樹移入體內,陰陽二氣匯合衝擊進鼎內,經歷一下淬鍊之後,定然能夠重現往昔威力,到那時必然轟動諸天,越級而戰不是什麼難事,想想就讓人激動。
凌羽千百次出手,將這片地方道則全部激活了,無盡殺機朝他覆滅而來。
“戰萬古,敵道則!”凌羽大喝,手持斷劍不時劈斬,但依然有無數道仙術橫空殺來。
他渾身戰意爆發,將自小六道中得到的佛門古卷取了出來,此卷雖然不是法寶,但也只能拿來試試了。
他口唸般若心經,有神秘的佛門力量出現,那古卷之上頓時綻放出金色光芒,神聖無比好似佛祖出現,古卷很神秘,看似柔和無比,但卻抵擋住了各種恐怖的仙術襲殺。
“這絕對不是凡物。”凌羽心頭微微震驚,早在小六道得到的時候,便是知道不簡單,但是這一次更加體現了他的神秘與強大。
古卷並非自身是法寶,真正厲害的是上面所記載的般若心經,是寫下的這些經法讓古卷擁有了神秘的佛門聖力。
凌羽默唸般若心經,一個個至理佛言從口中迸發而出,竟是消弱了大片道則,他藉此出手差點就抓住太陽神樹,但最終還是溜走了。
“我就不信抓不住。”凌羽手持古卷唸經,右持斷劍劈斬,追蹤那太陽神樹,強大氣勢令的虛空中烙印的道則全部粉碎。
他大手再次出擊眼看就要大手,然而便在這時,那太陰神樹嗖的一下朝遠方遁去,凌羽的身子猛然一頓,心中直冒涼氣。
在無盡道則與殺機的虛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個人。
沒錯,就是一個人,無聲無息出現,身影模糊,好似那鬼魅一般,太陰神樹飛到此人身前之後,便是消失不見。
凌羽頭皮發麻,要說跨越萬古的仙術已經讓人很震驚了,那麼此時竟然出現了一個人,難道不成也跨越萬古殺出來,凌羽穩住心神,呼了口氣,問道:“敢問前輩是誰?”
那模糊身影並沒有理會,似乎是不屑回答,依然盤坐不動,此人身上沒有任何氣息流露而出,似乎達到了那證道三步,周身與天地相融。
凌羽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對方沒有答話,這到底是天地道則摹刻的虛影,還真是強大的修士未死,靈魂殘留至此,他再次開口::敢問前輩是誰?這太陽神樹對我有大用,若不是閣下的,那我便動身取了。”
就在凌羽試探着往前走之時,那毫無氣息的盤坐虛影突然說話:“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道,以遊之無窮,謂之逍遙…”
凌羽心中驚駭,虛影竟然說話了,難不成真的是殘魂,但是感覺又不像,他默唸此人說的話,感覺蘊含有大道至理,但難以悟透,他拱手道:“晚輩不明前輩所言,還望指示。”
“我逍遙子,以太乙指縱橫九天,命絕太古,不甘此法埋沒,留於道則絕域,習會得以離開。”
凌羽聽的心頭震撼無比,逍遙子,這個名字並非普通修士,乃是那太古時期的絕頂強者,縱橫八方無敵,萬萬不曾想到,竟戰死於此,並留下絕世神通太乙指。
此人修爲極強,竟是開闢道則絕域,不想此法埋沒,留下一線機緣,凌羽無意跟隨太陽神樹闖入,便是化作了那機緣之人。
便見那逍遙子的虛影此時突然擡起右手,平平淡淡望那虛空一點,頓時間,羣山毀滅,大地沉淪,日月墜落,九天崩碎。
這一切都是逍遙子在那太古演示,僅僅是留下的道則,但是依然爆發出恐怖的威勢。
凌羽心中無比震撼,那太乙指出招看似平淡,但卻有不可阻攔氣勢,直接戳破天地,令那漫天星辰都毀滅了。
冠古絕今的一擊,驚世駭俗,古戰場都轟動了起來,那衝擊力跨越亙古匆匆,帶着滄桑磅礴之氣,毀滅到而今。
凌羽二話不說,當即便是盤膝而坐,感悟那太乙指,包括逍遙子乃至這畫面都是道韻所化,並非真身,也就是說有限制,若是在其演練之時,沒有感悟到更多,那麼便沒有二次機會。
凌羽怎能浪費過,此等無上機緣,不論如何也要得到手,若是修煉成那太乙指,便又多了一式殺招,對自身而言有極大好處,再次面上玄天劍宗法天長老,憑藉此指定然可以絕殺。
此時,在古戰場中的狂瀾仙尊,感受到無邊氣勢,頓時朝那地方飛去,當看到凌羽正盤膝坐在半空中,被無盡道則包裹,以爲得到了什麼好處,當下沒有任何思索便是迅速飛去。
豈料就在剛剛靠近,那絕域中的逍遙子虛影正在演練第二次,無盡道則中突然再次迸發出驚世殺機,隱約間能看到一根手指劈開九天十地。
狂瀾仙尊驚駭無比,施展無上法術抵擋依然被轟擊了出去,他的肉身差點因此而毀滅,大口吐血,滿臉的驚容。
要知道他乃是仙境五重的修爲,堂堂的仙尊,竟然被轟飛了,還差點身死,這是何等羞辱,當即雙眸中涌現出熊熊怒火。
進來的所有修士,都是他派發仙令召集而來,全部知根知底,最高修爲也不過仙境三重,理應不可能就此戰力,唯一可能就是有絕世至寶存在,心中不由的一動。
“不論如何,竟敢傷我,自當滅殺。”狂瀾仙尊冷哼,他豈能吞下這口氣,雖然惱怒無比,恨不得立馬誅殺那道則中修士,但是眼下也不敢靠近,而是選擇在千丈之外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