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取消我總經理的職位,你憑什麼?”金貴的話冷冰冰的,香草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金貴說:“就憑你是我的女人,就憑你勾搭男人,我何金貴不需要這樣的總經理。”
“你…………何金貴你混蛋,你霸道,你無恥。”香草急了,開始在何金貴的肩膀上捶打。
何金貴纔不管這個呢,一下子抱住女人,瘋狂地按倒在牀上,再次親她。
他知道香草剛纔說大姨媽來了,是推托之詞,一定是跟剛纔那男人有一腿,想把我支開。
沒那麼容易。
何金貴抱着香草一口一口的親,開始的時候香草還掙扎兩下,再後來就不掙扎了。
不但不掙扎,反而跟何金貴開始配合。
何金貴親了女人的臉,女人變得飢渴起來,一年多沒找男人,她變得欲罷不能,情不自禁。
她也開始親何金貴,在何金貴的腦袋上連啃帶咬。
何金貴的臉深埋其中,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的腦袋跟獅子一樣,牙齒也像兩根鋼鉤子,巨大的腦袋一晃,香草的晚裝就被撕裂了。
女人的肚子,粉白的脖頸,有致的鎖骨全部綻露無疑。
何金貴鬍子拉碴的嘴在女人的肚子上,香草氣喘吁吁。
女人已經變得焦渴難忍,抓着何金貴的腦袋,上使勁按下去,再按下去……
何金貴就順勢撕裂了香草的腰帶,向下一拉,女人的短褲應聲而落。
何金貴抱着女人的細腰,香草就咬着牙呻吟了一聲。
緊接着女人的臉蛋就醉迷了,在男人的身下顫抖。
何金貴很想多堅持幾下,可還是老樣子,因爲香草的那個地方太緊窄,就像個剛剛**的少女。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就覺得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後背的腰際流過,嚎叫一聲,癱軟在了香草的身上。
最後的那一刻,香草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緊緊把何金貴納在懷裡,兩條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腰,拼命的抱緊,再抱緊。
女人也得到了滿足…………雖然金貴堅持的時間短,可是他的武器先進,尺寸很大,很短的時間就能讓女人達到高超。
兩個人開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一曲終畢,何金貴終於從香草的身上翻了下來。
香草把胸前的晚裝遮住了胸脯,然後問:“滿意了?”
何金貴說:“滿意了。”
香草問:“逮不逮?”
何金貴說:“逮,還想再逮一次。”
香草說:“那你聽我解釋,解釋完了,你隨便逮。”
“那你說吧。”
香草說:“其實我跟岡田真的沒什麼。我們只是生意上的夥伴,你知道的,我們女人做生意,臉蛋難免被人看,他喜歡看,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我把他眼睛遮起來,不讓他看?
金貴你別這樣,這些年我一直沒有背叛你,我心裡想的是你,懷裡抱的也一定是你,真的!
”
何金貴說:“我知道,我怕你吃虧。怕你被男人騙。”
香草說:“我也知道,我有分寸的,舒服完了,金貴你走吧,我還要招待岡田君呢。”
何金貴一愣:“舒服完了,你趕我走?這是嚴重的卸磨殺驢,唸完經打和尚,你是我的,房子是我包下的,牀也是我的,我憑什麼走?”
香草說:“金貴,你不走,被岡田看到就完了,他一直覺得我是單身,咱們的生意才能做成,這可是我今年定下的最大一筆訂單。”
何金貴說:“看着我老婆的胸脯和屁股做生意,這生意不做也罷。
格老子的日本鬼子,侵略了我們八年,還要看着我老婆的胸脯做生意,忒不是東西,我去扭斷他的脖子。”
何金貴氣急了,翻身就要下牀穿鞋,他說會扭斷岡田的脖子,就一定會扭斷他的脖子。
香草嚇了一跳,趕緊拉住了何金貴的胳膊:“何金貴你怎麼這樣?你這人真是…………”
金貴說:“我咋了?合同不都簽了嘛,你怕啥,再說我是張氏企業的董事長,見一下客戶不過分吧?”
“金貴你又不會做生意,他也不認識你。”
“見一次不就認識了嗎?一回生兩回熟。”
何金貴非要下牀打岡田一頓不可,香草就是不讓他走,兩個人拉拉扯扯。
何金貴不是不會做生意,是懶得算小賬,現在何家的盤子已經很大,村裡有飲料廠,有磚窯廠。城裡有鋼材市場,有建築公司。
這麼大的盤子一個人根本管理不過來,所以他安排了五個大經理。
張氏企業,何金貴的股份佔百分之七十。香草跟狗蛋兩個人加起來才百分之三十。
何金貴是法人代表,統攬全局。
兩個人正在拉扯,這時候忽然門鈴又響了:“叮咚,叮咚。”
香草就嚇了一跳,趕緊問:“誰呀?”
外面的人說:“是我啊,香草!”門外正是那個岡田的聲音。
想不到這小子中國話說的很好。
香草害怕了,感到了恐慌,也有點手足無措,何金貴還在牀上呢,要是被岡田撞見就糟了。這筆生意一定會泡湯。
應該把何金貴藏起來,藏到哪兒好呢?
香草一眼看到了席夢思牀,雙眼一亮,對了,把何金貴藏牀底下。
香草拉住了金貴的胳膊:“親愛的,我求求你,你先藏起來,就算要革我的職,也要讓我做完這筆生意再說啊。”
何金貴說:“不行,讓老子藏牀底下?老婆是我的,房子是我的,這他孃的還有沒有天理?”
香草把手掌合起來,苦苦的哀求:“祖宗,求你了,別壞了公司的大事,只要扛過這一關,你以後想咋日,咱們就咋日,行不行?”
何金貴說:“這還差不多。”
他就乖乖的下了牀,整理好衣服,滋溜,鑽進了牀底下。
香草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岡田君,你等我一下啊,我換
件衣服。”
香草一邊說,一邊把何金貴往牀下邊推,何金貴因爲身材高大,腦袋進去了,屁股沒進去。
香草飛起一腳,一腳踢在了何金貴的屁股上,把他踹了進去。
何金貴就哎呀一聲:“你輕點,踢足球呢?這原裝的零件,踢壞了你賠!!”
何金貴十分的不滿,我跟香草是正大光明的,躲什麼躲?又不是偷人養漢子。
就是站在大街上親嘴摟抱也不會有人管,誰他媽的敢放個屁?
可他怕香草生氣,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女人有時候爲了事業是很不容易的。
鑽就鑽,男人藏女人叫金屋藏嬌,女人藏男人叫臥虎藏龍,只要老婆高興,別說牀底下,鑽狗洞老子也認了。
牀底下不怎麼舒服,悶得喘不過氣來,待會兒他們在牀上要是一使勁,那我不成煎餅果子了?
金貴咬咬牙還是忍住了,舍不的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
香草趕緊換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雲鬢,過去幫日本鬼子開門。
門打開,日本鬼子岡田就站在外面:“香草,你沒事吧?剛纔聽到裡屋子裡嚎叫,出什麼事了?”
香草的臉騰地紅了,剛纔的嚎叫聲,呻吟聲確實很大,何金貴就這毛病,跟女人一上牀連喊帶叫,半道街的人都聽得見。香草已經習慣了,可岡田不知道。
香草只好解釋說:“喔,對不起岡田君,我剛纔在屋子發現了一隻大老鼠,所以連喊代叫的,沒嚇着你吧。”
岡田很風度地搖搖頭:“沒有,酒店裡會有老鼠?這麼不衛生?”
香草趕緊說:“已經跑了,可能是過路的老鼠。”
“老鼠還有過路的,常住的?”岡田十分的鬱悶。
香草說:“不去管他,岡田,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岡田說:“香草,你看,這麼好的景色,我們一起去散散步吧!欣賞一下K市的夜空。好多年沒有來,想不到K市的發展這麼快。”
香草尷尬的笑了笑,推辭說:“岡田,不好意思,我坐了一天的飛機,又喝了那麼多酒,有點不舒服,我想早早睡覺,你不累嗎?”
岡田說:“我一點都不累!香草,我真的想跟你一起走在K市的馬路上,欣賞着美景,吹着夜風,再喝一杯馬蒂尼,說不定……”
香草是真的不想出門,他跟何金貴一年多沒見面,有很多話要說,這個死岡田又不走,真的很煩人。
於是香草就將計就計,趕緊捂住了腦袋:“對不起岡田君,我有點頭疼,頭疼的都快炸開了!”
岡田吃了一驚:“哎呀香草,你看你,總是不注意身體!”
香草繼續捂頭:“我就是覺得有點悶,沒事!”
“這個房間太不通風了,你應該開點窗!”
“哎,不用!我頭疼就是被風吹的!岡田你先坐。”
岡田說:“香草,那我給你倒杯水吧!”說着站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