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不依不饒,拉住劉先生的胳膊不鬆手,苦苦的哀求:“先生,求求您了,俺閨女沒那個耐性等他幾年,只要幾次,有了孩子以後,那事兒有沒有就不重要了。”
老先生拗不過素琴,只好拉出抽屜,掏出一個紙包,給了她十粒藥丸,千叮嚀萬囑咐說:“每日睡前服用一粒,千萬別多服,切記,切記。”
素琴問:“吃多了會怎麼樣?”
劉先生:“多則無益,物極必反,服用太多那個地方會慢慢爛掉。”
“啊?爛……爛掉?”素琴大吃一驚:“這個……該咋辦?”
劉先生說:“只要分成十次,這十粒藥丸吃完,他的病就應該好了,對他沒傷害。但是千萬別一次服完。”
素琴樂的屁顛屁顛的,高高興興付了錢,喜衝衝拿着藥丸走了。
當天下午素琴就跑進了閨女金蘭的家,去給女婿送藥。因爲興奮過度,進門的時候一腳絆在門檻上,差點磕掉兩顆門牙。
素琴進屋以後,金蘭看着娘喜不自勝的樣子,知道那事兒有指望了,她也非常的興奮。
素琴把藥丸遞在了金蘭的手裡,告訴她道:“劉先生說了,每天睡前服用一粒,千萬別多用。”
金蘭不解地問:“多用會怎麼樣?”
素琴說:“不知道,俺又沒有服用過。”金蘭就隱忍不語。
晚上,紅旗回到家吃過晚飯進了媳婦的屋,她發現金蘭已經躺下了,女人蜷縮在被窩裡,大紅的被子高低起伏,看得出女人的心跳很不平穩。
紅旗嘆口氣,他抱住金蘭想來一次。金蘭就顫顫抖抖拿出了那十粒藥丸,羞答答遞給了紅旗。
紅旗問:“這是啥?”
金蘭說:“這是藥,娘從劉先生哪兒淘來的,說對你那個地方有幫助。”
紅旗迷惑不解:“這個……管用嗎?” ▪ттkan▪CΟ
金蘭說:“管用不管用,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紅旗點點頭,把十粒藥丸拿在手裡,就要放進嘴巴,金蘭一下攔住了他,說:“紅旗你別,先生說了,每次只能服用一粒,多了會傷身子的。”
紅旗說:“我纔不信呢,服用一粒有一倍的功效,服用十粒,一定有十倍的功效。金蘭,嫁給我這些天一直沒讓你舒心過,我對不起你,今天我要加倍的補償你,讓你爽到天上去。”
金蘭想攔沒攔住,紅旗已經把十粒藥丸含進嘴巴,一揚頭皺着眉頭嚥了下去。
金蘭問:“感覺怎麼樣?”
紅旗說:“酸酸甜甜,沒什麼感覺,不過……挺好吃的。”
“那咱等一會兒先,看看有什麼效果。”
於是兩個人等了一會兒,十分鐘以後,紅旗的臉色就有白轉紅了,,呼吸急促起來,渾身的關節也鼓脹起來,覺得充滿了力氣。
他的血液好比驚濤拍岸一樣直往頭頂上撞,心跳的速度瞬間加快了兩倍。額頭上幾乎都要冒煙了。
男人再也把持不住,把女人抱緊
了,用力納進懷裡,彷彿要將她撕成碎片。
金蘭知道那藥起了作用,她激動不已,抱着男人。
男人的叫聲跟女人的叫聲一起盪漾。
那叫聲穿過狹小的屋子,溜過窗口,一直蔓延到大街上。大半個黑石村的人都被吵得睡不着,村子裡的狗也跟着一起亂吠。
金蘭跟紅旗的叫聲驚動了炕上的何金貴,何金貴就納悶了,他感嘆一聲:“這麼多年,我終於找到知音了,想不到紅旗會跟當初的大憨哥一樣厲害,佩服,佩服。”
旁邊的桂蘭就捂着嘴巴笑:“金貴,紅旗跟金蘭比咱倆當初還賣力,俺估計不出幾天,紅旗就會被金蘭抽乾,跟你當初一樣,病歪歪的。”
金貴說:“沒辦法,年輕人火力大。”
聽着紅旗跟金蘭的叫聲,桂蘭的興趣也被挑了起來,抱着金貴的肩膀示意他來一次。
何金貴笑笑,翻身抱住了桂蘭,於是兩個人就逮在了一起。
這一夜是紅旗興趣的開始,同時也是他興致的終結,因爲紅旗倒黴了,劉先生給他藥是不能多吃的,吃多了危害無窮。
很快他就嚐到了這樣的苦果,兩天以後,下面就沒有一點感覺了。
而且那個地方開始的時候紅腫發亮,而後就慢慢變黑,最後竟然潰爛,沒有反應,毫無知覺。
很快紅旗跟金蘭就預感到不妙,兩個人傻了眼,不知道該咋辦。
三天以後,金蘭拉着紅旗再一次走進了劉先生的診所。劉先生一眼看到紅旗進來就是大吃一驚。
他知道不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紅旗一定是不聽醫囑,加大了藥量,釀成了苦果。
,老先生只看了一眼就急的直跺腳:“完了,完了,你這孩子啊,總是自以爲是,藥不能亂吃,這下糟糕了。”
紅旗也從劉先生的表情中感到了不幸,趕緊問:“劉爺爺,到底咋回事,俺這地方還有救沒救?”
劉先生無可奈何搖搖頭:“完了,一切都完了,因爲藥量的加大,造成陽部充血過多,引起了局部壞死,你這東西……恐怕保不住了。”
“啊?”紅旗的冷汗刷拉冒了一身:“這東西保不住了?邢爺爺,啥意思?”
劉先生道:“就是這東西壞掉了,已經出現了潰爛,必須切除。”
紅旗幾乎崩潰:“那……如果不切除呢?”
劉先生道:“不切除的下場就是潰爛蔓延,從這個地方一直爛到肚子裡,腸穿肚爛,最後全身爛掉。”
劉先生的一句話好懸沒把紅旗嚇得昏過去,他感到了後悔,後悔自己操之過急。
他哇地一聲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一下抱住了劉先生的胳膊苦苦哀求:“邢爺爺,救命啊,俺這個東西不能割,不能割啊,要是割了,那金蘭豈不是要守寡?”
劉先生搖搖頭:“你是要命,還是要?保不住了,不切除丟掉的就是命,你考慮清楚了?”
一時的爽快把紅旗從歡愉的天堂打進
了痛苦的地獄,他怎麼也沒想到加大藥量會帶來不可估量的後果。
紅旗哭的感天動地,一手拉着劉先生的手臂,一手拉着金蘭,金蘭也陪着他落淚:“紅旗,你咋不聽勸啊?不讓你多吃,你非不聽,你讓俺咋辦啊?嗚嗚嗚嗚……”
紅旗跟金蘭一起嚎哭,兩個孩子抱在一起,哭的劉先生只心酸。
切除掉,這樣的手術並不難,難的是必須要通知紅旗的家人知道,
劉先生把紅旗的病情告知了素琴,二狗叔還有紅旗的娘。得不到家人的授權,劉先生是不敢隨意動這樣的手術的。
三個老人地下黨接頭一樣,在屋子裡嘰嘰喳喳討論了半天,最後還是李二狗拍板決定了:“割!還是割了吧,割了乾淨,最起碼能保住命。,”
金蘭一下拉住了父親了衣襟:“爹,紅旗要是沒有了那東西,俺還活個啥勁兒?俺的命好苦啊!”
李二狗把閨女拉了起來:“妮兒,人這一輩子啊,有很多事要做,那個事不是最重要的,誰讓你的命苦來着?認命吧。”
金蘭哭的更傷心了,紅旗娘也是頓足捶胸,她不埋怨素琴,素琴也是好意,完全是兒子不遵醫囑釀成的後果。
紅旗娘跺跺腳也說::“割了吧,金蘭如果不願意,可以再嫁,俺保證不攔着,妮兒,算紅旗對不起你。”
得到了家人的同意,劉先生就開始手術了,給紅旗注射了麻藥。
那個地方切除的很順利,輕輕一下就完事了,紅旗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以後他只能做太監了。
紅旗的心裡就像一捧死灰,他感到萬念俱灰,金蘭這麼好的媳婦,以後只能守活寡了。
手術完畢,李二狗就找人把紅旗擡回了家,放在了家裡的土炕上,紅旗開始了養傷。
這段時間金蘭對紅旗照顧的很周到,她盡到了一個妻子應該盡到的一切,但是紅旗整天虎着臉不理她,兩個人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兩個月以後紅旗才下炕,他的體格依然健壯,下地幹活非常的賣力,但是人顯得木訥了很多,整天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
每天晚上金蘭躺在紅旗的身邊,安慰他,但是紅旗卻哼一聲,把金蘭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撥拉開,然後扭過身子不去理她。
終於有一天,紅旗對金蘭說出了實話:“金蘭,咱倆離婚吧,我啥也給不了你,你跟着我幹啥?”
金蘭就抱着紅旗哇哇大哭:“紅旗,你別這樣說,沒那個事,咱倆一樣的幸福,放心,俺不走,永遠也不走,俺稀罕你,沒孩子,咱就抱養一個,咱好好過日子,不讓別人看笑話。”
紅旗說:“那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離婚,我不能坑你一輩子,你走不走?”
金蘭緊緊抱着男人的腰說:“俺不走,死也不走。”
紅旗說:“你不走我走,我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
果然,第二天紅旗就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離開了黑石山,這一走五年以後纔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