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混入毒宗府
被念風救出宮的第二日,不情願便得知了宮中傳來的消息,對吳啓也甚是感激。徐子茂也受召回到宮中繼續當他的一品大將軍。
清月,念風也各自安好,念風在天下山莊極險練就暗香,只要突破十重,他就能護她一生了。
楚離鉉在天啓得知這件事對念風甚是感激,也懊惱自己美法陪在清月身邊護着她。
又過了幾個月,白清月離奇失蹤了。
這日,邀月進門準備伺候白清月梳洗,只是未見其人,便想着她定有事造就起身出去了,直到晌午,纔去問林管事白清月去哪了。
林管事一聽也懵了,
“少主什麼時候不見得?”
“今日一早就不見她人。”
“那你怎麼不早些來報,你這丫頭平日不挺聰明的嘛!”
邀月一聽也急了起來,可是着急也無濟於事了。
林管事招來精兵詢問白清月的去向。
“昨夜,少主往西去了,後來我們不知怎麼也迷糊的睡着了,醒來就不見少主的蹤影,這才趕了回來。”
這幹人竟把人給跟丟了,養他們又有何用,氣憤地說:“迴天啓稟報王爺,自己去領罰。”
“是。”
只見一干人消失於半空中。
往西去了?難道是去西域了?林管事想着:還是先回天啓吧!在這乾着急也沒用,於是遣散了家丁,只帶着邀月和武夫趕回天啓。
幾日後,天啓四王府內。
精兵趕了回來:“王爺,屬下無能沒保護好白姑娘,白姑娘不見了,請王爺責罰。”
楚離鉉一聽,臉色陰鬱:“她往哪個方向走的?”
“西邊。”
內心怒火中燒,一記暗掌,打得幾個精兵倒地吐血。
“一幫廢物,都給我滾到集訓營去。”
“是。”
事不宜遲,派人跟白子淺打了聲招呼,楚離鉉就動身向西域趕過去。
無花國內,念風再次突破暗香第八重,出關後便準備去看望白清月,到莫府一看,裡面早已人去樓空,不見一人,念風一下子慌了神,自己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便立刻到天下錢莊去。
錢莊內,邱老闆見念風氣質不凡,趕忙迎了出來,還未開口便被一把抓住衣領:“說,莫府的人都去哪了?”
“喲,大俠饒命啊!前幾日,林管事來說他們要回老家了,這錢莊也便送給我了。”
聽到這消息念風才靜下來,原來他們都回天啓去了。
轉身離開,念風便往天啓的方向去。
到了天啓,念風先是來到了白府,只暗中窺探,並未打擾,未見白清月身影,便又來到四王府,但只見到了林管事,卻不見楚離鉉和白清月,便只能進去問問。
“念莊主?”顯然,林管事沒料到他會來。
念風也直接開口道:“白清月呢?”
“呃,不知道。”
念風顯然不相信,只能威脅他。林管事這才鬆口:“只聽護衛說往西邊去了,但確實不知道去哪了。”
念風皺眉放開了林管事,思索一會便趕回了天下山莊。
剛進山莊就喚來了呂叔。
“莊主,您找我?”
“白清月爲何回去西域?”念風清冷地問着,但內心極不平靜。
“不知。”呂叔依舊淡定。
“不知?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一掌拍在呂叔身上,只見他退後幾步,站定後嘔出一口血,好在念風知道輕重,只用了一成功力。
“西域,毒宗。”呂叔艱難開口。
“毒宗那邊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還沒來得及通知,不過應該快了。”
“你——”念風快被氣瘋了,要不是念在他忠心多年,早就要了他的命。
“世子,只要白清月一死,便能永除後患,也能給西域衆人一個交代,老奴是在幫你啊!”
“呂叔,我敬你如父,可我的事也輪不到你管,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定不饒你,哼!”
呂叔只是斂目,卻並未作答,內心正糾結着是否要對白清月動手。
那日,念風易了容,秘密的回了西域。
白清月爲了安全起見也易了容,加上自己會用些毒,悄然混進了西域。
幾日後,楚離鉉也假扮商販進了西域。
西域內,白清月自知憑自己用毒的功力是混不進毒宗府的,可毒宗藏的秘密又不得不知道。
趕巧的是毒宗府正在召丫鬟,而且是會功夫的丫鬟。
白清月大喜,這不就是個大好時機嗎?到時候只要釋放一點點靈力矇混過關就行了。
呵呵,白清月得意的在毒宗府附近的一家酒樓住下,準備第二日混入毒宗。
楚離鉉焦急萬分,這西域這麼大,自己又該如何找到她呢!只能多花些銀兩命西域當地的混混去打聽。
奇人異士半在西域,如今楚離鉉只希望這些底層的小人物中有些奇人,幫他儘快找到白清月。
她來西域定是打聽關於她孃親的消息的,可西域奇人衆多,楚離鉉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出誰會知道雲淺淺的死因,只能借送貨的名頭到人家府裡查探。
第二日,白清月便歡喜地來到毒宗府。
在前廳,一管事的男子,正在一個個試探着來府上的丫鬟的功力。
正巧輪到白清月了,白清月極力控制自己的內力,只稍稍釋放一些,管事的老頭只是惋惜地搖搖頭:“姑娘,你武功太弱了,來我毒宗辦事,這點本事,怕是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白清月一聽立刻急了,硬擠出幾滴淚來:“管事的,您行行好吧,奴婢孤苦無依,一人在江湖中漂泊,又沒什麼本事,您就讓我進府吧,嗚嗚嗚嗚……”
老管事一聽,心裡也是一陣憐憫:這送給世子的姑娘,多她一個不多,況且她孤苦伶仃,日後也省去麻煩不是。思及至此,便答應讓白清月留了下來:“那進府後,可得加強練習,提高功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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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謝管事的。”白清月隨後露出一傻傻的模樣,老管事不禁搖搖頭,這傻孩子,太單純了,真是罪過罪過呀!隨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奴婢名叫邀月。”
老管事一聽便知道這是西域種族的姓氏,也沒有再懷疑什麼。
白清月只在心裡默唸:邀月先借你名字一用。
進府後,白清月等一干婢女並未幹着丫鬟的活,而是被林管事帶到了毒宗府秘基,這裡全都是毒宗弟子,煉藥的煉藥,練功的練功。
進去之後,管事的給每人手裡倒了一顆藥丸:“都給我吞下去。”
進來之前,大家都瞭解過毒宗府的規矩,也便毫不猶豫地吞了藥丸,想着,只要能在毒宗府學到些東西,到時候還怕自己煉不成解藥,只是她們並不知道,這有命進來,不一定有命出去。
白清月見衆人都吞了下去,自己也吞了下了藥丸,但並未完全吞下,只用內力讓那顆小丸子卡在食道里,想着過會兒便吐出來。
隨後她們就被帶到一隱蔽的房間裡,房間裡用屏風擋住了門窗,裡面有一張大牀。
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老婆子,看着應該年過五十了。管事對她說道:“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您了。”
“您放心,我淨婆在毒宗府幹了多年了,不會出差錯的。”
“那就好。”之後管事就出去了,關上了房門。
“一個一個來,你們都在這屏外侯着。你,先跟我過來。”只見其中一丫頭跟了過去。白清月趁機運功將食道里的藥丸逼出,趁大家沒注意吐在了一旁的花盆裡。
不一會兒,只見那丫頭憤怒又害羞地跑了出來,嘴裡嘀咕着什麼,像是在罵人。
接着丫頭們一個個都進去了,出來後,有的害羞,有的啜泣,還有的憤怒。
白清月剛想問怎麼回事呢!便被叫了進去。剛進去便被那老婆子一下扯掉了外衫,白清月連忙躲開,怒吼道:“你幹什麼?”
“毒宗府的規矩,驗身。”
“瘋婆子,不驗。”
“小丫頭嘴巴挺厲害的,這可由不得你。”白清月正想說些什麼,只見淨婆手速極快地點了白清月的穴道,令她無法動彈,又將她抱到牀上去。
“你放開我。”
淨婆如沒聽見一般,褪盡她的衣褲,便拿着一細長之物探進其私處,氣得白清月臉都紅了,嘴裡一個勁地罵着。
完事後淨婆解開了她的穴道,譏諷地說:“這進來的姑娘就你一人已非完璧,年紀輕輕還未嫁人就破了身,也不知道羞恥。”
淨婆說的輕蔑更是讓白清月氣極了,剛穿好衣服就向她出手。
只是這淨婆怎麼會讓個小丫頭片子傷了自己半分,只一個閃身躲開,便說道:“你走吧,去找王管事,讓他帶你出去。剩下的姑娘跟我走。”
白清月恨恨地罵着,隨後又在心裡把楚離鉉罵了百遍:都怪這臭流氓,要不是他,自己也能在這多待一會。
一遍罵,一邊找到了管事,聽得小丫頭嘴裡罵着什麼流氓,一想,便猜測她許是在外面被流氓欺負了去纔沒通過檢驗。
“小丫頭,沒通過?”
白清月怕被趕走,立刻痛哭跪在地上:“管事,您可憐可憐邀月吧!不要把邀月趕出去,留在這毒宗府,我能幫忙幹好多事呢!”
管事可憐這丫頭在外面被人欺負怕了,就讓她留在這煉丹房,看着藥爐。
“唉~那你就留下吧,幫我看着煉丹房裡的爐子。”
“哎!多謝管事的。”
“以後就叫我王伯吧!”
“王伯。”
“嗯,好,走,跟我去藥房看看。”
白清月就跟去了藥房。
“就是這了,每天在這守着這爐子,千萬別讓它滅了。這是流火,以後他會吩咐人輪班看守爐子的,你聽他的安排就好。”
“是。”白清月衝着比自己高半個頭的,面色嚴肅的小男孩笑了一下,只是那孩子跟木頭一樣,不苟言笑的,但臉卻暗地裡泛紅了。
“流火,我就把邀月安排在你這了,不懂得地方,你多教教她。”
“是。”
之後,王伯就出去了。白清月故意裝可愛道:“我也可以叫你流火嗎?我叫邀月,以後請多多關照。”
說着便向流火鞠了一躬,嚇了流火一跳,連忙說道:“你先在這看着爐子吧,記得加柴扇風,別讓它滅了,晚上我會找人來替你。”
“好的。”
之後流火就進了一旁的暗門,裡面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有些奇怪。
白清月只好無聊地在這守着,只希望能快些道晚上,不斷地加柴扇風,白清月手都酸死了。
直到晚上,流火終於從那道暗門出來了,依舊一副嚴肅臉,白清月又衝他甜甜一笑,流火像是沒看見一般,喊人進來接替了白清月手中的活兒。
這時,白清月跑到他身邊跟他聊天:“流火,你幾歲了呀?我十九了,應該比你大吧!”
過了一會兒,又說道:“你喊我一聲姐姐吧!我都沒親人呢!你跟我說說話吧,我一人孤苦無依的,你還這般冷漠,我還怪害怕的。”
白清月自顧自地說了一堆,過了許久。
流火的心像是慢慢被打開了一樣,面部線條開始柔和,緩緩開口:“我十六了。”
“呵呵,你終於願意跟我說話了。”
流火第一次知道何爲真正的銀鈴笑悅耳又舒心了,也僵硬地衝白清月笑了一下,不過這表情也只是轉瞬即逝。
“你應該多笑笑的,這樣多好看啊!”
“天黑了,我帶你去休息吧!”
“好啊。”
跟着流火來到一間小廂房,這裡雖沒多少東西,但佈置得整潔。
“這就是你的房間,有什麼事就到藥房找我。”
“好,你也回去休息吧!”
流火點頭,之後,又回了暗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