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潛入王府
白月清看到自己的家裡,入眼的是破落的院子,屋子裡一片嘈雜,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木啓拽着白月清離開了白府。
“木啓,白府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白月清一臉迷茫着被木啓拽着離開了白府,來到了一個客棧裡,聲音嘶啞地問道。
“月清姐姐,你太累了,你要好好休息。”木啓將白月清扔在了牀上,臉上露出心疼的臉色,厲聲喝道:“月清姐姐,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息!”
白月清強行推開了木啓,坐了起來,臉色是不一般的難看,蜷縮着身體,眼裡充滿了淚水,小聲地哭泣着,把頭垂在兩腿間。
“月清姐姐,你別這樣……”木啓看到白月清這幅樣子,心一陣陣地疼,不知道對白月清說什麼好,只能靜靜地陪在白月清身邊。
“你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靜。”白月清哭了一會,擡起了頭,看到木啓靜靜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聲音嘶啞地對着木啓說道。
看着木啓靜靜地走了出去,白月清趕忙換好了衣服,看着白月清看着夜色籠罩,外邊木啓一直守在自己的門口,一步未曾離開。
白月清靜靜地回到了牀上,思考着怎麼避開木啓的眼線,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又怎麼樣潛進王府見楚離鉉。
楚離鉉剛剛從牢裡走了出來,看到化過妝的白月清在向自己走過來,面無表情地摟着等着自己的丞相府家的小姐,回到自己府裡。
白月清看到這一幕,心說不出來的痛,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看着楚離鉉拉着丞相府家的小姐從自己身邊走過,身上散發着冷氣。
“楚離鉉,你……”白月清看到楚離鉉即將走遠,再也顧不上什麼,趕忙轉過身,對着楚離鉉的背影喊道。
楚離鉉的身子微微地陣了一下,但是沒有轉過身,繼續拉着丞相家的小姐向前走去,沒有迴應白月清的話,直接走了。
白月清看到這一幕,傻傻地站在外邊,直到木啓找自己過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被木啓拉着走進了客棧。
“月清姐姐!”木啓將還在發着呆的白月清,狠狠地扔在了牀上,冷冷地轉過身來,連一眼也沒有看,冷冷地說了一聲。
“木啓,我……”白月清被木啓狠狠地摔在牀上,胳膊狠地嗑在了牀楞之上,疼痛地吸了一口冷氣,這時才清醒了過來。
聽到白月清的未開口說的話,木啓頓了頓,轉過身,發現白月清臉色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胳膊,趕忙走了過去。
“月清姐姐,胳膊疼不疼啊?”木啓來到白月清地身邊,用手不斷地揉着白月清碰疼的胳膊,臉上沒有一丁點表情,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月清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木啓,我沒事,你沒有錯。”白月清疼的呲牙咧嘴地,臉上扯出來一個勉強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開口安慰着木啓。
木啓揉了一會,感覺到白月清這時候應該很清醒,便放開了手,起身坐在桌子旁邊,故作姿態的喝了一口水,一直盯着白月清。
白月清看到木啓一直在看着自己,臉突然變紅了,開口對着木啓說道:“木啓,我想到楚離鉉的王府一趟,你一個人呆在客棧要注意安全。”
“月清姐姐!”木啓聽到白月清說的話,趕緊地站了起來,臉色變得很難看,走到白月清的身邊,緊緊地抓着白月清,大聲喊道:“月清姐姐,你不能過去,真的不能過去,太危險了!”不顧白月清掙扎着。
白月清看到木啓緊緊地抓着自己,趕忙掙扎了起來,卻怎麼也敵不過年少有力的木啓,只好眼睜睜地看着木啓抓着自己。
“月清姐姐,你要聽話,好好地呆在這裡,我就在外面。”木啓抓着白月清來到了牀邊,冷冷地看着被自己推到在牀上的白月清說道。
“哦,你……”白月清聽到木啓說的話,只好哦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卻感覺到木啓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和怒意。
聽到白月清回答,滿意地轉身,走出了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自己下樓拿起了一張板凳,坐在了白月清房間門口。
白月清聽到木啓下了樓,好像拿了什麼東西又上來了,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只好靜靜地躺在牀上,等待着木啓睡覺。
木啓感覺到頭一陣陣昏沉,沒有想到白月清竟然在屋子外邊,也就是自己身邊點了迷魂香,便昏沉着睡着了,沒有注意到白月清走了出去。
白月清想到自己的房間裡還有迷沉香,輕悄悄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找到了,嘴角扯出來一絲絲笑意,心裡想着:木啓,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會。
白月清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門口,拿出了打火石,點燃了迷沉香,放在了門口,靜靜地聽着聲音,等待着迷沉香發揮自己應該發揮的作用。
聽到木啓打呼嚕的聲音,白月清趕忙地打開了窗戶,跳了出去,偷偷地潛進了王府,看到了王府發生的一幕,心徹底碎了。
白月清從王府裡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來到了一個日夜經營的小酒店裡,想着自己在王府裡看到的一幕,心裡不是滋味。
走進了酒店裡的白月清,眼睛紅腫着看着面前的酒壺,心裡一陣陣難受,卻依然往着自己的嘴裡灌着,眼裡不停地流出了眼淚。
醉醺醺地白月清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杯無力地墜落在地上,白月清嘴裡不停地說着:“楚離鉉,楚離鉉,你這個騙子……”
木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感覺到很不對勁,於是站起了身,推開了白月清的房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朝着外邊走了出來。
等到木啓來到了日夜經營的小酒店,心裡直覺地感覺到白月清在這裡,於是大步地走了進去,看到白月清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
木啓看到白月清的樣子,心裡充滿了怒意,大步地走到白月清身邊,背起了白月清,回到了自家的酒樓裡,輕輕地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