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看多了就沒什麼了。”
“愛情不應該是單純美好的嗎,怎麼會這樣?”
“看你這個樣子,怎麼還說着高中生嚮往愛情語氣的話,談什麼單純美好。”
絲雨聽了,有些不高興了,難道單純美好的愛情就只能是高中生的嚮往?
“你也別不愛聽,呵呵,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有個風塵女子,卻愛上了她的一個恩客,你也知道。既然是恩客,又怎麼可能是什麼長情之人呢。可是恩客卻總是說,他是因爲愛她纔來的,只爲了她而來。她竟傻傻的相信了,畢竟那時候她才十七歲,並且爲了他不願和別的男人苟合。後來恩客說自己家裡出了事情,急需錢財。陷入愛河的女子毫無防備的將自己的一切給了恩客,並且爲了他不得不在別的男人懷裡旖旎。”
女人擡頭灌了一杯酒,臉上浮現了紅暈,眼神透着不甘。
絲雨沒有說話,安靜的聽着,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像在傾述自己的經歷一般,但是這個女人雖然妖媚,但是卻透着一股貴氣啊。不像是風塵女子的氣息嘛,雖然自己並沒有看過風塵女子。
“這個女人在不久後懷孕了,她算算日期,孩子應該是她愛的那個恩客的,可是恩客讓她打掉,說有了孩子,就不能繼續賺錢幫助他了。”
“女人聽話的點點頭,終於下定決心去墮胎,可是卻在醫院看到男人擁着另一個女人在做胎檢,那女人正是她的朋友,也是一個風塵女子,只是後來聽說她嫁人了,那時候被愛迷昏的她並不知道娶她的人是誰,而現在,她知道了,衝上去推開了他們,那女子被推在地上,瞬間就被染紅了褲子,孩子沒了。”
女人嘲諷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嘲諷的是誰。
“恩客會爲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回心轉意嗎?”
“怎麼可能,他愛的從頭到尾都是他娶的女人,對於這個女子,只是利用罷了,女子被拋棄了,而且被告到法庭,因爲身孕,緩期執行。”
“她生下了女兒,她想摔死剛出生,還皺巴巴的女兒,可是做了母親的她如何捨得,可是恨意佔據了內心。她將女兒丟在了雪地裡的垃圾堆旁。她要讓男人的孩子活活凍死,即使不死,也活的沒有人樣,成爲人人厭惡的乞丐。”
女人猛地站了起來,看了看絲雨,眼裡露出憐愛。
“女人也在恨意中自殺了,本來她是一個富人家的大小姐,被拐賣了,被家人找到的時候卻不再是小時候那個淘氣的她了,不再動彈,不再言語。好了孩子,故事就這樣結束了,我要走了,忘了這個故事吧。往者已矣,哼。。”
女人的背影有些孤寂,絲雨不知道女主人公是否真的不在人世,或者故事的真實性,但是這對於本就不向往愛情的她來說,又被腦補了一刀。
“絲雨,今天換我調酒,你去臺上演奏。”
“爲什麼,今天並不是九號啊?”
絲雨疑惑地看着在擺塔羅牌的軒,軒是一個神秘的人。曾經說過的事兒,竟,相預言般繼靈驗了,但每個月九號,他都會顯得興奮,興奮中帶有消沉。所以九號的酒都甜中帶澀,深得酒友們的喜愛。
“有大資選了我的酒,還有你的鼓!”
軒說着擡頭看了看絲雨“自古情關難闖。如果有一天你去了海邊,記得海水很髒,不要去嘗。”丟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進去裡屋了。
“喂喂,是蜜雪嗎?我小艾啦,快來【神樂】舞廳啊,我看見今天那個大帥哥了,嗯,對,就是比狼還帥的呢!你告白失敗的那個,你還要來嗎?”
“好,我這就來,來,啵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