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找律師,舉報起訴。!!”
寧晨浪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本以爲自己可以冷靜地處理這件事情,但是心,卻失控了,他不甘心,她怎麼可以這麼冷靜地看待自己心愛的小影的死。
“少爺!”
“寧少爺,你找律師早就找了,叫我來,不就是告訴我,這是要談麼。”
“你挺自信。?”
寧晨浪近乎一瞬間收回情緒。冷冷地諷刺着這個女人。憑什麼那麼囂張地肯定自己要談。
“做事,總要站在背後看人,才能把握局勢。”
“說得好,聰明的女人。”
“說吧,你的保密條件。”
哼,該死的男人,還有八年,你就不能起訴了,我一定要保護我的家人,媽媽不能再受傷了。
“做我女僕,無條件服從命令。”
“就這樣?”
“無條件服從。”
“難不成,你想把我賣了?”
“我不會做違法的事被你抓住把柄的。”
“期限?”
“無期徒刑。”
“把這個簽了。”
絲雨看着紙上的不平等條約,怒極,將紙扔在地上。
“你變態,誰要做你暖牀奴。”
寧晨浪一把鉗住她的雙手,順勢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許銘,你出去等着。”
說完擰着絲雨的衣服將她拖到牀邊,任由她怎麼反抗,都無動於衷。
“次啦。。”
寬鬆的衣服瞬間被寧晨浪一手撕爛了,露出了女性第二特徵的部位。
他跪在她身上不讓她掙脫,將撕壞的衣服撕成不條將她的雙手困住固定在茶几的腿上,期間被捶打了好幾拳,踹了好幾腳。
“寧晨浪你個卑鄙小人,你要做什麼,無恥。”
“做什麼,你說我要做什麼,你裝什麼純潔,在這裡工作,也好意思裝那麼像,看你那狐媚的臉,註定你就是賤人。”
寧晨浪一巴掌狠狠扇在絲雨臉上,很快就浮腫了,嘴角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寧晨浪肆意幫她吻去。
“你那麼飢渴麼,像一隻野狗求愛不成,只能用強啊,哈哈哈。啊。”
只覺得鎖骨傳來一陣巨疼,被寧晨浪狠狠的咬出了血痕,仔細看都能看見血肉。
“繼續說啊,你越說我越興奮。哈哈哈哈。”
葉絲雨奮力扭動着,用膝蓋狠狠的頂向這匹**的野狗,卻被他用手抵住了,再次被固定了,寧晨浪空出雙手在她身邊撫摸着,突然狠狠抓住暴露在空氣中的女性特徵,疼得絲雨直冒冷汗。
“寧晨浪,你要是碰我,你對得起你的小影嗎,呵,你要和你眼中的仇人有肌膚之親,真是可悲,還是你被我的美給迷得控制不住了,哈哈哈哈。。快啊,快上了。我,要小影看看,哈哈哈哈。快!”
寧晨浪聞言,放棄了進攻的舉動,剛纔這個女人的反抗,的確勾起了他的慾望,幸好,在最後剎住了車。
“你真是聰明,懂得拿小影做文章,你以爲我會碰你,碰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寧晨浪青筋暴露,抓住仇人的頭髮狠狠向地上撞去。
之後絲雨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地上,周圍有很多血,全身都快散架了,旁邊是一張蓋着紅血印的條約列表。
她不知道寧晨浪最後有沒有傷害自己的清白,但是不管有沒有,她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拼盡力氣做起來,拉過牀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頭一陣陣暈眩,傳來的痛楚讓她險些又昏過去。一手摸去,有時透心的疼。
後腦勺的頭髮絲被血凝固在了一起。
她一步步爬向浴室,將自己打理乾淨,髒,只要他碰過的地方,都髒。
等到了家,已經深夜兩點了。
燈開了,王琴冷着臉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她。
“媽。。媽媽,你怎麼這麼早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