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你妹吧,我見過她!”
絲雨沒好氣地瞪了許銘一眼。
“真不是我,我還沒那麼惡毒的嘴巴。”
“噢?”
“真的,好姐妹兒,以後就一起混啦。”
許銘什麼都不知道,一興奮,一手拍在她背上,以表示友好,卻把絲雨的半條命拍沒了。
她也不理會,靜靜地跟着自己那一聲不吭的主子後面。
夏天的太陽只要一出來,就很熱,一大早,曬得絲雨有點暈乎乎的。
“喂,姐妹兒,你是不是親戚來了,後面一堆血啊。?”
許銘看着絲雨,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絲雨迷惘地看了看他,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喂,大清早,別那麼晦氣好不好。”
說是這樣說,許銘還是叫住了寧晨浪。
寧晨浪皺皺眉頭,便喚許銘攔車,一把抱起她向路邊走去。
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這種痛,我是不是曾經體會過?好溫暖的懷抱,是誰??
“啊?她不是親戚來了啊。”
“小兄弟,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都高中生了,她親戚會弄在背上嗎,悲劇的孩子。”
這死女人,夏天受傷TM裡面還穿一件緊身衣,怕遇見色狼?這麼想死啊。
寧晨浪咒罵着,醫生在裡面給她消毒治療,都這麼久了還不出來,這哪裡傷女僕,分明就傷主子嘛。
“喂,還沒有好麼?”
“哎呀,你一個大男人進來做什麼,快出去,就算傷男女朋友也不能這樣啊。”
本來在給絲雨消毒都醫生,看見寧晨浪,雖然震驚其“美麗”的容貌,但四五十歲對她還是很鎮定對。所以趕緊將其趕了出去。
絲雨仍在昏迷中,額頭一直冒汗,可房間已經開了空調了。
十幾分鍾過去了,醫生總算出來了。
“那個男生,對,就是你,你女朋友對傷口有些發炎,人也有點兒發燒,先住一天觀察一下。對了,這麼嚴重對傷怎麼不早點處理,不會是你家庭暴力吧,竟然把她打成這樣,哎。”
別對沒聽進,【家庭暴力】這四個字,把他差點雷得吐血了。
感情自己還真的變成了壞蛋、惡棍了,誰讓這個該死的女人長得這麼妖媚的!
許銘已經去請假了,寧晨浪進了病房,她此刻已經趴着睡着了,均勻對氣息從鼻腔中輕輕吐露,都說女生都有各自特殊的體香,他嗅了嗅,的確有那麼一點,有點兒清香,昨天她的態度讓他暴怒,那麼親熱卻沒聞到。
額頭上對汗珠不斷滲出,不自覺地幫她拭去,卻抹掉了臉上一粒黑痣。
不禁看着手指尖黑色的異物,抽出溼巾,擦擦她的臉,溼巾黑了後,呈現的卻是一張美妙的妖孽的臉。如果自己是音樂家,那她便是一曲舉世無雙的絕美旋律。如果自己是畫家,那麼她的美,便是無從下筆,一畫便破壞了無與倫比對美。
爲什麼要隱藏,是爲了不被騷擾,還是平衡那個妹妹的心態。
寧晨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關心她了,或許是因爲她長得真的和小影很像,自己不是很忍心傷害她吧。
他似乎故意忘記了昨天的事情。
是什麼樣的傷,會讓醫生看自己的眼神充滿婦聯對惡棍仇視一般呢。
掀開被子,一條條紅腫有些血絲的傷痕,讓他觸目驚心。
這是新傷,難不成是昨天她媽媽?
很疼吧,罷了,那不該我管,我的目的,只是無休止的折磨你,報復你們奪走了我的小影。
要不是李風告訴這一家人的事情。他也不會有機會調查到小影的事情,想到這裡,眼神不禁冷了數倍
絲雨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身上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她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少爺買給你的,別穿那種破衣服,說是給他丟臉,有錢人的女僕也要注意臉面~!”
許銘遞過去一套名牌的休閒裝,只是絲雨並不識得名牌,在她看來,穿着舒服就行,有人樂意買,也不會無理地拒絕。
“喂。那不是學霸葉絲雨嗎?怎麼和我們的寧少爺在一起啊?”
“呵呵,我說她怎麼不屑於我們的校草追她了,原來人家目標是更長遠的呢。”
“她不是一向清高,現在有了寧少爺,都穿名牌衣服了呢,說什麼都是假的,女人,還是十分現實的。”
一羣八卦女湊到一堆,遠處的蜜雪只覺得金光一閃,閃爍得眼疼。
“你還是隻有和我這種人有戲。”
李風出現在她背後,靠在樹邊,一臉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