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遊艇飄在廣袤的海面上,四周無人,男人惡劣的非逼着她喊出來。此時回想起那些畫面,身體某處還會恐懼地抽搐。
她起初不肯,可這人壞到骨子裡,居然用盡了手段和姿勢逼她就範。
男人與女人的體力差距,尤其是她跟他的,她早已經見識的徹底。
不想自己沒命,只能順從。
可想而知,男人變態的要求得逞後,混亂越發不可收拾!
船艙、廚房、吧檯、甲板,整個遊艇,還有哪裡是他們沒有“光顧”的?
這個人,真的太……不知羞恥!
“回去。”陳子敬簡短的說,扭頭看她,上下打量着。
縱然已經“停戰”數小時,但女人美麗的臉龐上依然有着情|事之後的嫵媚。
柔和溫暖的陽光下,那雙迷人的丹鳳眼隱約閃爍着光澤,一如被他愛到極致時溢滿的瀲灩水光。那雙菱脣,微微紅腫,也是他的傑作。
直到看得夠了,他才懶懶地收回視犀慢條斯理地開腔:“房間裡有衣服,去換上,廚房裡有吃的,肚子填飽。”
“哦……”她應一句,轉身時想着終於要回去了,不自覺地鬆一口氣,可隨即又覺得不捨。
在這裡,她可以催眠自己,不去想任何會讓她惆悵不開心的事,遠離那些嘈雜的現實和壓力。
在這裡,只有他們倆,身下是大海,擡頭是蒼穹,他們如一對交頸鴛鴦般享受着魚水之歡,沒有契約,只有男女間最原始的愛|欲。
在這裡,有她二十多年最輕鬆最愜意的時光,有她深埋在心永遠不會吐露的愛情。
可惜,終究是南柯一夢,要結束了。
踏上陸地的那一刻,其實心裡瀰漫着淡淡不捨與嫋嫋情愫的人並不止莫瀟雲一個。
車子還在回中心公寓的路上,陳子敬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按下藍牙耳機並未說幾句話便斷了線。
到了公寓樓下,他轉身看着身邊一路沉默的女人,不自覺的關心脫口而出:“你回去再休息下吧,我有點事需要處理。”
她愣了下,像是沒反應過來。
男人勾脣一笑,“怎麼?還需要我抱你上去?”
那會兒下游艇時,她站在晃晃悠悠的甲板上差點摔倒,是男人直接把她抱下來的。也幸虧那是私人遊艇碼頭,人少。
面頰一紅,平添了幾分風韻,她斜睨男人一眼,濃密捲曲的睫毛再度垂下,嘴裡罵着:“**!”利落地推門下車。
目送着女人進樓的身影,陳子敬看着竟一時癡了住。
那座私人島嶼,他從來沒有帶女人去過,她是第一個。可他卻很欣喜跟她有那麼一段經歷,甚至在接到電話不得已必須回來時,心裡泛着濃濃的不捨。
如果他們能一直呆在那座島上,忘掉那個契約,忘掉上一輩人的恩怨,忘掉家裡的爛攤子,只跟她一起嬉戲,踏浪,看星空,吹海風,享受魚水之歡,等待時光變老——那該多好!
閉了閉眼,他收回心思,深吸一口氣,捕捉空氣中依稀殘留的女人氣息,心底裡一個想法逐漸清晰。
車子上路後,他又撥了通電話出去:“東子,我先去醫院一趟,再過去找你們。”——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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