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李慢慢,也沒有小黑的存在了!!
“權少白,顯然你是忘記了,那一晚是誰我的茶裡下了藥?”
李慢慢深深的閉上眼睛,那對於她來說,是一段格外殘酷的經歷,電閃雷鳴的雨夜,她爲了讓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去引|誘了權少白,而他那一夜,更是那樣的瘋狂,幾乎是要把她活生生的給做死了似的!!
直到她身上的藥性完完全全的都被權少白化解了,她才拖着傷痕累累的身子,用葉微教的辦法,打開了權少白的保險櫃,把裡面的東西全都拿走,也狠狠的砸了那些屬於權少白的古董,她想,就算是自己想要死掉,也應該讓權少白肉疼一下。
那一夜,對於李慢慢來說,是她極力想要忘記的惡夢。
偏偏權少白還以爲是可以用來那一夜來威脅她的籌碼,真真可笑到了極致。
權少白怔然不語,他清清楚楚的在李慢慢的臉上,看見了死灰一般的表情,李慢慢伸出手狠狠一推,大吼一聲,“讓開!”
權少白當然不會讓,如今他與李慢慢相距如此之近,他更是恨不得化身爲大灰狼將面前的這隻小紅帽拆吃入腹。
小黑拿着一隻地球棒棒糖走近李慢慢,“媽咪,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慢慢一手拉過小黑,“你爹地要吃肉!”
權少白看着小黑,小黑同時也看着權少白,一大一小的兩張臉上,都有各自的倔強與不服輸。
李慢慢趁此機會,匆匆的離開了。
小黑見李慢慢走了之後,才笑眯眯的舔了一口棒棒糖,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我親愛的爹地,我媽咪要結婚了,我呢不想當一個拖油瓶連累我媽咪,所以,接下來,就應該你養我了……”
權少白眼睜睜的看着李慢慢離開了,又聽見小黑這樣俱有挑釁的話語,更是一隻手將小黑拎了起來,惡狠狠的開口道,“沒有我的允許,她休想嫁人!”
“喲喲喲,權少白先生,你以爲你是誰啊?沒你的允許,你的話可別說的太滿了哦,還有,不要以爲我比高那麼一星半點,你就有優勢了,惹急了我,我可是一點也不會放過你的喲……”
小黑對於權少白可以沒有之前那樣的期待,如今如果權少白民對李慢慢做什麼,或是破壞李慢慢與景柏年的話,他可是一點也不會介意動用權氏的力量對權少白來一次深深的打壓。
直到現在,小黑都覺得的當初的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他以爲,他的爹地,不要說寵他疼他愛他,至少也不會傷害他,但他錯了。
權少白是一個沒有心的惡魔。
權少白將他扔下大海的那一瞬間,那冰冷的海水從鼻腔和嘴裡灌入他身體的那一瞬間,他才知道過去的自己,是多麼的天真和可笑。
他竟然妄想着,讓爹地和媽咪還有他,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他竟然在權少白出現在日本的那一瞬間,爲了促成爹地和媽咪居然動搖了。
他竟然自以爲是的傷害了媽咪!
而最後,他也被那謂的爹地傷害了,真是可笑到了極致啊。
無論對於權少白來說,李慢慢和小黑意味着什麼!
但此時,對於小黑來說,權少白是一個會隨時破壞一切的男人,他的破壞力絕對會給媽咪的幸福人生帶來了巨大的變化的!
“你……”權少白咬牙,很想狠打小黑的屁股。
小黑依舊不爲所動,吃着糖果,挑眉反應,“權先生,這一次,你是想把我從飛機上扔下去嗎?”
聽着這話,權少白突然想起了在他還是小白時,李慢慢說的話,從他把小黑從大海上扔下去的那一瞬間開始,他於她,就是什麼也不是的陌生人了!
腦海裡不由的在迴盪着這句話,手一鬆,小黑就站到了地上,看了一眼權少白,一言不發。
最後,扮了一個鬼臉,仰着頭,高傲無比的離開了。
李慢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依舊驚魂未定的等着小黑,直到看見小黑毫髮無損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還給了她一個安心的表情,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飛行過程,是有驚無險。
漸漸的,李慢慢也放鬆自己的身心,緩緩的睡了過去。
景柏年招手要了一條毛毯,輕輕的將毛毯蓋在李慢慢的身上,到了這個年紀的景柏年,早已經過了那一種爲愛瘋狂的年紀,他其實蠻喜歡李慢慢的。
喜歡她的真實,不做作,也沒有刻意的去隱瞞什麼,更爲難得的是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情景之中,他那一顆久違的沉寂的心,也跟着在緩緩的跳動着,那樣的一種心悸,讓他有一種得回年輕時的衝動。
飛行了約十多個小時,飛機終於停在了a市的上空。
一出飛機上場,景柏年就看見自己集團的人開着車門在機場,李慢慢看了一眼景柏年,極爲大方的開口道,“柏年,你先去忙,忙完了給我電話吧。”
景柏年點頭,他很喜歡這樣的相處,冷靜而自持,不拖泥帶水。
兩人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各自上了汽車。
權家老宅的管家,親自坐在車上,看見了權時光,便清聲道,“二少爺,大少爺最近有些不對勁!”
“嗯,好,我知道了。”權時光微眯着眼睛。
大哥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妥善的處理辦法,一直都沒有,兩人在一起有了五十多年的兄弟情,這樣的感情,並不會因爲沒有血緣關係就可以抹滅的。
只是,眼下的情況有些複雜,他收到的消息是,權墨與大哥有接觸,更何況,權墨如今於權少白在對抗。
權時光想了想,等回到了老宅,還是和大哥好好的聊聊天。
有的時候,能阻止一些不好事情的發生,也是可以的。
“慢慢,我準備把我手上的一隻基金交給你處理,你覺得怎麼樣?”
權時光一直想把自己手上的那一隻基金交給一個妥善的人去處理,後來想想看,也只有自己的女兒慢慢會適合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