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來了些什麼樣的人?”這纔是柳賀一男所關心的。這關係的問題的嚴重性。
“打探不到,他們大概一來就來了幾百號人,氣勢洶洶的,沒有人敢靠近。”
“好了,傳遞下去,做好防禦工事,同時,路上都派些人去打探消息。特別是每過一段時間就回來報告一次。那麼多人的話,如果真的全部行動,應該會有蠻大的動靜。”
“是。”
事情似乎已經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但是沒有擔心那是假的。一切似乎都只能夠是靜待事態的發展吧!其他人都已經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了柳賀一男、柳美惠子還有恆宇。柳賀一男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吩咐,叫恆宇把其他幾個青年大比中逃回的年輕人叫到山頂來。
待恆宇將所有人都叫了上來的時候,這山頂的大堂裡又多了個人,伊賀武田的父親。
雖然說上回有些不合,但是畢竟是心疼兒子,伊賀武田的父親在昨天便是趕到了這。也算是來助陣吧!這島上的求戰派可基本上是由他們兩個家族撐着,就是天皇到了這,也該要掂量掂量。
有幾個年輕人的狀態依舊不是很好,東南西北也只能是裝作是不好。柳賀一男在這個時候選擇協助修煉,當然,在這關鍵時刻,他也是不能太過賣力的。
柳美惠子在一旁觀看着,伊賀武田卻更像似在爲衆人護法。在柳賀一男的幫助下,衆人恢復到巔峰狀態的速度多少是快上了一些。
“家主,他們似乎有十來個人不見了。”一個時辰後,傳回了這樣一則消息。
“十個人?”柳賀一男疑惑的同時,表情則是變得更爲的凝重。對方只來十個人,似乎更像是要拿身份來壓自己,那麼只能說明事情有點嚴重。
當然,嚴重歸嚴重,在柳賀家族看來,在已經是別無選擇了的。他們能做的,就只是積極的去防禦,他們只能是處於被動。
在下午的時候,衆人正在修煉,山頂上突然來了一批人。衆人都是醒了,看來消息永遠比人的行徑速度傳得快。
“幾位大人是?”可以感知到來人的修爲都不弱,但是即使是柳賀一男也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位是帝國的皇子,岡本村木君。”皇子的旁邊有人幫忙介紹到。看來這位是大皇子了,因爲二皇子已經死了。
“不知皇子駕臨本地有何貴幹?”實話講,這一來來了一個皇子,還真心是有些超乎衆人的意料。
天皇是真較真了,準備施壓,甚至還會不惜動兵將恆宇他們給抓回去,或者是直接處置。
“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難道柳賀家主就不知道嗎?”岡本村木都沒有怎麼正眼瞧柳賀一男,極其的高傲,也似乎是要給衆人下馬威。
“這還真不知道,也許我們柳賀家族孤陋寡聞,這方面還請皇子您明示。”
“聽說你們家族的年輕人,在這一屆的青年大比中表現不錯啊!差不多都是佔了地區前十的全部。出息啊!”陰陽怪調。
“承蒙皇子關心,只是家族內的年輕人最後都不爭氣,都輸了比賽,被淘汰了回來。”
“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吧!柳賀家主!”岡本村木開始給柳賀一男臉色看。
“那據皇子的瞭解又是如何呢?”
“據我所知,他們是逃回來的。是帝國的懦夫,應當自行了斷。”
“我想,他們也曾想有自行了斷吧!只是他們是我們柳賀家族的未來,也許他們顧及這些纔回來的吧!”
“那這麼說,柳賀家主是知道他們怎麼回來的了咯!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犯了罪,那您還一直包庇他們?”岡本村木的聲音一下高了不少。
“岡本君,至少現在我還是你的長輩吧!你就是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對了,還請問您,什麼叫做包庇?”柳賀一男的聲音也許沒有那麼大,卻加重了語氣,更加具有震懾力。
“您知道他們是逃回來的,您知道他們犯了罪,您說這還不算是包庇嗎?”岡本村木的聲音以及語氣都變得弱了一些。
“我知道他們是逃回來的,但是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有犯了什麼罪啊!這罪又是如何來的呢?”
“你族內的這羣年輕人,他們殺了我們的比賽負責人,以及一些選手,然後他們就逃了回來。您說,這難道還不算作是犯罪嗎?”
“那請問您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殺了人嗎?”
“證據就是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人全部都被他們給殺了。”
“那麼意思是您沒有證據咯!那您又是如何判斷他們有罪的呢?並且,比賽中不是一直都有觀衆在看嗎?你幹嘛不讓他們來作證呢?”
“可是當時並沒有其他人看到啊!看到的人都已經死了。”
“那爲什麼會沒有人看到呢?”
“當時他們只是比賽負責人帶領他們剛比賽完,旁邊已經沒有了人,所以並沒有人看到。”
“據我所知,是比賽根本就沒有公開吧!根本就沒有觀衆,所以沒有人能夠看到,是不是?”柳賀一男看向岡本村木,這回的話語更加具有侵略性。
“是,比賽並沒有公開,但是他們殺了人是事實!”
“那爲什麼不公開呢?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家族的年輕人告訴我,他們是走投無路,迫不得已纔要逃的。”
“我們沒有公開,只是因爲規則有些改變而已。並且很多項培養的訓練,是必須在深山老林裡完成的。”
“訓練必須在深山老林,誰說的,我看是你們的訓練本來就是另有圖謀,所以見不得人吧!”
“柳賀家主,我敬重你是長輩,但是請您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是嗎?過分了,那你們做出的那些事就不覺得過分了?”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給他們安排訓練,培養他們,給他們安排比賽,這些都沒有什麼過分的吧!反而是你們家族裡的年輕人,他們逃不要緊,還殺了那些比賽的負責人。”
“但是據我所知,你們在訓練的過程中,給了他們很多害人的東西。有塗抹在他們身上的,也有迫使他們產生幻覺的。並且似乎這些年輕人不殺了那些比賽負責人的話,他們也許還真就逃不掉了。”
“這麼說來,柳賀家主是支持他們的這種行爲咯!”岡本村木已經越來越心虛,他開始大發雷霆。
“發什麼怒啊!我可沒有說我支持他們,只是他們遇到那樣的情況,似乎也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吧!如果不是你們,似乎他們也就沒有必要這樣?”
“您的意思是,這樣的結果全怪我們了是吧!”
“我並沒有這麼說,是您皇子大人這麼說的。不過的確,即使孩子們殺了人,他們的確也沒有什麼責任。”
“我現在代表我父親的命令要把他們帶走。”岡本很堅決,也很憤怒。
“他們沒有理由跟你們走。”
“柳賀家主,你這是要造反了是吧!”
“岡本君,有些事是不能亂做的,而有些話更不應該亂說。”柳賀一男的話,始終都是顯得那麼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今天一定要把他們帶走。”岡本是下了決心了,他這句話剛出,他身後的一排人也是跟着向前走了幾步,一副準備氣勢壓制的勢頭。“你似乎還沒有那個能力。”柳賀一男也是好不可以,即使知道對方很強,但是有些東西卻不能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