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宇並沒有去拒絕與柳美惠子小姐的訂婚,這不等於犧牲自己,而是對不起一個柳美惠子,卻不虧待自己的整個族人。
與柳美惠子訂婚,即使他哪一天跑了,應該也不會算數慘無人道吧!
對於恆宇,也許與柳美惠子訂婚是痛苦的,因爲他要備受心理上的摧殘。他惦記着紫嫣,他愧對着柳美惠子。
“恆宇,我以後就是你的妻子了。”柳美惠子顯得很高興,跟來恆宇的住處,歡舞雀躍着。
“嫂嫂,弟妹。”東南西北的叫喚同時想起,這個被改掉的稱呼,對於柳美惠子很是受用,笑了好半天,還努力的忍着。
“你們不就是想要喜糖嗎?趕快滾!”恆宇受不了了。自己心裡本來就不好受,而這幾個兄弟卻要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你這是要幹嘛啊!我們走了,你們兩在這要幹嘛啊!”東南西北笑了笑,可是又覺得不對,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畢竟衆人可都是知道紫嫣的存在的,都是公認紫嫣的存在的。
小北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也許對於恆宇,此刻正是心裡備受煎熬,小北感覺恆宇情緒有些不對了,他開始拉着自己幾位兄弟走。
“你們說什麼啊!”柳美惠子幽怨的白了一眼衆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已然開始了她的夫唱婦隨只路。
“呵呵!”幾人賊賊的笑了,都發現了有些不對,但是此刻也同時發現了柳美惠子的可愛。
“我叫你們滾啊!”見幾個兄弟還沒走,還在那笑,恆宇終於怒了。有時候情緒並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即使面對的是自己的兄弟。
“快走。”小東也是感覺害怕了,很少見到恆宇這樣。
其實被嚇到的不僅僅只有東南西北,也還有柳美惠子,帶到小東他們離開了,柳美惠子也是剛纔驚嚇中醒轉過來。
“木子君,你怎麼了。”柳美惠子輕輕的撫着恆宇的背,盡顯溫良賢淑。
“沒什麼,我休息會。”恆宇覺得實在是沒法和柳美惠子這樣待下去了,他決定自己靜一靜。
可是對於柳美惠子來講,她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也沒有辦法去意識到這一點,此刻她唯有無比的關心柳美惠子。
恆宇躺在船上,可是柳美惠子卻跟了過來,雖然唯唯諾諾,可是那顆關心着的心卻迫使着她向前。
“木子君,你到底怎麼了,以前沒見你發過脾氣。”
“沒什麼,你走吧,我自己睡會就好。”恆宇躺在了牀上,他知道自己不該發脾氣的,現在他思緒變得很亂。
柳美惠子站在那,半天沒有動,她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不應該走,但是她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這一刻,她很尷尬。
“我真的沒什麼事,你先回去吧!”恆宇覺得,如果柳美惠子離開自己會覺得好受一點。
“木子君,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柳美惠子更加的擔心了,她走到近前去碰了碰恆宇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燙什麼的,她開始帶着有些顫抖的手,克服着心裡的畏懼,去撫摸恆宇的臉,去安慰他。
“我沒什麼,真的。”恆宇抓住了柳美惠子的手,他沒有衝柳美惠子發脾氣,這不是他的作風,同樣,在柳美惠子這一點,他很是小心,這關係着他們來到這的任務。
“木子君。”牀就只有那麼高,卻算是寬敞,柳美惠子開始彎下身子,她的眼睛看着恆宇,緩緩的躺了下去。
柳美惠子就這麼與恆宇相對的躺着,恆宇抓着他的那隻手,她並沒有收回,她有些羞澀,也有些緊張,甚至是害怕。
“你幹什麼。”恆宇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了,他下意識的去撫了一下柳美惠子的臉,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柳美惠子的顫抖。
“木子君,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了,你願意怎樣做,就怎麼做。”即使害怕,但是也許從小便受了這種要溫順之類的思想教育吧!
“你先回去吧!我們這不是還沒有成婚嗎?”
“木子君。”柳美惠子不由得感覺到了委屈。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在沒有正式完婚前,還是不要太過親密爲好。這樣對你名聲不好。”
“木子君,沒什麼的,你想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那你就先回去。”恆宇被逗笑了,可更多的還是苦笑。
“木子君。”
“你那麼關心我,難道就不允許我關心你嗎?不會是你比我還急吧!”恆宇儘量去帶着微笑這麼說。
“木子君。”被恆宇這麼一說,柳美惠子心裡蕩起的滿是漣漪,有着欣喜與羞澀。
柳美惠子走了,恆宇的臉卻馬上塌了下來,柳美惠子的熱情超乎他的意料。而這一切,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幸虧還好的一點是,他們很快就要走了,在此之前,他不會與柳美惠子完婚。恆宇,安安靜靜的呆了一下午,沒有人去打擾他,他也沒有修煉,他並沒有睡着,而是將手枕在了後腦勺,然後想着自己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當然,他想得最多的還是紫嫣,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要不要和紫嫣說,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紫嫣說。
這一天,他過得無比的輸上,他放鬆了自己,不讓一切外在事物壓身。當然,他還有煩惱沒有被甩掉,但是他早已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爺,能夠這樣,已經算是很好了。
事情並沒有恆宇現象的那般的簡單,有些劫難他算是並沒有躲過去,第二天,讓他對柳美惠子的認識有了個徹底的改變。
當然,也許這就是這邊的風俗,並不是說柳美惠子個人怎麼樣,第二天,柳美惠子很早就來到了恆宇他們的住處。
柳美惠子早早的來到恆宇的住處,她的裝扮改變了,變得更加像一個婦人。他開始爲恆宇端水洗臉。
恆宇被人這麼服侍過,但是對於來自柳美惠子的這種服侍,他有些不適應。
在柳美惠子身邊的兩個丫鬟的幫助下,柳美惠子可算是服務周到。恆宇有些傻眼了,看了看柳美惠子,又看了看柳美惠子的兩個丫鬟。
“木子君,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
“如果木子君想的話,可以的。”柳美惠子帶着委屈,很小聲的說。
“什麼可以啊!”說完這一句恆宇就馬上反應過來了,連他都覺得有些羞澀、窘迫。
“你誤會了。”急忙解釋。
“你不是那麼想的就好。
被柳美惠子這麼服侍的日子,恆宇只過了兩天,在回來的第四天的下午,恆宇他們有六人又要趕去街區了,他們是這一屆青年大比的十強成員,他們即將趕赴星島。
“木子君,我等你回來。”柳美惠子哭了,她攀上了恆宇的脖子,主動的在恆宇的臉龐上吻了一下。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我永遠屬於你。”柳美惠子依偎在恆宇的懷疑,貪婪的索要着這離別之前最後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