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宇他們的狀態並不是很好,他們失去了那種藥物的致幻作用,對於他們心理上來,可謂是前所未有的空虛。心裡邊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在抓在撓。還有一個是,現在他們的身體也處於一個虛弱狀態。
柳賀一男並沒有急着過來找他們,似乎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回覆不過來,只是叫了族內的大夫幫他們在治療。另一方面,他也積極的在聯繫島上的其他家族,也是希望可以給予天皇一些壓力。
在這個時候,他優先選擇了相信這些年輕人,因爲他們的這個狀態,更因爲他們是家族的希望。先幫他們扛上一陣子吧!他們總會有好起來的一天,那時候事情也會水落石出。
除了會有過來照料他們的下人外,柳美惠子也一直守在恆宇的身畔。她已經和恆宇訂婚,這無可厚非。
恆宇他們並不是處於一個一直安睡的狀態,事實上,他們並不好過,他們時常醒轉過來,時而翻騰。
大夫給予他們的治療手段便是,給他們開一些安神的藥,好讓他們睡得安穩,減少些痛苦,同時也是讓他們少了些折騰。
這已經是恆宇他們回來的第二天的晚上了,在這中間,他們一直躺着,中間醒來的時候,被喂下了一些粥與湯藥,從身體機能上來講有所好轉。
“木子君!”柳美惠子一直就這麼守在恆宇的身邊,有時候會伏在恆宇的牀邊上睡會。只要是醒來了,那麼她便會每過一段時間就情不自禁的呼喚一聲。
恆宇有時候是半醒着的,那麼他便會稍微的迴應一下,微微扭一下頭,或者動一下手什麼的。這個柳美惠子都會感應得到,因爲她一直緊握着恆宇的手。
當柳美惠子睡夢中醒來,輕聲的一個呼喚,恆宇也是醒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恆宇的狀態比之前已經好了不少。
“惠子!”恆宇動了一下,神智清醒了不少,即使房間裡特別的暗,但是他還是知道他的身邊有柳美惠子在陪伴着。
這是恆宇第一次醒轉過來,非常平和的叫喚柳美惠子的名字,這讓柳美惠子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
“木子君。”柳美惠子覺得不敢確信。
“是我。”恆宇笑了笑,覺得很欣慰。不管他這次來到四小星這島上的目的是什麼。至少,有這麼一個人始終關心着,也是好事。
“木子君。”這回柳美惠子開始哽咽,她毫不猶豫的撲到了恆宇的身上,多日不見,又是第一次見着恆宇的身體有明顯的好轉,叫她怎麼能夠不激動呢?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這倒是讓恆宇不知所措。
柳美惠子惠子在恆宇的身上哭了很久,恆宇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去打擾她。黑夜裡,只有柳美惠子的哭聲,漸漸的她也開始平復下來。
“木子君,你真的沒事了。”直到這個時候,柳美惠子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是的,我沒有事了。”在這個時候,恆宇依舊還是沒有拒絕柳美惠子。在思想上,柳美惠子畢竟與他定了婚。在身體上,那致幻藥物在他身上留下的後遺症還沒有徹底的消除。
“木子君,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柳美惠子的情緒終於一下子爆發了,她不再是哽咽,而是開始大哭中。黑暗中,她努力的找尋着恆宇的臉,希望可以好好的看一看。
“木子君,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恆宇能夠選擇的就只有默認了。
在一片哭聲中,柳美惠子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隨着她的尋找,她與恆宇的臉越來越貼近了。
漸漸的,雙人的臉部皮膚開始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鼻息,兩人都是不由來的有些緊張,作爲恆宇,更尷尬的是他身體的反應。
柳美惠子就這麼躺在恆宇的身上抽泣着,恆宇的慾望漸漸燃燒起來。這當然並不是說恆宇沒有定力,而只能是那致幻藥物留下的副作用。
“惠子,惠子。”恆宇在思想的掙扎中,終於是猛然醒轉,他知道他應該推開柳美惠子的。
“木子君,有什麼事嗎?”恆宇的聲音有些微弱,並且有些急促,這讓柳美惠子更緊張了,還有了一絲絲害羞。她回答的聲音裡透露着溫柔。
“你,你…”恆宇並沒有說下去,當然並不是說他不願意說。
在剛纔恆宇想推開柳美惠子的過程中,他心裡本來就一直在做鬥爭,他本來就很難保持清醒,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美惠子因爲害羞而將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脖間。他再也支持不住了。
身體的本能,以及藥物留下的一些隱患瞬間爆發了出來。恆宇的慾望瞬間被點燃,急促的呼吸讓他說話變得困難。
“木子君。”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柳美惠子似乎也是來了本能的反應,她的聲音變得柔弱而纏綿。
恆宇伸出了手,放在了柳美惠子的肩膀上,原本是想撐起柳美惠子來的,只是柳美惠子的這一聲叫喚惹禍了,恆宇向外推的手,瞬間沒了力氣,反而更像是在抱着柳美惠子。
“木子君!”在柳美惠子這裡看來,恆宇的這一舉動,更像是成爲了另一個信息。雖然柳美惠子有着緊張與羞澀,但是她骨子裡又被名族刻上的順從之意,她將雙手放在了恆宇的肩上。
柳美惠子沒有去反對,反而是表現出了她的服從之意,甚至是有些主動。她緩緩的將手伸向了恆宇的領口,並且將頭漸漸的擡了起來,然後在黑夜裡她將自己的臉儘量的靠近了恆宇。
柳美惠子當然沒有要主動去親吻恆宇的意思,這只是順從,如何讓恆宇覺得更加的舒適、舒心。
當然,柳美惠子並不知道恆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在她看來,她已經與恆宇訂了婚,她應該去順從這個男人,將這個男人服侍好。
而作爲恆宇,這突然間爆發出來的慾望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他之前都是忍着,在現在看來還不如說是在積攢。
慾望已經淹沒了理智,即使恆宇在思想上極力想抗爭,但是似乎並不怎麼奏效。那粗重的呼吸,讓彼此間的荷爾蒙開始激增。
柳美惠子也早已經情動,她的呼吸雖然不能用粗重來形容,但是也早已是變得急促。
兩人開始慢慢流淌着汗液,在這慾望的世界裡,似乎一切都已經再來不及停止,身體的本能勝過了任何的理論,也許它也是可以摧毀底線的。
衣服少了,在這一刻,這是要開始展現原生態的美嗎?不知道,是對是錯它始終都是發生了。
隨着慾望漸漸被釋放,恆宇的理智漸漸被找回。畢竟過了一段時間,他的身體機能以及他的意志力都還是不錯,藥物留下的後續負作用也已經不大。
恆宇他清醒了過來,他知道他不該這樣的,但是他卻並沒有急着停止,不是他留戀,也許只是出於對柳美惠子的尊重吧!
可以說,恆宇這是第一回感覺如此的清晰,他無比的清醒,也早就了他感覺無比的敏銳。
其實恆宇早就有感覺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有個地方他感覺到了清涼,這是以前絕非有的。
他知道也許那裡是有血跡,但是這又似乎讓他感覺無比的舒適,甚至是讓他在這個時候還感覺精力充沛。
是因爲他久病初愈嗎?恆宇不知道,這種感覺不錯,但是他卻並沒有留戀。他甚至有着稍微的負罪感,他在爲此深深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