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玉飛打開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只看了一眼他就迅速的關上了門,捧着自己的小心肝顫抖不已。
“怎麼了?嚇成這樣?”尚緣疑惑,伸手準備開門。
“不要啊!!”樑玉飛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不放開,“尚緣你不要進去啊不要進去!裡面有個身份不明的黑暗物質!進去會死的會死的會死的!”
方諫伸手打開門,環顧一週,發現牆角確實有個人,滿臉都是絕望的蹲在角落,渾身散發恐怖氣息惡狠狠的盯着進門的人。
尚緣也看見了,就安慰着樑玉飛,“沒關係,一會自生自滅就沒了。”
說罷她走進去,走近那個黑暗物質,輕聲問:“你家大神體力還好麼?沒被你榨乾吧?”
穆雨緋終於回過神來來,她驚叫一聲迅速的開始用頭撞桌子。
“緋緋,桌子是玻璃的,你撞碎了就沒的用了。”
“別撞門,撞壞了會長睡覺的癡呆樣子就會被別人看見了。”
“你還是別撞會長的桌子了,就讓會長在那裡長眠吧。”
樑玉飛看着穆雨緋繼續坐蹲坐在角落裡散發黑暗的氣息,他諾諾的拿出手機發短信,然後坐在尚緣的身邊扯着尚緣的衣角瑟瑟發抖。
“你還是男人麼?”尚緣鄙視他。
“男人也是要生存的TAT!”樑玉飛拽着她的衣服死活不鬆手。
禹天接到了樑玉飛訴苦的短信,等他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的場面,尚緣指着角落頭也不擡,樑玉飛虎目含淚的跟個小媳婦一樣瑟縮她身邊,方諫依然冬眠着。他走到依然失神的穆雨緋面前,單膝跪地看着她。
穆雨緋看見他,臉色簡直像調色盤一樣變換着,先是憤怒,然後是抑鬱,再來是憋屈,最後委屈。尚緣的主意成功的從雜誌轉移到了她身上,很是感慨:“原來,大神是她的剋星啊!”
“不,大神誰不克啊?”樑玉飛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禹天看了他半響,糾結了一下才說:“緋緋,晚上我要去爺爺那裡。晚上那丫頭的火車,我去送一下。”
穆雨緋不說話,反倒更憋屈了。她不明白爲什麼反派角色這麼早就出現了,爲什麼就她這麼點背會遇見這麼狗血的事情;爲什麼自己明明是和這個男人有着合法關係自己卻要如此退讓;爲什麼……自己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爲什麼纔有點進展就要被逼上陣?
“不去,好不好?”穆雨緋顫巍巍伸手拽着他的衣角,她多希望,此刻的平靜生活能持續下去。
禹天心裡猛地抽一下,他抱住她。他理解她的不安,但是,有些事不是想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的。
“啊對了,”方諫瞬間復活了,“聽說你手藝不錯,晚上我們去你那裡蹭飯吃吧!”
穆雨緋斜了他一眼,知道他是爲了替禹天開脫,但是她沒有拒絕。禹天的態度很明顯了,她也不能逃脫。
那一晚,禹天沒有回來。此後一個月,他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