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豫州還是司隸州,都不好走,何峰得罪過曹操,走陳留危險極大,而要是走河內,那邊黃巾軍氾濫,咱們又無兵馬,依然是步步驚心。”
龐統嘿嘿直笑,一股陰寒之氣罩滿小屋,就連淡定的張機臉色都有些蒼白。
“統認爲,將月英妹子交出去好了,襄陽城出來的兵馬不就是爲了月英妹子嘛。”
龐統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哼。”黃月英反駁道:“只怕你叔父龐德公在中間也使了不少力吧,不然他們怎麼對着葉縣而來?就蔡家那羣人,會算卦嗎?”
“這個……那個……”龐統被將了一軍,說不出話來。
“哼哼,荊州這幾位隱士估計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將這兩人帶出去,也不知道這些神通廣大的隱士們知不知曉自己的身份。”劉辯暗暗想到。
不管怎麼樣,對手即然出招,自己就要接招,再艱難的事也有解決的方法,何況劉辯的性格是事情越難,心中更是熱血沸騰異常興奮。
“一個都不能少,全部帶到中山。”劉辯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正在這時,盧音走了進來,“南陽趙風也率一千人馬向着葉縣而來。”
“慘了慘了!”龐統大叫起來,“咱們一個也跑不掉了。”
聽到趙風也率兵前來,黃忠臉色也有些發白。
“龐士元,你說不說?不說沈某就要說了?”劉辯見時間緊迫,將話題拉了回來。
在滿屋的緊張中,龐統笑了起來。
“也罷,和他們捉捉迷藏,也很有趣。”
小手一指地圖,龐統的聲音沉穩了起來,“我們兵分兩路,由校長誘敵,校長大張旗鼓向着司隸州而去。而我們這一路隱姓埋名悄悄潛行。”
“這樣先生就危險了,幾千精兵追擊,而先生身邊卻沒有得力之人,只怕……”黃忠搖搖頭,並不看好這個計劃。
“善,士元的計劃可行。”劉辯也不再細細解釋,“咱們已經收拾停當,立即分頭行動。”
張機和黃忠看向劉辯欲言有止,劉辯知道他們的想法,淡然一笑,“想對付沈某的人,崩下他幾顆門牙那都算輕的,你們就放心吧。”
“校長,你還缺少一個讓趙風緊追的籌碼,萬一他們聰明,看透校長的誘敵之計呢。”龐統嘿嘿一笑,好心提醒道。
劉辯一愣,這纔想到自己要是沒有籌碼,沒準趙風及蔡家不會全力來追。
“樊嫣,很漂亮的。”龐統的笑容中帶着莫明的味道。
“有美人相伴,相信校長一定能夠好運連連,就算是十八層地獄也能完然無恙。”龐統見衆人臉色發白,更加得意的友情提醒。
“士元,你好壞!”黃月英忍不住吐出一句話來。
“士元好計,各位依計行事,漢升你即刻回去長沙,有劉磐在,相信趙風不敢尋你晦氣。”劉辯一拍案桌,一錘定音。
……
河內郡,懷縣太守府。
“元謀,孝真,這位羣英會會長果真如此重要?”
鄭劍一抱拳,“沈會長和主公是結義兄弟,救沈會長就等於救了主公。”
羅鴛聽了這話,不由地搖了搖頭,“這卻奇怪了,聽聞漢興將軍天天在盧奴城金谷樓中唱歌聽曲,還提着一鳥籠,過得瀟灑無比,好象並沒有將沈會長的安危放在眼中嘛。”
鄭劍心中暗笑,“我能給你說那只是一個替身,忽悠袁紹和公孫瓚等各路諸侯的嗎?”
田鵬開口道:“世間傳言,如何能當真,羅太守還請快快發兵。”
“看來你們這位沈會長在中山郡的地位不低啊!”羅鴛說完,指向地圖。
“如果沈會長向着司隸州而來,一定是走魯陽這條線,鴛將親率五千人馬前去樑縣,將這位神通廣大的沈會長接應出來。”
一聽羅鴛親自帶五千精兵前去,鄭劍遲疑了一下,“懷縣何人主持大局?”
“從事韓浩。”羅鴛看來是早就有了計劃,“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動身。”
“謝太守大人。”
……
荊州,襄陽城。
拍着蔡氏白生生的屁股,劉表笑了,“這裡是如何保養的,又滑又嫩,真是生我之門,死我之戶啊!”
蔡氏臉色羞紅,“主公,你好不正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說這樣的銀詞浪句,妾身聽得全身發熱呢。”
“發熱啊?那等一下再給你降降火氣。”劉表覺得今日非常暢快,心情也是大好。
“主公,妾身侄女被劫,姐姐在家裡整日以淚洗面,並且趙風將軍的未婚妻也被劫,都是沈萬三乾的,他壞透了!”
劉表神情有些疑惑,“聽說你那侄女長的奇醜無比,這……”
“只要是女人,就不愁沒男人喜歡,主公,你是男人,應該懂這個道理嘛。”蔡氏將頭靠向劉辯,“阿醜從小聰明,妾身也很是喜歡,所以妾身已經給蔡中說了,抓到沈萬三,一定將他的皮剝下來。”
劉表本身長的英俊異常,心中對醜陋之人沒有好感,見蔡氏對自己的醜侄女十分關心,不由大爲感動。
“依你,人皮可是製作鼓面的好東西,到時剝下來,正好可以制一面鼓,放在州牧府前,讓世人警醒一下。”
“主公,你對妾身真是太好了!”蔡氏說完一雙玉手便伸向了劉表某處。
“這次妾身給你玩一招‘無限風光在雙峰’保管主公爽上天去。”
……
南陽,臥龍崗。
“鬼才不死,臥龍不出。”
黃承彥絲毫沒有女兒被拐的憂傷,手撫鬍鬚看着這八個字對身邊的司馬徽說道:“這天道,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龐德公臉上也無一絲戚容,“天羅地網已經展開,這是統兒的死劫,就看他能不能安然渡過。”
司馬徽看向兩位老友,“見你二人這副神情,只怕是對天道有了些感悟吧?”
龐德公點點頭,“統兒的命星開始閃爍,出現了異象,老夫心中非常期待。”
而黃承彥言語中也有着一絲興奮,“英兒的紅鸞星也出現了異象,時隱時現,不再明亮,恐怕……”
說到這裡,黃承彥看向屋中唯一一位小童,“孔明,不知你如何看這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