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多多因爲人多,心情也好了不少:“我沒減肥,每頓都吃的可多了。只是最近有點兒忙。”
盧敏倒是贊成樑多多去上班:“嗯,現在辛苦一點兒,等如意大了就好了。要是看不過來你就帶着如意搬過來住。”
樑多多笑着指了指韓子琴:“嫂子給介紹的韓阿姨可是幫了我大忙,我現在出去一天都不擔心如意會餓着。而且我發現自從韓阿姨來了後,如意都沒那麼鬧人了。”
韓子琴謙虛的說:“如意比較聽話,是個招人稀罕的小姑娘呢。”
林萌萌洗了手過來,抱着韓子琴撒嬌:“韓姨,我可想你了啊。”
韓子琴故意板着臉:“我可看不出你想我,咱們都住一個小區了,也沒見你帶着諾諾去看我啊。你這丫頭就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
林萌萌嘿嘿樂:“那不是害怕你累着嘛。”
“你呀,小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啊。”韓子琴也不說破懶惰的林萌萌。
盧敏和韓子琴又聊起了育兒經。
陶妃拉着樑多多和林萌萌去花園坐着,等着吃烤肉。
關振東帶着幾個孩子湊熱鬧的看着周蒼南和周蒼北燒烤。
陶妃先給樑多多倒了杯果汁,然後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和蘇揚現在關係咋樣?”
“挺好的。”樑多多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們的關係。
陶妃看着樑多多眼裡閃過的落寞,想了想說道:“多多,夫妻有時候也需要好好談談,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或者不愉快的要說出來。如果覺得蘇揚做的不好,你也可以直接告訴他。男人的腦回路非常簡單,所以有時候咱們覺得很複雜的問題,在他們那裡壓根兒就不是問題。這樣你憋在心裡會越來越難受。”
樑多多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不是他的問題,是我自己有問題了。他做的很好,可是我就是容易多想。他說什麼話可能沒什麼意思,我偏偏就覺得他可能是爲了孩子怎樣的。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林萌萌詫異:“多多,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啊,你可以跟蘇揚說的。”
樑多多雙手捧着玻璃杯,垂眼看着裡面橙黃色的果汁,悶悶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甚至老想莫名其妙的發火。”
陶妃手肘放在玻璃桌上,撐着下巴看着樑多多:“你不說更危險,兩口子重在溝通!我覺得你有空去看看心理醫生,這些還是早點兒注意的好。”
樑多多有些驚訝的擡眼看着陶妃:“你是說我精神出問題了?”
陶妃點頭:“你去看看是不是產後抑鬱症,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剛當了媽媽,心裡難免會有落差。也會因爲身材走形,孩子吸引了注意力,而產生一系列的不適應和胡思亂想。要是真有問題,跟蘇揚好好溝通,有問題早點兒解決,讓他也注意你的情緒,這樣就好了。”
樑多多嗯了一聲,又低頭看着杯子,心裡卻在猶豫下次回來該怎麼跟蘇揚說,在這場婚姻裡,她原本就是高攀了啊,要是蘇揚嫌棄她怎麼辦?
想着忍不住咬着吸管發愁。
小周幾在一旁大喊:“大媽,大媽,你愛吃的大腰子烤好了。”
林萌萌頓時不淡定的站起來,使勁剜了陶妃一眼:“就是你在孩子跟前胡說八道,看看小周幾這嗓門啊!”
說着拿着鐵盤匆匆去接她的大腰子。
陶妃直樂,回頭看樑多多依舊愁容滿面,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如果蘇揚敢嫌棄你就跟他離婚,以後如意他看也別想看一眼。”
樑多多趕緊搖頭:“不,我沒想着離婚。”
陶妃看着好騙的樑多多:“那就跟他好好談談,不要什麼事憋在心裡。誰也不是孫悟空能鑽進你肚子裡看看你想什麼啊,所以有事一定要說出來。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就拉到!但是憋在心裡痛苦的就是你一個人。”
樑多多忍不住莞爾一笑:“好,等下次蘇揚回來,我跟他好好說說。”
林萌萌端着烤腰子和烤肉串過來,手裡還拿着一串咬了一口燙的直吸氣,含糊不清的說道:“周老二烤串水平不錯啊,回頭可以去開個燒烤攤賣燒烤了啊。比京城烤的好吃多了,真有新省的味道。”
陶妃白她一眼:“出息吧。”伸手拿了一串烤肉遞給樑多多,又給自己拿了一串。
樑多多看着上面的辣椒有些猶豫:“我餵奶呢,這個不能吃吧?吃了會不會上火啊?”
陶妃一拍桌子:“忘了。”扭頭喊周蒼南再烤的時候不要放辣椒。
然後放下手裡的肉串繼續陪樑多多聊天。
林萌萌端着盤子跑走:“你們倆繼續聊啊,我去那邊吃,免得你們聞到味道嘴饞。”說着去圍着周蒼北轉圈,還非讓周蒼北吃她啃了一半的肥腰子。
周蒼北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林萌萌舉在眼前的鐵釺子,上面暗紅色羊腰上裹着層厚厚的肥油,烤的油水滋滋往外冒,這麼拿着撲鼻而來的騷氣讓他直皺眉。
林萌萌契而不捨的舉着鐵釺子,撒嬌的說着:“吃啊,吃一口嚐嚐啊,我不想吃這個肥的。”
說着把釺子又舉高了點兒,釺子上的肥腰捱到了周蒼北的脣邊。
周蒼北無奈的張口咬了下去,一股腥臊衝入口腔,就不明白了這女人爲什麼好吃這個?
胡亂咬了幾口嚥了下去。
林萌萌樂滋滋的咬着剩下的腰子。
陶妃和樑多多看了直樂,樑多多有些羨慕的說:“大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啊。”
陶妃扭頭看着她:“其實你和蘇揚也不錯,你看大嫂是什麼樣的性格?男人就吃這一套的。撒嬌好使。”
樑多多直搖頭:“不行,我就不會撒嬌。太彆扭了。”
陶妃笑着說:“你要學會撒嬌啊,人多的時候不好意思撒嬌,剩你們倆的時候,你可以撒嬌啊。而且有時候很多事情你就是能幹,也要留着給蘇揚幹,體現出男人的價值啊!要是你什麼都幹了,還要男人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