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卉臉上掛着笑容,過來一把勾住她的肩:“涵涵,對付賤人,我可以出手幫忙的。”
“不用,別髒了你的手。”聞卉說着跟戰涵一起進去了。
回到宿舍,她開始收拾東西,她現在也大三了,父親的意思是不讓她繼續住宿,住家裡比較好。
“像賈域這樣的渣男,早踹早省心,你要是解不了這口氣,我幫你教訓那對渣男賤女怎麼樣?”聞卉說。
“不用,他們不重要。”戰涵素來拿起得起放得下,出了酒吧這件事,她對賈域和方睛這種賤男女,完全不放心上。
“涵涵,我對你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千萬別愛上我,我喜歡的是男人。”戰涵笑。
她收拾好東西,不一會兒繆琛默打電話過來,接她回家。
“我哥來接我了,我不住宿了,要回家住。”戰涵說。
“羨慕你有個好哥哥。”聞卉笑,“其實我是來跟說對不起的,酒吧的事情,要不是我帶你去,也不會出那樣的事情。”
“又不關你的事,誰也沒想到,再說說我啥也沒事,是救我的那個警察受了傷。”戰涵說。
想到那個玉隊長,戰涵心裡隱隱有些內疚。
兩個人說着下樓,繆琛默已經來了,給她拿行禮。
“咦,這是繆琛默嗎?”
“什麼繆琛默?”
“就是那個經濟風雲人物繆琛默啊!TV財經版還採訪了他,商界傳奇人物。”
“咦,戰涵跟他什麼關係呀?好奇怪啊。”
繆琛默現在在國內挺有名的,一下子就被認出來了,同學都在私下議論。
賈域沒走遠,看到繆琛默給戰涵拿行禮的時候,大受打擊,在旁邊看着發呆。
“走吧!”繆琛默拿着妹妹的行禮,“東西都拿完了嗎?”
“沒有,還有一些,不過不重要啦,下次我再來拿。”她說。
“那走吧!”賈域不知不覺的走到前面來:“戰涵,你到底是誰?”
戰涵擰着眉頭看這個賈域,只覺得他神經病。
“賈域,你聽好了,涵涵是繆總的親堂妹,明白了嗎?”聞卉故意刺激賈域。
賈域臉色變的十分精彩,他一直以爲戰涵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怎麼會想到她是繆琛默的堂妹!
她是繆琛默的堂妹,那她豈不是來頭更大!
繆琛默看眼前的男生,再看看旁邊的妹妹,微微擰眉。
“他不重要啦!”戰涵挽着哥哥的手,“我們走吧!”
賈域會追方睛,是因爲方睛的父親是一建院的首席建築師,能給他非常不錯的實習工作機會。可誰想到,戰涵的來頭更大。
繆琛默掃了一眼賈域,那眼裡冰冷刺骨,賈域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冒出來,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那走吧!”繆琛默帶着妹妹離開校園。
戰涵以爲賈域的事情就算過去了,誰知道過了兩天方睛將她攔在圖書館門口,說跟她有話要說。
“我跟你沒話說。”
“那好,我們就在這兒說算了。”方睛似乎豁出去了,那樣子要跟她吵架似的。
戰涵沒辦法,只好跟方睛出了圖書館,兩個人到旁邊的林子裡。
“是不是你跟賈域說的讓他跟我分手。”方睛說着通紅着眼
“神經病。”賈域前天是試着給她發信息,她直接拉黑了。
“戰涵,我告訴你,我和賈域纔是真心相愛,你休想拆散我們!”
“那你應該跟他說,我現在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一點興趣沒有。”說完戰涵覺得轉身要走。
方睛拉住她,戰涵不想跟她糾纏,一個反手擰住方睛的手,然後將她往前一推。
誰知道一推,方睛身體晃了一下摔在地上。
戰涵愣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力氣並沒有很大,不至於一下子就把人推倒纔是。
她沒多想,便走了。
她先回圖書館看書,下午有課,結果下午上課並沒有看到方睛。當然,她沒多想,上完課就回家了。
誰知道晚上剛吃完飯,就有警察上門來了。
謝謝開的門,見幾個警察出示證件,她微微怔愣,心裡還緊張了一下,以爲是戰野鷹以前的身份暴露了。
“您好,我們是重案組一隊刑警,我叫玉斐,現在有個刑事案件,需要請戰涵小姐跟我們協助調查。”玉斐說。
“你是上次救我們家涵涵的那個警察。”謝謝去醫院看過一次,自然認識了。
“是的,阿姨。現在我們有一個案子,需要戰涵小姐協助調查,她現在在家嗎?”玉斐說。
“什麼案子?”
“刑事案。”
“我們家涵涵怎麼會跟刑事案有關呢?”謝謝自然緊張起來。
“涉案的死者是戰涵的同學,有目擊證人稱,看到戰涵和死者今天有糾纏。”玉斐說。
聽着這話,謝謝意識到這不是小事兒。
戰涵和戰野鷹也出來了。
戰涵看到玉斐很意外,小跑過去:“玉隊長,你來了。”
“戰涵,你的同學方睛今天死在你們學校大陽湖畔的林子裡,有目擊證人看到你們有糾纏,而且我們在方睛的身上找到你的指紋和皮屑。所以請你到警局,協助我們調查。”玉斐說。
“只是協議調查?”戰野鷹臉色凜然看着玉斐。
“是的,暫是協助調查。”玉斐回答,心想這位可能就是戰涵的父親。
很俊美的一個男人,即使可能有些年紀,但是氣質高貴翩然,身形修行挺拔,五官更是精緻俊美,可以想像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還得多好看。
難道能生出像戰涵這麼漂亮的女兒。
“方睛死了?”戰涵腦子一片空白,“她怎麼會死了?”
“我們現在還在調查,所以需要你協助調查,跟我們去警局一趟。”玉斐說。
“哦。”戰涵應了,滿腦子還是方睛的臉。雖然她很討厭方睛這個人,但是她就這麼死了,心裡還是沒辦法不受觸動。
“我打電話給你馨媽,她是律師,讓她跟你一塊去警局。”戰野鷹說。
“戰先生,現在戰涵只是協助調查,我想即使律師去警局,我們的案情卷綜也不會對她開放。”玉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