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小巷和外面的馬路,彷彿是兩個世界一般。
這裡猶如地獄,外面則是另一個世界。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喊!
只要她喊出來,肯定會吸引很多人看過來。
可是……
正如張建國自己所說的,這裡可是她的地盤兒,就算她喊出來,恐怕也自己逃不出這條街。
要是再被張建國拉進了酒吧……
秦木蓮想到這裡,渾身就抖了抖。
此刻,秦木蓮感覺到身上的某處,已經被張建國含在了嘴裡,她咬了咬牙,握緊了雙拳,終究還是鬆開了手。
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被他扒開。
涼的不僅僅是秦木蓮的身體,就連她的心,也冰涼徹骨了起來。
一種刺痛感,從身下傳來,緊接着,便是男人附在她身上的喘息聲。
着一切的一切,都讓秦木蓮感覺到異常的噁心,這場歡愛,更像是一場對秦木蓮的刑罰。
身上一波一波搖盪着,而耳邊卻傳來了小巷外路人的腳步聲,嬉笑聲,車子劃過的摩擦聲。
只要路口的人,朝着小巷走進兩步,就能看到小巷裡面,已經全然不顧的張建國,還有衣衫凌亂的自己。
秦木蓮本以爲,自己已經早已沒有了羞恥心這個東西。
可是,今日在小巷裡,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過了半響,張建國舒爽的低吼了一聲。
秦木蓮甚至能感覺到大腿上那粘膩的東西。
在這麼冷的情況下,她蒼白的臉上還有着一抹紅暈,她這一副樣子,使得剛剛提起褲子的張建國,心裡有了那麼一絲的憐惜。
於是,張建國上前便合了合她的衣服,上前就要樓住秦木蓮的身子。
結果秦木蓮猛地推了一把張建國。
而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到的張建國就被秦木蓮順勢推到在地上。
“你!你想死了!”
秦木蓮臉上空洞的笑着。
是的,剛纔她確實想死。
但是,既然她剛纔沒有死,那麼,她就不會再死!
而他張建國總有一天一定會被她弄死!
她堅信!!!
——
張建國看着秦木蓮那瘋狂的眼神,不禁背脊有些發涼。
於是,直接悻悻的站了起來,朝着秦木蓮吼道:“走!跟我進去!哼,以爲老子想上你?呸!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做夢!”
秦木蓮就被張建國這麼揪了出去。
直到跌跌撞撞走進了酒吧裡。
兩人剛一進去,就有一個張建國的小弟,朝着門口的張建國就跑了過來。
臉上一臉的驚慌。
“老大,剛纔唐老大來了……現在正在樓上等着你。”
“唐召?!”
那個小弟連忙點着頭,還小心的朝着樓上看了一眼,顯然對樓上那人,忌憚很深。
就連張建國的眼眸裡,都越發的深沉了起來。
他咬了咬脣,就轉頭朝着秦木蓮說道:“你去休息室等我!”
他吩咐完秦木蓮之後,就帶着那個小弟,朝着二樓走去。
一邊走着,一邊還罵着:“讓你們手腳乾淨點兒,怎麼惹了這麼一尊大佛回來!這次真是要被你們害死了!”
“我們……我們也沒想到,那是唐老大的地盤兒啊!”
……
秦木蓮看着漸行漸遠的張建國,卻沒有聽從他剛纔的吩咐,去休息室等他。
而是乘着旁邊的人不注意,亦步亦趨的跟着上了二樓。
平日裡,二樓都是不允許人們隨意上去的,但是此刻,酒吧裡吵鬧聲,混合着音樂的敲擊聲,使得人們根本沒有察覺到秦木蓮上樓的身影。
——
連翹坐在車裡,漸漸冷靜了下來。
剛纔的那種要拼命的衝動,經過時間的沉澱,連翹也慢慢緩和了下來。
連翹抓住了旁邊正在開車的顧嚴軍。
然後緩緩說道:“嚴軍,停車吧!”
顧嚴軍轉頭深深的看了眼連翹,然後把車停在了路邊。
連翹走了出去,然後站在路邊迎着風,朝着下了車的顧嚴軍緩緩說道:“嚴軍,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因爲考慮的太多,所以錯失了很多可以可以徹底讓她翻不了身的機會!”
顧嚴軍抓住了連翹的肩膀,把她轉過身來,沉聲說道:“不,不是你的錯!當初如果不是因爲她們逃走,現在她們早就坐穿了牢底。我們都是普通人,你不必苛責自己!”
連翹看着顧嚴軍這樣緊張自己的樣子,臉上淡淡的笑了笑。
“嗯,我剛纔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可以把他們兩人,全部都一勞永逸抓起來的辦法!”
顧嚴軍眼神一亮,深情的看着連翹。
他就知道,他的這個小妻子,是絕不會被他們所打敗的!
不管遇到怎樣的事情,也不管她心裡有多麼難過,她總是會努力找出走出困境的辦法。
連翹繼續感慨的說道:“剛纔,我就只是想衝過去,然後找到秦木蓮和張建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們兩個人都抓進去!可是……”
連翹說到這裡,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可是,我手裡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今日開車撞人的就是秦木蓮,光是靠我母親的的那一眼,根本證明不了什麼,而且,我總是有預感,這次的車禍,並不簡單!”
連翹其實心裡還在想着,就算把她們抓進去,秦木蓮是可以受到懲罰,可是張建國卻會被打草驚蛇,對於他,之前所犯的罪,要麼時間太久,已經找不到證據,要麼就算秦木蓮指證他之前要害連翹,但是也關不了他多長的時間。
最後只是打草驚蛇,卻什麼都沒有做成。
連翹想,何不自己設立一個陷阱,等着這兩人自己掉進來。
然後,她要一步一步讓她們嚐到她上輩子的苦楚。
這樣輕易的抓住她們,連翹也有些不甘心。
顧嚴軍深深的看了連翹一眼,便緩緩說道:“連翹,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前提是你要安全。”
連翹看着顧嚴軍擔心的眼神,便覺得心裡一暖。
她俏皮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在壞人還沒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當然不會有事!”
顧嚴軍笑着就揉了揉連翹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