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許薇最後說的“東南”兩字,寧玄天決定往東南方向走去。林中與山谷的美景,寧玄天現在沒心情去欣賞,他只想儘快走出去。
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好去,除了送白許薇回宗門,不可能揹着個美女上學院吧。
大概走了半多個月,途中寧玄天遇到了不少年青的修士,男男女女,不過都是金丹期以上的,他們一路飛騰而去,看到寧玄天,大多數都匆匆看了一眼,就呼嘯而過,根本沒細看寧玄天,有點可能是看到他背後的美女,纔多留意他一眼。
由於修士漸多,妖獸似乎都雪藏了起來。反正寧玄天沒看到幾隻,即使看到,也是如驚弓之鳥般飛奔而逃,所以寧玄天覺得現在安全得很。
有點爲白許薇不值,這樣的美女也不見得有幾個修士多留意幾下,這美貌只有被豬拱了。
正當寧玄天嘆惜白許薇的美貌只有被豬纔想着拱時,這時還真來了一頭狼,準確地說是一頭色狼。
金不韋僅僅從飛劍上匆匆瞄了一眼,就發覺下面那個少年修士背上的是一個絕色的美女,天生尤物,自己嘗過的美女太多了,但這樣看起來就讓人神魂顛倒的美女還真沒試過。心中大呼,天降佳人啊,下面那個少年是頭豬啊,一個練氣六層的修士,放着這樣一個美豔無邊的尤品在背上,竟然傻呼呼的往前趕,這不是想找死嗎。
幸好被自己先看到了,遲點這美女怕連骨都不剩了。
金不韋暗自慶幸自己的幸運,用一個優雅的姿態降落寧玄天的眼前,不知這瀟灑的動作是不是想讓白許薇看的,總之寧玄天是懶得看了,阻住了他往前走的人,他一向是非常反感的,那怕這個看起來很英俊的男子,如果不是看到他已經是金丹的修士,說不定寧玄天這時已經一巴掌揮出去了。
而這個男子的話更讓他不舒服,什麼“放下身上的女子,然後滾!”,好象自己是來送快餐一樣,就是快餐也是要收費的,不是嗎,他這是什麼態度,強搶白吃,我也不認識你,你橫什麼橫。
寧玄天心裡亂想一通,不過他知道這個修士在他面前有資格橫,因爲現在人家的修爲壓制他已經難受到說不出話來了。
說不定已經是金丹後期了,不然自己不會這樣無力反抗。
不過寧玄天仍然硬撐着說出話來,想用氣勢壓垮他,還是想想罷了。
即使吐血也要讓牙齒落地有聲,小強的意志寧玄天從來不缺。
“你那個宗門的,背上的師姐是慈齋仙宗的核心弟子,你覺得你可以承受得住輕塵掌門的怒火嗎?”
寧玄天聲色俱厲地對金不韋說,金不韋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不過這種事情不知做了多少的他,自然不會被寧玄天嚇倒。
他陰陰地笑道:“哈哈,你正好提醒了我,品嚐完這位師姐後,我再將你們殺死,然後苟合在一起,不就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嗎!”
“記住了小子,我叫金不韋,別做鬼了也不知如何死的。”
寧玄天聽得臉色一黑,想不到這世間還有這麼**陰險的人,做盡那些陰毒事然後搬到別人的頭上,這類人該挨盡千刀再下十八層地獄,纔是他的最好報應。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想辦法遛走纔是正道。
寧玄天指指背後說:“要美女,自己動手。”
金不韋哈哈大笑,對寧玄天說:“你果然識趣,沒有做無謂之爭。說不定我盡興,這醜事就不按在你頭上,讓你們一起銷聲匿跡算了。”
寧玄天心想,媽的,你也知是醜事啊。怎麼不打自己兩巴掌,再說這話呢。金不韋果然放開了對寧玄天的壓制,跨步就抓向寧玄天背後的白許薇。
寧玄天心裡一鬆,馬上展開雲影,可惜還沒跨出數步,立即感覺雙腳一緊,身形驟停。後面前來金不韋得意的笑聲,和充滿表現欲的聲音。
“小子,是你癡,還是當我傻啊,吱吱歪歪一通廢話後還想逃走。我金不韋連你這麼一點小伎倆都看不穿,這些年不是活到狗身上了嗎?”
寧玄天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一條不知用什麼材料造的繩子縛了幾圈,還是非常嚴實那類,自己雙腳想動一下都難。
心理暗歎,這傢伙膽大心細,色強智高,警惕性一流,簡直是色狼中的高手啊。
見到寧玄天沒話說,金不韋順手抓起寧玄天和白許薇,踏在飛劍上一陣風似的消失無影無蹤,連寧玄天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速度一流。
到了一個較爲偏僻的山坳處,纔將寧玄天丟落地上,寧玄天標兵似的筆直地站着,金不韋伸手抓住白許薇一扯,白許薇竟然被他一下子拉了下來。
“呵呵呵,想不到這位慈齋師姐對你挺癡情的哦,居然摟得你這麼緊,費了我六成靈力才扳了下來,可惜你小子白癡一個,這樣的極品竟然還是處的,哈哈哈,便宜我了。”
“既然你白癡無福享受,那就在一旁看我教你如何快活吧!”
寧玄天聽到這傢伙將姦淫的事說到好象一項藝術似的,氣得雙眼冒火,頭頂冒煙。
只見金不韋將白許薇平直坦放在地上,然後將她的白色的外衣輕輕地撩開,露出了鮮紅色的內衣,還有肩上如凝的肌膚,這時他已經口中吱吱作響,口水滴滴地往下流。
“你看看,極品啊,極品……。”
寧玄天一陣噁心,這個殺千刀的傢伙竟然真的要在他面前做這種事。
“這可是慈齋仙宗的白許薇師姐,你可要想好了。”
“廢物,滾開一邊。”金不韋臉色一沉,反手給了寧玄天一掌。
這小子實在掃興,要不是缺少觀衆,一掌就弄死他。
寧玄天飛出數米,跌倒在地上。
望着白許薇粉紅色的內衣,金不韋興奮得雙手微微顫抖,眼神時充滿了興奮和慾望,滿面通紅,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欲仙欲死,還在別人愛恨交加的眼裡進行這事,內心就填滿了亢奮。
可是剛將美女的引人遐想的內衣拉開一半時,他突然發覺自己的修爲被人禁制了,一動都不能動,驚駭中,冷汗迅速飈了出來。
而更令他恐懼的是,一陣致命的危險已經從後面延伸了過來,他努力地將頭向回望去。
“哐”的一聲脆響,金不韋的頭顱象西瓜一樣破開來,鮮血和腦髓也象西瓜汁一樣向四處飛濺。
在寧玄天感覺不可思議中,只見金不韋的血淋淋的頭顱還慢慢轉了過來。
看着鬼一樣恐怖血流如注的臉孔,他覺得自己就象走進了庭院森森的大宅屋,然後出現瞭如此令人驚恐萬狀的一幕,背後立即感覺陰森森的。
寧玄天還真想不到,自己飛出一棍棒就將金不韋的頭顱打開花了,這傢伙竟然比珍陰豬還不經打。
收取了金不韋的戒指,解開雙腳上捆仙繩的禁制並將其煉化,寧玄天再望向白許薇時,發覺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兩眼針一樣盯着自己。
寧玄天呆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整個過程,知道這位師姐在受恥的中途已經清醒了過來,並將金不韋禁制住,自己才能一棍棒將金不韋滅掉。
看到白許薇盯着自己,知道她關心的是什麼,寧玄天只能硬着頭皮說,我剛纔什麼都沒看見。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白許薇立即揮出飛劍,指向寧玄天。
寧玄天此時雖然心驚膽戰,但卻臉色不變,他知道這時很要命,隨時會被一劍劈開兩片,他看着白許薇沒有再說什麼。
其實這時白許薇也心中充滿了疑問,這小子怎麼可能救得了自己,又用什麼救了自己,這二個月來一直揹着自己嗎,他的修爲怎會提升得這麼快?
而自己也一樣發覺自己停滯不前的修爲開始鬆動了,看來不久就會更進一步。
還有自己體內的寒毒連自己的師門都沒有辦法清除,現在似乎已經去得乾乾淨淨了。
一連串的疑問堆在白許薇的心中,不過最後她只是淡淡問了一句。
“你一直揹着我嗎?”
寧玄天想了一下,緩緩說道:“算是吧。”
算是吧,這是什麼意思。白許薇心理這樣想着,臉上仍然不禁閃過一陣紅雲。
想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趴在這個少年的背上,自己每一點滴都被他感受到,又是一陣臉紅耳赤,心神恍惚。
自己模糊意識中的人形寶石莫非就是這個少年,當時好象非常需要它,並熱烈擁抱它,吸吮它,捨不得放手。
這是怎麼了,白許薇不知自己爲何會有這樣的感覺,要麼殺了他,要麼儘快離開他,不用再看到這個少年了。
看着白許薇的飛劍垂了下來,寧玄天緊握的雙手終於鬆開了,那種隨時要將自己千刀萬刮的凜冽殺意,着實讓他驚魂未定。
這時寧玄天的儲物戒指裡突然飛出一個玉佩和一個戒指,正他當時從白許薇手中拿的那兩樣東西。
“這個玉佩和戒指我收回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救了我的,不過多謝了。”
“這裡一個玉符,可以擋住元嬰以下一擊,你收下吧,可以隨時救你一命,你好自爲之。”
白許薇看着寧玄天的眼神有些奇怪,就連寧玄天也感覺自己是在霧裡觀雲一樣,沒一點靠譜。
好自爲之?寧玄天感覺聽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着白許薇踏着飛劍突然消失,寧玄天才想到忘記了問下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