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隱蔽在街口的特戰隊員看到倉皇逃竄的日軍士兵紛紛扣動了手中湯姆森衝鋒槍的扳機。“噠噠…噠噠…”逃跑的日軍士兵像是被割倒的韭菜一樣,一波接着一波倒了下了去。發現路口被堵死,鳥島恭太郎開始感到害怕了!
跟在鳥島恭太郎身邊的柳生悅目看着衝到街口陣亡的士兵,對鳥島恭太郎說道:“聯隊長閣下!支那軍已經把所有的路給堵死了!”鳥島恭太郎撿起了地上的一支三八式步槍,拉開槍栓查看了一下槍內的子彈說道:“大***帝國的軍人就是死也要死的有光彩!”說罷鳥島恭太郎丟出了一顆手雷冒着手雷爆炸的煙霧衝了出去。
時刻注意鳥島恭太郎隱蔽位置的狙擊手在鳥島恭太郎衝出去的一剎那扣動了扳機,子彈不偏不倚的擊中了鳥島恭太郎的襠部,讓鳥島恭太郎成爲了一個太監。鳥島恭太郎捂着受到重創的下半身,來回的在路中央滾來滾去,同時嘴裡叫着:“柳生君!請給我一個痛快的!拜託你了!”
看着不斷翻滾的鳥島恭太郎,柳生悅目掏出了自己的佩槍對着鳥島恭太郎扣動了扳機,同時嘴裡嘀咕着:“鳥島君,一路走好!”
就在日軍第256聯隊全部困在臘孟街中苦苦掙扎的時候,四手井綱正乘上了飛往龍陵的飛機。在飛機上四手井綱正聽着一田次郎的報告,皺着眉頭說道:“一田君!現在我們重兵集結在臘孟街至陰登山一線!如果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拿下陰登山,那麼我們將會陷入被動!現在緬甸集結了十一個師團!光在松山就集結了八個師團的兵力!”
不等四手井綱正的話音落下,情報次官拿着電報走到了四手井綱正的身邊說道:“司令官閣下!部隊在臘孟街遭到支那軍的頑強阻擊!部隊傷亡非常的大!”四手井綱正聽到情報次官的話,接過了電報看了看說道:“這些損失在我的預料之中!不過我現在非常擔心!”說着四手井綱正看着一田次郎說道:“一田君,有沒有陰登山的資料?!”
一田次郎點了點頭說道:“司令官閣下!陰登山和松山的高度相同,其間直線距離約1000米,它是松山的前沿屏障。根據我們的特工獲得的情報!支那軍在陰登山修建了大量的工事!究竟工事的內部情況我們一無所知!因爲所有的核心工事都是支那軍憲兵第一師修建!根本沒有一個支那的老百姓參與!”
“難道就這些情報?!”四手井綱正皺着眉頭問道。一田次郎回答道:“司令官閣下!就是這些!”聽到一田次郎的話,四手井綱正不知不覺的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只能夠希望天照大嬸保佑了!”
兩個小時後,四手井綱正乘坐的專機在六架戰機的保護下,降落在了龍陵。抵達龍陵後,四手井綱正急匆匆的走進了已經佈置好的指揮部看着站在指揮部裡的人,四手井綱正微微點了點頭問道:“現在臘孟街的情況怎麼樣?!”
“第九十四師團第256聯隊被困在了臘孟街,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清楚!”參謀認真的說道。聽到彙報,四手井綱正皺着眉頭沉吟了一會說道:“命令炮兵集中所有的火炮對臘孟街實施炮火覆蓋,掩護第256聯隊突圍!”
“嗨!”傳令兵快速的離開了。等傳令兵離開後,一田次郎走到了四手井綱正的身邊輕聲說道:“司令官閣下!現在第十八師團和第二十一師團已經進入了野人山!”
“呦西!電令中永太郎和三國直福,讓他們每隔一個小時進行一次無線電聯繫!”四手井綱正冷靜的命令道。
“嗨!”一田次郎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松山中央核心工事的指揮部裡,張烈陽獨自一個人坐在地圖前發起了呆。看着張烈陽出神的樣子,邱清泉遞了一支菸給張烈陽說道:“破虜!在想什麼呢?!”張烈陽接過煙,把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說道:“我在擔心野人山!”
聽到張烈陽的話,邱清泉淡淡的說道:“現在想也沒有用!現在日軍大部隊正在向臘孟街靠攏!”不等邱清泉的話說完,張烈陽點燃了煙抽了兩口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擔心陰登山!不過你放心吧!小鬼子要拿下陰登山沒有那麼容易!光那些工事就有他們受的!”
張烈陽的話音剛剛落下,鮑長義端着飯走進了指揮部說道:“二位長官,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只要我們盡力了就可以!現在吃飯!吃飽了纔有勁打小鬼子!”聽到鮑長義的話,張烈陽丟下了手中的菸頭說道:“對!吃飯!吃飽了再收拾小鬼子!”說罷張烈陽接過了鮑長義手中遞過來的飯盒吃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次日凌晨三點曲非凡帶着特戰隊員撤離了臘孟街。經過五個小時的急行軍曲非凡帶着特戰隊員回到了松山。看到曲非凡,張烈陽問道:“臘孟街的情況怎麼樣?!”
曲非凡回到道:“師座!情況不太好!我們撤離的時候,日軍已經佔領了臘孟街!”聽到曲非凡的話,站在邊上的邱清泉淡淡的說道:“估計現在小鬼子一定是在猛攻陰登山!”張烈陽笑了笑說道:“我們在這裡瞎猜也沒有用,還是詢問一下!”說罷張烈陽親自拿起了電話,接通了陰登山榮譽一師的師部。
正在佈置作戰任務的鄭洞國聽到電話鈴聲響起,立刻接起了電話,聽到電話裡張烈陽的詢問聲說道:“張師長!你就放心吧!小鬼子現在來了五個師團,就算他們把整個緬甸的部隊都調來我們也都不怕!小鬼子大概在陰登山和竹子坡前哨陣地被我們打怕了!現在他們非常小心謹慎!鬼子的大部隊沒有來,卻來了十多支偵查部隊!不過都被我們收拾了一個都沒有把他們放走!估計現在小鬼子正在肉疼呢!”
張烈陽笑了笑接着說道:“鄭師長!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掉以輕心!小鬼子不會死心的!”不等張烈陽的話音落下,韓平拿着電報走到了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師座!日軍緬甸方面軍司令官四手井綱正已經抵達了龍陵!”
聽到韓平的話,張烈陽捂住話筒問道:“四手井綱正這個老鬼子什麼時候來的?!”韓平回答道:“在天黑前到的!”張烈陽點了點頭笑着對電話的另外一頭的鄭洞國說道:“鄭師長!日軍緬甸方面軍司令官四手井綱正在天黑前到了龍陵!你一定要當心啊!”
鄭洞國回答道:“鬼子的緬甸方面軍司令官被你幹掉了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這次我也要殺一個過過癮!”不等鄭洞國的話音落下,張烈陽開口提醒道:“鄭師長!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要多加小心!不要節約炮彈!我這裡準備了上萬發炮彈給小鬼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鄭洞國聽到張烈陽的話,笑呵呵的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張師長你們就看我們的吧!”說罷鄭洞國掛了電話。掛下電話後,鄭洞國一臉殺氣看着地圖。沒過多久就機要參謀走到了鄭洞國的身邊說道:“師座,十五分鐘前,日軍第九十四師團一箇中隊悄悄的進入了陰登山現在已經被全部清除了!”
鄭洞國點了點頭說道:“通知各隘口的防守部隊!發現日軍立刻消滅!”
“是!”機要參謀快速離開了。就在機要參謀離開的時候,日軍各個參戰師團師團長接到了四手井綱正的命令急匆匆的趕往了龍陵。晚上十點鐘,龍陵日軍憲兵司令部裡燈火輝煌,會議室裡一個個安安靜靜的坐着。
看着坐在左右兩側的軍官,四手井綱正一臉殺氣的說道:“光一個竹子坡外圍陣地和臘孟街我們損失了將近兩個師團的兵力!諸君!雖然你們覺得這些損失還沒有武漢會戰、上海會戰多!但是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這兩個師團對於我們現在帝國的兵力來說有多麼重要?!”
聽着四手井綱正的訓斥,在場的軍官們都不敢多啃一聲,都低着頭不敢再多說什麼。七八分鐘後,四手井綱正緩了口氣接着問道:“陰登山如何攻取你們考慮過了嗎?!”第九十四師團師團長井上芳佐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已經派出了多批偵查人員進入了陰登山,但是支那軍在陰登山防守嚴密,都沒有成功!”
四手井綱正聽到井上芳佐的話,皺起了眉頭沉吟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參謀長一田次郎突然站了起來說道:“司令官閣下!我建議動用傘兵部隊!”
“傘兵?!”四手井綱正疑惑的嘀咕道。一田次郎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可以讓傘兵空降在瀾滄江附近,然後讓傘兵部隊偷襲支那軍的背後!”四手井綱正想了想問道:“我們的傘兵部隊還有多少人?!”
一田次郎回答道:“我們的傘兵部隊還有四千人可以使用!”聽到一田次郎的話,四手井綱正想了想說道:“一田君,你去安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