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李璐心裡沒有不平衡,相反對方海濤此刻的使喚很是高興,他越喜歡使喚自己就證明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比那個狐狸精要高。
能讓一個女孩面對男醫生時,羞於啓齒的病症真的不多,肯定就是女人病,李璐就跟銅鎖在一旁小聲的嘀嘀咕咕。
雖然李璐不是醫生,可作爲護士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也懂那麼一點,況且本身又是作爲女人,她對銅鎖所描述的症狀還是知道點兒根底的,所以李璐此時對銅鎖也是一臉的同情和感同身受,在這複雜的表情下轉述給方海濤。
不過方海濤聽完卻沒有跟李璐一樣,表現出同情,他可是正經八百兒的醫生,什麼病症沒見過,哪怕是女人病也是有着豐富的醫治經驗的。
“最近經常黑白顛倒吧?”方海濤轉過頭面向銅鎖的時候,溫和的問道。
銅鎖微微有些吃驚,但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睡眠質量很差,老是做惡夢,容易驚醒,有時候還會心慌氣短嗎?”方海濤又問。
銅鎖愕然,好一會之後這才點頭。鐵鎖娘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不禁露出喜意,這宮醫生確實很有道行呢,連這些事兒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但鐵鎖娘不知道的是,方海濤那句經常黑白顛倒,是昨晚他偷看你閨女沖澡親身驗證過的,所以才那麼的斬釘截鐵。要是鐵鎖娘知道這裡面的道道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反應?不過,方海濤顯然不會給機會讓鐵鎖娘知道內情的!
剛想着呢,方海濤就語出驚人的道:“痛經有可能不是病,但痛起來卻是要命的!”
銅鎖的眼睛突然睜得很大,好一陣都回不過神來,隨後一張剛剛退了紅的臉立即又刷得變得血一樣紅,她是確實患有痛經不錯,可是她現在要看的不是這個啊。張嘴正想說話的時候,方海濤卻已經朝她擺了擺手。
“我知道你現在不痛,怎麼也得還等十天左右纔會痛起來吧!”方海濤算了算道。
“呃?”這下子,銅鎖和她娘都呆了,這是醫生還是算命先生啊?怎麼不但知道過去,還能預測未來呢?連人家那個日子都算得這麼準,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兩母女正期待着下文的時候,方海濤卻已經不說話了。
銅鎖這就忍不住了,問:“醫生,你說了那麼多,雖然都沒錯,可是我現在要看的不是這個啊!”
方海濤笑笑,“我知道。”
銅鎖有點氣了,既然你知道,還跟我扯這一通有的沒的幹啥?耍流氓嗎!
“那你說說,我現在到底有什麼不舒服啊?”
方海濤卻是左顧右看,指着那臨時佈置的簡陋檢查牀,答非所問的道:“這裡應該拉個簾子纔好啊!”
急病遇到了個慢郞中,甚至這個慢郎中還是個倭國人,那可不是一般的氣人啊,畢竟聽其它地方的人都說倭國人是很下流的。銅鎖這會兒是很生氣了,刷地站起來道:“醫生,你老是說這些不着調的幹嘛啊?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曉不曉得我哪裡不舒服啊?”
顯然,如果方海濤說不出來,那她這病就不看了,而且方海濤今天的晚飯,恐怕就要到別家去吃了。
方海濤見銅鎖急了,不敢再逗她了,雙手在空氣中虛按兩下,“別急,別急嘛!”
我都難過死了,能不急嗎?感情受罪的不是你!銅鎖沒好氣的想。
“剛纔我所說的,就是引起你現在症狀的根本原因!”方海濤說着,瞄了兩眼她鼓鼓的胸部,然後道:“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這裡疼得厲害吧!”方海濤一邊說一邊兒在自己胸部比劃着。
銅鎖臉上一紅,雙手交掩了胸,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原來人家早就出自己這裡不舒服呢!
鐵鎖娘見狀,這就開口道:“宮醫一夫醫生,既然你知道,就給她開些藥吧!這妮子剛纔都痛得哭了。還死活不肯過來看,被我死拽着來了!”
方海濤搖頭,“銅鎖這病可不能隨隨便便的開藥啊!我得檢查清楚了才行,只是這個”
“一夫醫生,只是這個什麼啊?”銅鎖娘急問。
“只是這個檢查,恐怕不是那麼方便啊!要,脫衣服的!”方海濤吱唔着道。
一聽這話,沒等銅鎖和她娘有什麼反應,一邊兒呆着的李璐跟真紀由希就翻起了白眼,而兩個實習生卻莫名的對方海濤羨慕起來。原因嘛人家胸部疼,開些止痛藥不就完了?還檢查個屁呀!這廝擺明就是看到人家銅鎖長得漂亮想揩油!
而鐵鎖娘和銅鎖都是一愣,銅鎖一張臉變得像猴子屁股一樣紅,恨不能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鐵鎖娘也很是爲難,畢竟自己的女兒還是待字閨中的妮子啊。
“要不,你們等晚上我們的女醫生回來之後再看吧!”方海濤給出了個折中的主意。
“要等到晚上?那我不是得痛死?”銅鎖脫口而出的道,不過說完後就後悔了,這話說得好像自己上趕着想被這個倭國男人‘檢查’一樣。
“哎呀,一夫醫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個不方便那個不方便的,我都在這兒,難道還會怎麼樣嗎?你們做醫生的,不是一直強調什麼醫生病人不分男女的嗎?我聽說太原城的大醫院裡頭,男大夫還給女人接生呢!”銅鎖娘實在不忍心看着女兒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樣子,於是就道:“你趕緊給她檢查吧,看了好開藥!”
銅鎖有些哭笑不得,聽她孃的這個語氣,好像是催着自己脫衣服給別人看那樣呢!
兩個實習生在這一刻對方海濤由羨慕上升到了崇拜,三言兩語就讓一個母親心甘情願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賣了,還幫着數錢
李璐跟真紀由希卻開始有些火遮眼,醋勁兒有點控制不住的勢頭,隱隱有揭發方海濤這個色狼醫生的衝動。
敏感的方海濤自然感覺到身後兩個女人的變化,可是銅鎖娘如此強烈要求,銅鎖自己又以曖昧的態度沉默着,方海濤也只好順水推舟了,心裡一個勁的自我推脫,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們要求我看的啊!
“那好吧!”方海濤用無可奈何的語氣,指着那張簡陋檢查牀對銅鎖道:“你躺到上面,把衣服和那個內衣都解開。”
溫故而知新,重溫下昨晚的一幕,會不會有新的收穫呢!
作爲一箇中醫,望聞切問就已足矣,作爲一個西醫,視觸叩聽也差不多,可是作爲一個已經把中西醫結合成爲一門新醫術的方海濤來說,動手檢查是必須的。
看着那張牀,想到一會兒自己就要在這個男人面前坦胸露乳,銅鎖的心裡就一陣陣發寒,“醫生,我,我可以不檢查嗎?你給我開點兒止痛藥行嗎?”
“不行,作爲一個醫生,我必須對你的身體不是,是對你的健康負責!”方海濤沒想到這個時代的農家妹子居然還知道有止痛藥,但顯然他不達目的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所以義正詞嚴的道。
“哎呀,死妮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害什麼臊啊?身體要緊啊!”鐵鎖娘道。
對頭,害臊有用的話,那還用得着男大夫給女人接生嗎?方海濤贊同的暗道,看着銅鎖那高高聳起的胸部,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一幕,頓時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一股邪惡與正義的念頭複雜涌上心頭,這就開口
道:“這胸痛可不是小事,有可能是經前期痛,有可能是孕期痛,也有可能是產後痛,更可能是乳腺增生性痛,弄不好的話還有可能是癌變性痛,不檢查,那是確定不了性質的,具我所知,有很多乳腺癌的病人就是因爲害臊,不好意思,又或者是不當回事,再或者像你一樣,痛的時候就吃幾顆止痛藥,把乳腺增生耽誤成了乳腺癌!你們或許不知道乳腺癌是種什麼病,我可以簡單告訴你們,那可是絕症,早發現還能控制,一旦發現晚了那就等着安排身後事吧!”
被這連嚇帶唬以真亂假的說了一通,兩母女都慌了神,尤其是銅鎖,從前胸部就時不時的痛,但扛一扛,這就過去了,可是這一次痛起來,好幾天也不見緩解,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她就有點擔心了,再加上方海濤說這麼一下,她的一顆心就挖涼挖涼的。
“醫生,我,不會是真得你說的那什麼乳腺癌了吧?”銅鎖問出這話的時候,差點就想哭了。
“沒有檢查,就沒有發言權,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曉得,我只能說,也許是,也許不是!”方海濤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其實他已經通過四診法確診了銅鎖的病症,現在堅持要求進行檢查,也僅僅是爲了‘溫故知新’這樣一種私心罷了。
方海濤是厚道的,在很多情況下,他都不喜歡暴力,更講究以德服人,既然你不願意脫,那就講道理,擺事實,說到你肯脫爲止嘛!
銅鎖慌不慌不知道,反正鐵鎖娘是被嚇得四肢發涼了,也不管銅鎖還在瞎想個什麼勁,態度蠻橫生死硬扯的把銅鎖拽到那張牀上,把她弄得躺下去後,這就動手解她的衣服。
銅鎖也確實害怕,這就像遇到了強暴無法反抗的少女一樣,半推半就的被母親解開了外衣的所有鈕釦,露出了白色的純棉肚兜兒,質感看上去渾圓柔軟,手正想伸到她後背去解釦子的時候,儘管有些不忍,女兒這對寶貝應該沒有給別的男人看過的吧?看這個病,虧大發了。
可是想想,又覺得這個病真能瞧好的話,倒也值了,更何況她覺得這年輕醫生真的很有本事呢,萬一瞧了女兒的身子,就中了邪,着了魔,對上了眼,成爲自己的女婿鐵鎖娘暗地呸自己一口,都瞎想個啥呢!趕緊的解開了那個釦子。
“啊~~”當鐵鎖娘掀開銅鎖的肚兜兒,兩個嬌巧玲瓏的玉免蹦出來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驚叫了一聲,雙手卻是下意識的要去捂。
“別動!”鐵鎖娘眼明手快,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後道:“給醫生好好看看!”
聽了這話,方海濤感覺自己成了大官人,但不是姓方,而是姓西門,這個抓着銅鎖手的大嬸就是黃婆,但銅鎖是那個潘金蓮嗎?
而早在銅鎖被鐵鎖娘拽上牀的時候,那兩個悲催的實習生就被趕了出去,老子看過的女人哪能讓別的男人再看了去,那可是等同於帶綠帽子了。而李璐和真紀由希也呆不下去,也跟着出去,醋吃得太多對自己身體可不好,所以還是眼不見爲淨!
黑天和白夜,那是兩種感覺,最少對方海濤而言是這樣的,銅鎖的胸並不如紫薔薇的那麼大,但白皙剔透,彷彿可以看到下面的血管,像是兩個瓷碗倒扣在那裡,眩目耀眼到了極點。
銅鎖此刻已經羞得再也沒勇氣睜開眼睛了,臉也紅到了脖子上,那清純又媚惑的風情,實在叫人歡喜呢!
嚥了兩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銅鎖,喃喃的道:“要檢查的啊!”
“檢查,當然要檢查,要檢查清楚啊!”銅鎖娘急切的道,看着方海濤那猶豫的模樣,彷彿恨不得抓着他的手摁到自己閨女胸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