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139、黃欣黛的渴求
139、黃欣黛的渴求
我不是不願教你,而是不方便啊!不過這話也不怎麼好明說,張勁鬆在心裡暗歎一聲,頗爲無奈地問:她怎麼不肯教你?
她說這是你師門傳承,她不能傳給任何人。武雲皺着眉頭,目光閃爍,臉上半是委屈半是惱火的樣子,冷冷地看着張勁鬆。
一聽到這個話,張勁鬆也不好問了,被武雲看得有點鬱悶,又見黃欣黛在一旁靜默不語似乎等着回答,他便嘆息一聲,道:這個,確實是師門秘傳,這樣吧,我再問問師父,如果確定能夠傳的話,我就給你小姑說一聲,讓她教你。
還要問什麼呀?上次吳爺爺不是答應了嗎?武雲臉一下就冷了,張勁鬆,我告訴你,你別跟我擺架子!
張勁鬆臉色一寒,正準備說話之際,黃欣黛卻插話了:唉,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頓飯?沒說幾句話就吵,怎麼回事啊?
儘管黃欣黛這話有拉偏架的嫌疑,可張勁鬆卻不好說什麼,一方面這個人是他的老師,另一方面,還是因爲他心裡對人家存着的那點情愫在作怪。
不用深思,張勁鬆都能夠感覺得到,武雲今天突然提起這個事情,包括先前黃欣黛所說的有朋友對紫霞山的旅遊業感興趣,恐怕都是這一個原因——黃欣黛想修習雙修法門。
是的,今天這一幕,應該不是武雲自己的突發奇想,極有可能是這丫頭色迷心竅爲了討好美人兒弄出來的。
張勁鬆知道,以黃欣黛的身份和性格,她就算是再怎麼想學雙修秘法,也不可能直接跟自己提的,而武玲這丫頭嘛,如果真想學的話,肯定早就跟自己開口直要了,哪兒會剛好現在有黃欣黛在場的時候提出來?
張勁鬆的猜想沒錯,武雲突然提到這個事情,確實是因爲黃欣黛。黃欣黛其實只是在武雲面前稍微提了一句雙修功法的話,也沒有表現出一定要學到手的意思,不過,以武雲對她的癡迷程度,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武雲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更何況一個修行秘法?
黃欣黛瞭解武雲的性格和脾氣,她其實不想利用武雲,但眼見着跟自己一樣大的武玲現在素面朝天卻不顯絲毫老態,渾身上下哪兒都煥發着一股讓人羨慕的活力和自然的魅力,她就知道,武玲肯定是從張勁鬆身上學到東西了。細細一想,她與張勁鬆的相識還在武家姑侄之前,並且張勁鬆還暗戀着自己呢,怎麼現在武玲學到了那個功夫有可能青春永駐,自己難道就只能一天天地任由年華老去?
沒哪個女人不愛美的,也沒哪個女人願意一天天老去的,所以,儘管黃欣黛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很多機緣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事情,但卻還是忍不住在武雲面前提了一句。她不需要讓武雲單獨跟張勁鬆提這個事情,她要讓張勁松明白,是自己要那個雙修的法門,所以她才和武雲一起見張勁鬆,然後由武雲說出來。
這麼做,一來可以避免她親自向張勁鬆開口的尷尬,二來,也讓張勁鬆不太好拒絕,畢竟自己是他以前的老師嘛,畢竟他現在好像還暗戀着自己嘛。再說了,這個又不是白拿,這不,還給他介紹投資商嘛,他不是想把紫霞觀搞成旅遊區嗎?自己可以幫他出點力嘛。
張勁鬆沒去往深處想黃欣黛那些花花腸子,他只是覺得有點愧對黃欣黛,拋開暗戀的因素不談,他的官運,也是從重逢黃欣黛之後變得暢通起來的,不管怎麼說,都可以說他欠着黃欣黛一個大人情在那兒的,這樣的大人情,用一個雙修功法來還,也說得過去,可自己卻一直都沒想過要教她這門法門,實在慚愧。而師父也確實說過,雙修功法,由他自己決定跟誰傳,這不,除了武玲,他還傳給徐倩了呢,只不過徐倩天賦不行,修習不了而已。
不想讓黃欣黛覺得自己是個過河折橋的人,張勁鬆想了想之後,也只能硬着頭皮道:丫頭,你也知道那個是雙修功,男女有別的,我怎麼好教你?這樣吧,我呆會兒就給你小姑打電話,讓她教你。
你現在就打。武雲寸步不讓,兩眼盯着張勁鬆,大有他不答應她就要馬上跟他動手的架勢。
張勁鬆苦笑了一下,反正已經決定讓武玲給她傳功法了,也就沒再堅持什麼,擡手便給武玲打了個電話,把這事兒給說了。武玲一聽,馬上就反對了,但張勁鬆這兒不好和她多理論什麼,只說正忙着,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
武玲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張勁鬆已經果斷壓下了電話,然後先對着黃欣黛笑了笑,然後纔看向武雲,道:丫頭,滿意了吧?
武雲臉上這才露出笑意:這還差不多,我晚上再給小姑打電話,我可告訴你啊,如果小姑再不同意,我唯你是問。
行行行,你唯我是問,行了吧?張勁鬆嘴巴歪了幾歪,直翻白眼。這丫頭,眼裡哪兒還有自己這個姑父啊!
剛吃完飯,張勁鬆還沒出紫霞會所的大門,武玲便打來了電話:怎麼回事?你跟雲丫頭說什麼了?
張勁鬆就知道,武玲這是在問先前說的事情呢,他苦笑道:我哪兒跟她說什麼呀,是她逼着我呢。唉,她想學你就教她唄,你不教她,她只差要跟我翻臉。
教她幹什麼?武玲冷哼一聲,等她跟我一樣,練到孤陰煞了怎麼辦?她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到時候找誰雙修去?
聽到她這麼說,張勁鬆就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孤陰煞這個詞還是他創出來的,當初是爲了把武玲騙上牀,卻不料現在居然成了武玲不給武雲教功法的理由,真是一飲一啄,冥冥中自有天數啊。
你只教她築基,不就沒問題了?嘆息了一聲,張勁鬆道。
我不是練築基的時候練得走火入魔的嗎?武玲問。
張勁鬆心裡一突,靠,差一點說露嘴啊!
這個,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一般應該問題不大的。張勁鬆隨便找了個理由,稍作停頓,然後又道,要不這樣吧,你把情況都跟雲丫頭明說,禍福厲害都擺清楚講明白,如果她還是要學,那,那也就沒辦法了,你知道的,女孩子誰不想永葆青春呢?是不是?再說了,這個法門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練得成的,那個是要天賦,要福緣的
好說歹說了近十分鐘,張勁鬆纔算是勉強做通了武玲的工作,他也懶得去想武玲會不會認真思索他話裡的漏洞,掛斷電話後便開車直奔徐倩那兒了
督查組在旅遊局呆了三天,很快便撤了,旅遊局沒傳出什麼動靜,班子成員不增不減未換未撤。對這個結果,張勁鬆有點不解,但也沒有太大的意外,畢竟旅遊局只是個小局,只要市裡這次出手的人之間達成了平衡,也沒有鬧出太大動靜的必要。倘若這次不是旅遊局,而是財政局,恐怕這時候幾方勢力正熱火朝天地幹得正歡吧。
不過這種事情,張勁鬆也懶得去管,因爲從陳藝剛那兒得到了消息,不止張程強沒再上去騷擾了,別的騷擾者這幾天也突然收斂了不少。
這個消息,讓他相當舒服,不管怎麼說,在陳藝剛面前,這個面子還是沒丟啊!
黃欣黛說的寶島的朋友來得很快,經香港從南鵬過來,有南鵬的事情辦完後直飛白漳,剛好是週六,張功鬆週末都沒休息,從白漳機場去接人。或許是黃欣黛跟她朋友關係確實不錯,也或許是從武雲那兒得到了雙修法門的築基功法,對張勁鬆相當感激,她也去了白漳,跟張勁鬆一起去接人。
黃欣黛的朋友叫李淑汶,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長相平平,臉上化着濃妝,香氣襲人,若不是聽到她那一口寶島腔的普通話,張勁鬆差點以爲是從棒子國過來的人。
李淑汶說話很客氣,可張勁鬆能夠感覺得到,她客氣中那份居高臨下的傲氣,在黃欣黛介紹他是吳長順道長的徒弟之後,李淑汶只是熱情了幾分,可是傲氣依舊。
這個情況,張勁鬆不免暗暗皺眉,想讓這女人掏錢,恐怕沒那麼容易啊。正在他這麼想着的時候,陳藝剛突然打來了電話——
內容簡介:其實走不走運要看你會不會利用手上的一切。
秦逸傑曾經擁有過很多東西,包括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億萬家產,和那些他現在連名字都記不起來的各色美女,而如今他身上只剩下最後的三十塊錢和對面酒保嘲笑的眼白。秦逸傑不會認輸,他要親手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直到他偶然的認識鞦韆凝,秦逸傑就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這個足以讓任何男人臣服的女人,就是他手上最好的籌碼,也是他東山再起的棋子。
鏈接: